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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道“你給我滾開!”雖然醉著,宋建明還是被他推得搖晃著退開了幾步。這人畢竟也費了點心思,還想用強硬手段,又過來把許燃按在懷里。“走吧,燃燃,我真的會很疼你的?!?/br>正準備把人往窄巷另外一端拖去,冷不防被人揪住衣領(lǐng)。拉開后,整個人迎面砸到了rabo的墻上。“艸!”宋建明的額頭撞上冷硬的墻面,叫喚了幾聲。回頭,就見一個高個的男生單手扣著許燃的腰,用肩膀扶住了他“你他媽誰???”宋建明兇狠地問完,聽到對方冷聲回答“顧池?!?/br>顧池,宋建明還真認識。不就是許燃大一下開始死命追的那個北大的校草么?宋建明大一時跟許燃曖昧過一段時間,后來對方主動斷了聯(lián)系,他心里還惦記著。但他不是北大的,很多事情不知道,還停留在許燃追校草被群嘲的時候。宋建明陰笑了一聲,“你就是顧池?你把許燃害得那么慘,還來sao擾他?趕緊讓開,我是他男朋友?!?/br>男朋友?許燃剛想辱罵,聽到身旁扶著自己的顧池先開口了“你配么?”宋建明雖然是體校的,但其實沒什么膽子,偶然之下跟輪胎認識了,自己雖然不玩樂隊,但喜歡裝有格調(diào),經(jīng)常來rabo聽聽live,認識幾個音樂人。見對面扶著許燃的男生神情淡漠,眸里卻帶著一抹寒芒,正想再說點什么,rabo的后門突然又出來一個男人,是輪胎。他先叫了聲“顧池”,才看清眼前的場景,愣了幾秒,謹慎地問“顧池,這是怎么了?”顧池掃了一眼宋建明,淡聲問輪胎“這人是誰?”輪胎瞅了一眼鬧不清狀況的宋建明,解釋“體校的宋建明?!?/br>宋建明本以為rabo的老板輪胎來了,自己多了個幫手,這會才發(fā)現(xiàn)輪胎對顧池的態(tài)度是不同一般的親和,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不太對勁。看著輪胎,小心翼翼地問“輪胎,他是……”輪胎也很無奈,“宋建明,你他媽在干嘛?他是顧池,rabo的老板?!?/br>rabo的老板?別說宋建明懵逼,許燃聽了也懵逼。顧池是rabo的老板?難怪跟宿陽他們隨時都可以來,難怪上次自己喝醉會從rabo不對外開放的客房醒來,難怪莫比烏斯這么個撲該歌手能參加彩虹光線的聚會演出……因為,rabo是顧池的。但這其實也沒什么,讓許燃窒息的是,顧池竟然是莫比烏斯……他心里難受得一批,本來想把宋建明打一頓,以消當0之恨的。可此刻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只想找個地方睡一下。顧池平靜地跟輪胎說“以后別讓這人再進rabo一步。”輪胎哎了一聲。他剛才一直用肩膀扶著喝醉的男生,說完話轉(zhuǎn)了個身讓對方順勢趴在自己背上。背著人從后門重新進rabo,走向了正面的小樓。繞過雕花的照壁,打掃房間的江麗見顧池背著一個醉酒的男生進來,邊趕緊給他拿房卡,邊打量他背上的男生。見還是上次那個,忍不住興奮地問了一句,“小顧,又帶你同學(xué)來開房?。俊?/br>顧池……rabo的客房床品雪白干凈,地毯是灰色短毛,空調(diào)開啟后,很快就驅(qū)散了灼熱的空氣。外面,彩虹光線的演出還沒結(jié)束,音樂熱烈,房間的門關(guān)上之后,如同隔絕了另一片天地,只剩完全的靜謐。顧池把許燃放在床上,讓他仰面躺下,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撐在床上,凝注身下的人,片刻后,想起身去給他倒杯水,冷不防被揪住了衣領(lǐng),重新直面對方。fourloko喝起來跟果汁一樣,酒精度數(shù)卻超過20度,許燃酒量不好,但只喝了半杯,還沒有完全人事不省。在房間柔和的燈光下,身下的男生醉眼惺忪,眼尾浮著一抹微紅。他揪著顧池的衣領(lǐng),開口說話“真……真沒想到,莫比烏斯竟然……是你?!?/br>口齒模糊,聲音倒還算平靜。顧池任憑他揪著自己的衣領(lǐng),卻仿佛不想面對般,錯開了視線。“我不能……破壞你的事業(yè)和感情,現(xiàn)在,我真的是沒辦法了?!?/br>他自嘲般地“呵呵”一聲,“我竟然還……還傻逼地重編了你的。”這句話后,顧池感覺衣領(lǐng)上的壓力撤去,響過一陣布料摸索的聲音,許燃用手機播放了一首deo出來。“冷雨包裹嚴冬侵蝕著日暮,陽光刺痛雙眼,這條舊路上,再次重回?!?/br>是他自己唱的,聲音依舊是富有磁性的沙啞。旋律則是顧池熟悉的。他重新做了改編,加快節(jié)奏后變成帶有朋克味道的曲風(fēng)。安靜的房間里,顧池認真聽著。到過門,出現(xiàn)了之前他一直琢磨的三弦。三弦彈撥很快,跟貝斯的低沉節(jié)奏進行了一個配合,音色融入非常巧妙。之前顧池還真沒想到,這樣一種古典樂器,如何才能跟電音樂器在音色的沖突中,形成一種別樣清新的效果。而許燃做到了。如果的原曲是一個堅不可摧的結(jié)界,現(xiàn)在這首朋克就是張開懷抱,容納和釋放。仿佛是夜店里霓虹閃動下的觥籌交錯,是城市車水馬龍里掀起的塵土,是盛夏烈日底下的流汗……“曾經(jīng)整個世界都年少輕狂,而今卻拖著奔赴另外方向。不是沉醉的迷航,前方還有寶藏。希望,這是眼前的燦爛。希望,走向更燦爛的一段。”等到一首旋律漂亮、節(jié)奏振奮的unk播完,身下已經(jīng)傳來細密而平穩(wěn)的呼吸,房間里仿佛也氤氳了fourloko那股淡淡的水果芳香。顧池再一次垂下視線。男生安靜地睡著了,反射燈光后,闔起的眼睛在細長眼尾處,暈開了一抹讓人心痛的水跡。他是真的難過。因為,失去了重組樂隊的希望。在窄巷時,聽到許燃說出“我是克萊因”的一瞬。顧池馬上意識到,他之前說的找到的滿意創(chuàng)作就是作為莫比烏斯的自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回到。沒想到,人生的玩笑開了一個又一個。但這一刻,許燃透露的這些醉話又讓顧池奇怪起來。不能破壞自己的事業(yè)和感情?是指校際音樂節(jié)和孟悅么?所以他堅持不參加校內(nèi)選拔,不做自己的主唱,是為了不破壞自己的事業(yè)和感情?學(xué)渣的腦子,真的令人迷惑。這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