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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因為諾菲勒已經(jīng)懷孕四個多月了。雌蟲穿著冷肅的鐵灰色上校軍服,身姿筆挺,一如當年,只是肚子大得過分了一點。他這次懷的是雙黃蛋,兩個小雄子。邵城聽到蟲崽性別的時候著實松了口氣,再來兩個雌蟲崽子,他真怕自己保護不過來。蟲崽長大了總是要往外跑的,高等蟲族的雄蟲都‘渣’得明明白白地,教他怎么放心得下……諾菲勒這兩年已經(jīng)把雄主的思維模式摸清楚了,見他這番表現(xiàn)淡定得不得了。倒是不知情的醫(yī)生護士一個勁兒的恭喜他,一臉驚喜的模樣。可不就是驚喜嗎,輝耀城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雙胞胎雄子出生了,而且看這一家子的長相,就知道小雄子肯定不會差!邵城在一大一小臉上印了個道別吻,“開車慢點?!?/br>“嗯,雄主也小心?!?/br>目送諾菲勒開車走遠,邵城才轉身上了另一輛車。在辦公室忙碌了三個小時,發(fā)現(xiàn)時間不早,邵城起身去了廚房,拿他和諾菲勒的早餐。今天的海獸特別新鮮,他吩咐大廚做了清淡的燴菜,原汁原味又有營養(yǎng)。拿了餐盒正要出門,手機響了。邵城看到名字就接了起來,笑盈盈地道,“怎么,肚子餓啦?我正準備過去找你。”“雄主還是別過來了——”“為什么?”邵城一愣,然后緊張起來,“你肚子不舒服?要生了?”諾菲勒輕笑,“我沒事,有事的是你的寶貝蟲崽。”“魚魚?他怎么了,被別的蟲欺負了?”邵城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心底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了起來。不是他自夸,他家蟲崽崽確實長得漂亮,又嬌嬌軟軟的,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樣子……“他把同班的小雄子打了,自己倒是沒什么事?!?/br>邵城瞬間淡定,“哦……那個小雄子還好吧?”“臉頰破了,鼻子打流血了,手腳也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諾菲勒一一匯報,好像隱隱壓著火氣。“都是小傷嘛,我們賠醫(yī)藥費就是了。小蟲崽之間磕磕絆絆的很正常,你別怪魚魚?!?/br>諾菲勒氣笑了,剛剛是誰以為自家蟲崽被欺負了,話沒說完就想跳腳?現(xiàn)在情況反過來,您就開始和稀泥說好話,護短不要太明顯!“園長說對方是輝耀城首富霍爾家的雄子,他們擔不起責任,已經(jīng)通知雙方家長了,請我們過去協(xié)商解決。”“行吧,我走一趟,午餐我讓胡經(jīng)理安排蟲給你送?!?/br>“不用,我也過去看看?!?/br>邵城知道諾菲勒也擔心小蟲崽,沒開口勸,只是讓他呆著別動,他過去接他。兩只一起趕到幼蟲園,對方家長已經(jīng)來了,園長室里面正鬧得厲害。“你這個小雌蟲是怎么回事,竟然敢動手打雄蟲?讓你跪下道歉已經(jīng)便宜你了,等你的家長過來,我要問問他是怎么教雌子的,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魚魚捏著小拳頭,淚珠在眼眶里打轉兒。阿雷克斯的雌父一上來就數(shù)落他,好像他是雌蟲就低蟲一等似的,完全不問原委。小蟲崽從沒受過這種委屈,被他一句接一句教訓得心里慌亂不已。鼻孔里塞著紙巾的小雄蟲高昂著腦袋,一臉得意地道,“雌父,我不僅要他下跪道歉,還要他當我的雌奴!”格雷西猶豫了一下,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小雌蟲姣好的容貌,好像有禍水的潛質。不過轉念一想,一個雌奴而已,自家小雄子要就答應他了,“好,雌父幫你把他要回去,能給我的阿雷克斯做雌奴,他們一家怕是做夢都要笑醒?!?/br>“呵,做夢的恐怕是你們吧?要我的寶貝當雌奴,想得倒美!”說話的蟲相當不客氣,格雷西不悅地皺眉,回頭正想鄙夷兩句:一只小雌蟲,長得稍微出挑點就當寶了?不就是想要錢嗎,他們家多得是!看清出現(xiàn)在門口的兩只蟲的臉,不由得愣住了。左邊的雄蟲面容白皙,長著罕見的黑發(fā)黑眼,墨染一般的眼尾微微上挑,殷紅的唇弓拉開嘲諷的弧線。顯然剛剛開口的就是他。雄蟲右手還挽著一只大腹便便的雌蟲,穿著整齊的軍雌制服,清雋的俊臉上,一雙深潭似的綠眼睛特別地引蟲注目。不知道是不是格雷西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只雌蟲非常的強,一出手就要命的那種。“雄父——雌父——”小蟲崽一看見雙親就撲了上來,剛才還能忍住的眼淚,此刻瞬間就決了堤。邵城蹲下身將他抱起來,用手指輕輕給他擦拭眼淚,“寶貝別哭?!?/br>諾菲勒伸手檢查了一下蟲崽的小爪子,和頭、臉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看著哭得凄慘的小蟲崽,也忍不住露出了憐惜表情,“魚魚受傷沒有?”“嗯?!毙∠x崽可憐巴巴地點頭,指著手背關節(jié)處的rou窩窩喊痛。諾菲勒凝神一看,差點就沉默了,就這么兩道幾乎看不見的小口子,這小子也好意思點頭?“魚魚流血了,痛痛,雌父吹吹~~”諾菲勒明知他在撒嬌,還是從善如流地吹了兩下。小蟲崽又拿給雄父吹。邵城看到他的眼淚快心疼死了,自然沒有不應的。“你們是邵瑾瑜的家長?”格雷西不是傻子,看對方家長的做派,就知道阿雷克斯想要他當雌奴的心思怕是行不通了。邵城瞥了他一眼,“我是魚魚的雄父,這位是我的雌君諾菲勒?!?/br>“你們的雌子太不像話了吧,居然敢對雄子出手,他要是再大個幾歲,我肯定把他扭送到警局了。我也不說別的了,你讓他跪下給我家阿雷克斯道個歉,阿雷克斯說原諒他,我就不追究了?!备窭孜髯哉J退了一步。“雌父——”小雄子不滿地叫了一聲,他們明明說好讓邵瑾瑜給他做雌奴的,怎么道歉就完了!只是轉頭看著滿臉陰霾的俊美雄蟲,沒敢再說什么,噘著嘴算是妥協(xié)了。“道歉的事先不忙,我們把前因后果搞清楚再說?!鄙鄢抢渲樀?。跪下道歉?做你的大頭夢去吧!“用得著那么麻煩嗎?結果不都是我們家雄子被你們的雌子打了?!?/br>格雷西加重了‘雄子’和‘雌子’的咬字,暗示兩個蟲崽的身價不同。邵城冷笑一聲,“不行,今天必須得弄清楚!是我家魚魚的錯,我讓他道歉,醫(yī)藥費我們雙倍賠償;不是他的錯,也請你們道歉!”諾菲勒跟他配合默契,馬上點了縮在一旁的園長和老師,“園長,你們來說說是怎么回事吧?”園長看這個架勢,也知道邵瑾瑜的家長怕是不會輕易妥協(xié)了,尷尬地把身旁的老師推了出來,“何老師,你來說說。”何老師左右看看,見邵瑾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