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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無話可說了。前幾天還一副癡心苦等的樣子,轉(zhuǎn)眼就……哎,這個女人,看不透啊。“林子,別難過。你看看你,要錢有錢,要貌有貌。藍yajun不要你是她的損失?!?/br>林稚悲傷那么大,垂頭喪氣地問“燃哥,你是怎么忘記顧池的,教教我?!?/br>許燃……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他。因為……我壓根沒想過他。但現(xiàn)在,許燃不能實話實說,畢竟安慰人有個百試百靈的辦法。就是讓對方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比自己慘一百倍的存在,這樣他心里就舒坦了。許燃放低聲音,泄露出些許惆悵,仿佛陷入了對往事的回味。“你也知道,以前我對他是非君不嫁的,甚至,為他做了很多瘋狂的舉動。顧池有錢有顏,連物理都能學得那么牛逼。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像他這么完美的帥1,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很難找了,但是后來我明白了一件事?!?/br>林稚滿心期待,專心地聽著自己哥們現(xiàn)身說法。很快,看見許燃雙眼發(fā)亮,振奮人心地說了一句,“我不需要嫁給帥1,我自己就是帥1。”艸,霸氣!林稚聽得熱血沸騰,忍不住放下雞蛋灌餅,當場給他送上了最熱烈的掌聲。手都拍得微微發(fā)疼,才覺得,自己似乎并沒有被安慰到。畢竟,他打心眼里拒絕用一句,“我不需要找女朋友,我的手就是我的女朋友。”來安慰自己。收起振奮人心的笑容,撿起桌上的雞蛋灌餅,三兩下塞進嘴,林稚一言不發(fā)地上床躺尸了。許燃……不知道要怎么勸他的許燃,撅在椅子里發(fā)著愁,有人來敲門,是班里的組織委員來通知,明天在體育館門口,大一的會舉辦一場夏日美食節(jié)。按系里的指示,不管東西有沒有毒,還是要給學弟學妹們一些精神上的支持,大家都得去吃上一吃。原來早上回來時看到的攤位就是美食節(jié)。送走組織委員,許燃覺得這個美食節(jié)舉辦得很是時候。林稚現(xiàn)在心如死灰,正適合去參加活動,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而且,走進大一學妹中間,他馬上就會發(fā)現(xiàn),機械三班雖然只有藍yajun一個女生,但北大還有很多。第二天,上午兩節(jié)課結(jié)束,吃過飯許燃就帶著林稚往體育館走。大一的學弟學妹,剛步入大學,不像高年級的麻木不仁,對什么活動都充滿熱情。兩人一到達美食廣場,許燃一眼注意到被攤位圍在中間的地臺上,竟然還擺著音響和架子鼓。莫不是等會還有演出?會是誰?攤位上,美食已經(jīng)準備就緒,手寫的藝術(shù)海報五彩繽紛。這時,許燃才明白過來,昨晚上組織委員“不管東西有沒有毒”這句話的深意。原來,這次美食節(jié)的主題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所有的食物都是大一同學親自做的。煙熏火燎,油炸煎烤,呲呲聲此起彼伏,空氣里混雜著各種食物的氣味。許燃可以分辨出來的,就有包括臭豆腐、榴蓮在內(nèi)的幾樣。彼之□□,汝之蜜糖。這種氣味特殊的食物,愛的人會欲罷不能,而討厭的則根本不能接受。許燃對臭豆腐就是欲罷不能的那種,但是他來到這邊這么久,還從來沒吃過。雖然對這些遠庖廚的大一同學的廚藝非常沒有信心,但私心覺得臭豆腐這么牛的食物,就不可能做出難吃的味道。正搓著手準備去大快朵頤,聽到旁邊一個熟悉的清冷聲音。“別去了?!?/br>側(cè)目看到顧池和孟悅也來了美食節(jié)。站在兩三步遠的廣場入口處,孟悅狐疑地問他,“怎么了?”顧池輕輕抽動鼻子后,蹙起劍眉,說了一句,“臭?!?/br>孟悅也在空氣里聞了聞,明白過來,“暈,有臭豆腐。那你在這等我,我去轉(zhuǎn)轉(zhuǎn)有什么好吃的?!?/br>顧池點了點頭,清秀的男生就歡快地跑進了美食廣場。這時,許燃想起原著的一個細節(jié),主角顧池有個超級討厭臭豆腐的設定。是深惡痛絕的那種。文里就寫到有一次,他被朋友忽悠吃了一口,回家吐了三天。林稚為了讓自己盡快忘記藍yajun,專門在女生攤位上流連,許燃一個人循著氣味,摸到了臭豆腐攤位。就在入口左邊的第三個。看著煎得還不錯,端了一碗,折回入口處。孟悅還沒回來,顧池站在路邊等著。他身量很高,插著兜的姿態(tài)略顯慵懶,過往的女生都會忍不住回頭看幾眼。許燃直接走到他面前。顧池并沒露出特別的表情,卻非常不自然地朝他手中的盒子垂了垂視線。許燃認真地看著他,問“班長,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不想玩樂隊?”對方的視線里透出一抹審視,卻還是淡聲回答“你說?!?/br>許燃低頭,用簽子扎了一塊布滿芫荽和蔥花的臭豆腐,伸手送到他面前,唇角淺淺地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輕聲說“來,吃一塊,我告訴你為什么?!?/br>第30章寒山黑色的臭豆腐上沾著綠色的芫荽和蔥花,看起來賣相不錯。但許燃分明看到,對面站著的男生神情很平靜,眉梢卻一直在抽搐。強壓著就要泄露到臉上的笑意,心里卻在瘋狂鵝叫。整不死你?許燃其實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音樂那種自然連接起來的,對自己某種微妙的認可,他也不會為這件事反復試探。但是,今天顧池要是不敢吃,以后就不能再來摻和自己玩樂隊的事。腦子里一冒出樂隊這個詞,許燃突然就笑不出來了。從rabo回來后,這玩意兒在他心里的重量仿佛又增加了。甚至只要想到,都能不自覺地煩躁起來。剛想把冒出的雜念清空,專注欣賞顧池那種憋屈到極點又不愿放低身份發(fā)作的難受表情。手上的簽子突然一動,對方已經(jīng)探頭過來,眨眼間便把臭豆腐咬走。他囫圇咀嚼幾下,淡定地咽了,緊接著開口“你說吧。”許燃!聽到顧池因為克制而顯得有些緊繃的聲音,許燃都不忍心笑了。畢竟,能對自己這么狠的人不多。剛說了要告訴他的,也不好反悔,故弄玄虛地沖前面勾了勾手指。男生遲疑一瞬便微躬身體,把左邊耳朵湊近,離著兩三個拳頭的距離。許燃也往前些許,靠近他耳畔,用低而清晰的聲音說道“加油,你一定會成功的?!?/br>直起身體的時候,又注意到顧池的左耳上有個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