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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終于知道他靠不上了!邵煊關(guān)切地道,“雄父,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雖然身為雄蟲有很多福利待遇,但他真的不愿意變成一只沒錢沒勢的普通雄蟲,他還沒娶雌君呢!如果邵家破產(chǎn),他將來娶的雌君恐怕還不如邵城那個。邵越澤抹了把臉,“那個逆子是指望不上了,就算他娶到伊瑟拉,我們也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好處,曼德爾那個老家伙肯定是樂見其成的……”畢竟邵城太過親近他的話,誰知道拉曼家最后會不會變成邵家!邵煊精神一振,就見雄父把目光移向了邵鋒,“阿鋒,聯(lián)姻只能靠你了?!?/br>邵鋒唇角勾了起來,“雄父放心,您怎么說,我就怎么做,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邵越澤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狠意。“雄父,那我呢?”邵煊不服氣地叫了起來,顯然對于邵越澤的選擇非常不滿。邵越澤抬手制止,“你還太小了,這件事關(guān)系到邵家的未來,不容有失。”“雄父,我已經(jīng)不小了——”見邵煊還想說什么,邵越澤直接沉下了臉,“這事就這么定了。芬恩,你負(fù)責(zé)看好阿煊,別讓他給我們添亂?!?/br>芬恩點頭,“我明白?!?/br>“雌父!”邵煊難以置信地望著芬恩,見他也不相信自己,憤怒站起身跑上樓去了。“阿煊,阿煊!”芬恩沒能叫住他,給秋逸君遞了個眼神,秋逸君聽話地跟上樓去了。芬恩心里有些恨鐵不成鋼,轉(zhuǎn)頭尷尬地解釋,“雄主,阿煊只是太想得到您的肯定了,回頭我會跟他好好說的?!?/br>“嗯,你勸勸他。”邵越澤揉著太陽xue,隨口應(yīng)了一句,他現(xiàn)在沒心情照顧邵煊的情緒。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更傾向于邵煊。邵鋒完全繼承了他年輕時的樣子,有野心,有魄力,關(guān)鍵是夠狠。邵煊呢?性子急躁,天真,有時候甚至還有些愚蠢,容易被蟲糊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他要做的事情不容有失,寧愿多費點力氣挾制邵鋒,也不愿意找一個蠢貨。***諾菲勒春風(fēng)滿面地銷假回來上班,剛進23營就收獲了一連串的恭喜,習(xí)奉他們還樂呵呵地說,下了班要跟他回去看小蟲崽。諾菲勒沒答應(yīng),“他還太小了,我怕你們這么多蟲過去會嚇到他,等他長大一點再說吧?!?/br>哈伯德一臉無語,“老大,你生的不是小雌蟲嗎?”雌蟲崽子好養(yǎng)活著呢,怎么摔摔打打都沒事,膽子也大得很???諾菲勒無奈攤手,“他雄父太緊張了,抱他必須兩只手,喂奶定時定量,就連換個衣服,他都嫌我手太重?!?/br>他總感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哈伯德等蟲目瞪口呆,“這也太夸張了……”斯科特面露遺憾,感嘆道,“我怎么就早生了二十五年,給老大當(dāng)蟲崽多好!”關(guān)鍵是有個俊美又溫柔的雄父,每天被他親親抱抱,簡直幸福死了。習(xí)奉推了他一下,“想得倒美,也不看看你長這個慫樣,對得起老大和邵城雄子的基因嗎?”斯科特摸著自己的臉,不服氣地反駁,“什、什么慫樣?我這么年輕英俊的蟲,你是不是瞎?。炕钤撜也坏桨閭H!”“我是找不到嗎?我那是不想找!”戚濱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他們,興致勃勃地問諾菲勒,“老大,不能上門,照片總可以看看吧?”他們還沒見過小蟲崽長啥樣呢!諾菲勒臉色奇異,握拳輕咳一聲,“我沒照,以后看到就知道了……”戚濱跟哈伯德他們對視一眼,難道小蟲崽長得差強蟲意,所以老大不給照相?不至于吧?雄父雌父都這么好看,小蟲崽運氣真有那么差,全要缺點了?諾菲勒左右看看,“尤金呢?”難怪他覺得少了一只。習(xí)奉道,“他兩天沒來了,打電話也不接?!?/br>斯科特嘿嘿一笑,“是不是陷在哪個溫柔鄉(xiāng)出不來了?”“關(guān)機了……”習(xí)奉盯著手機皺起了眉頭,莫名覺得不太對勁。諾菲勒道,“尤金知道輕重,不可能兩天不接電話還關(guān)機,我去他家里看看?!?/br>“我也去吧?!?/br>諾菲勒點點頭,帶著習(xí)奉往外走去,迎面碰到一個軍雌校尉,他一見諾菲勒就道,“諾菲勒上校,西拂將軍要見你。”現(xiàn)在?習(xí)奉跟諾菲勒對視一眼,主動道,“我叫斯科特跟我一起吧,老大你先去見西拂將軍。”諾菲勒沉吟了一下,點點頭,“有情況立刻通知我?!?/br>“明白。”***西拂將軍是他們的直屬上級,每天忙碌的事情不少,諾菲勒在休息室等了十多分鐘,才有蟲來請他過去。“來了?坐下說吧?!?/br>“是,將軍?!?/br>西拂將軍年紀(jì)不小了,眉間有兩道深深的紋路,是個嚴(yán)肅且認(rèn)真的軍雌。不過他對屬下并不苛刻,必要的時候甚至是護短的。西拂將軍打開抽屜,拿出一份文件丟到諾菲勒面前,“上次襲擊事件的調(diào)查報告出來了,你看看吧?!?/br>諾菲勒拿過來翻了翻,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他們就草率地把事件定性為搶劫了?給我送任務(wù)指令的軍雌呢,一句找不到就完了?”西拂將軍揉了揉鼻梁,“那個軍雌可能對面部做了修改,進入沒有監(jiān)控的區(qū)域就消失了。至于你抓到的那個活口,他應(yīng)該是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撬不開他的口,調(diào)查也進行不下去。”“將軍您相信報告上的說詞?不覺得太巧了嗎?搶劫軍車,稽查部的蟲還真的信!”西拂將軍平靜地跟他對視,一雙睿智的老眼仿佛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諾菲勒,軍部這個地方比你想象的要復(fù)雜,上頭的蟲各有各的立場?;椴康南x也很為難,所有線索都被堵死了,上面又有蟲對他們施壓,做出這種選擇是必然的?!?/br>諾菲勒眼神微閃,不甘地道,“那就這么算了嗎?這一次我躲過了,萬一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呢?”“這就是我叫你過來的另一個原因了。”西拂將軍好像早有準(zhǔn)備,又拿出了第二份文件,“看看吧?!?/br>“調(diào)任?”諾菲勒愣了。“嗯?!蔽鞣鲗④娛附徊妫澳阋呀?jīng)晉升為上校了,去了輝耀城你就是最高指揮官。至于你的那些下屬,我替你爭取過了,愿意帶的都可以帶走?!?/br>“可是,可是為什么……”諾菲勒有些語塞,突然想到什么,他抹了把臉,冷靜了一下才重新開口,“將軍,我需要時間考慮一下。”輝耀城是個遙遠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