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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否則若因此叫瘋王借勢發(fā)作,本宮可保不了你。”宋夫人也清楚局勢不許她真的弄死宋頌,她又恨恨的咬了咬牙,道:“jiejie息怒,我也不過是過過嘴癮……定不會惹出人命,頂多,頂多喂他幾根毛細(xì)小針,叫他嘗嘗滋味兒。”大概也能理解她為孩子報仇心切,皇后沒有再出聲阻止。她們又等了一刻鐘,宋夫人坐在椅子上的屁股都快磨沒了,才終于聽到聽到外面?zhèn)鱽韯屿o,宋夫人立刻在椅子上坐穩(wěn),眉宇之間溢出幾分狠厲,順便高高揚(yáng)起了她的下巴。下一秒,外頭便傳來奴才們行禮的聲音:“奴才見過平王殿下!”眼睜睜看著那光是臉就分外可怕的男人帶著宋頌走進(jìn)來,一直坐的很穩(wěn)的皇后瞬間臉色僵硬,直到1厲霄對他行禮:“兒臣參見母后,母后萬安?!?/br>“霄兒……”皇后急忙道:“快,快坐?!?/br>宋夫人急忙站起來對他福了福身。宋頌則端端正正的跪了下去,“草民參見皇后娘娘?!?/br>厲霄一時站著沒動,皇后不得不再次開口:“這就是宋公子吧……快,快起來?!?/br>厲霄親自將宋頌扶起,帶著他一起坐在一側(cè)的椅子上,主動開口道:“聽說母后尋頌兒來有要事相談,恰好兒臣也許久未曾來看母后,不請自來,還請母后勿怪?!?/br>皇后的笑容里帶著幾分不安,輕聲細(xì)語,說話分外標(biāo)準(zhǔn),完全不帶任何毛刺:“霄兒有心了,本宮尋宋公子來也并無他事,只是見宋國夫人在這兒,特別喊他來話話家常。”厲霄輕笑,眸子轉(zhuǎn)向宋國夫人,道:“國夫人如此惦記頌兒,何不來王府探望?”宋國夫人一輩子沒在外頭跟別人打過太多交道,見了厲霄這樣笑起來也像是犯病的人,幾乎要花枝亂顫,她強(qiáng)打勇氣,卻分明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游移道:“平、平王府的門檻兒……”她一句話沒說完,皇后及時接口:“宋公子如今雖然跟了霄兒,可到底只是借住王府,國夫人怎好也上門叨擾?”雖然有意委婉,但言外之意還是對宋頌帶了點(diǎn)兒貶低,而且還是打著厲霄的名號貶低的。說到底,宋頌一介小小男寵,在府里全仗著厲霄寵愛,哪有資格讓家里人也上門敘舊?難不成還想把王府當(dāng)成自己家不成。宋頌垂著睫毛淡然不語,若是沒有貴人開口詢問,他是沒有資格插話的。皇后說罷,又是心念一轉(zhuǎn),不等厲霄開口,便道:“不若這樣,明日讓宋公子回國公府小住幾日,好生與國夫人說些體己話,你看如何?”她這是想趁機(jī)把宋頌趕虎口里頭去呢。厲霄嘴角一彎,皇后便感覺脖頸發(fā)涼,她略顯不安的在椅子上動了一下,已經(jīng)做好了厲霄拒絕的準(zhǔn)備,卻聽他道:“母后說的極是,倒是兒臣疏忽了。”她的心卻沒有完全放下,因為厲霄明顯還有未盡的話,果然——“前段時間父皇便敲打兒臣,說兄弟們都有了正室,只差兒臣仍未婚配,家事上連個幫手都沒有……不若這樣,由母后來為兒臣請旨賜婚,您是頌兒的親皇姨,想必也是見不得他一直這般委屈?!?/br>他不顧皇后赫然變色的臉,漆黑的眸子平靜的轉(zhuǎn)到目瞪口呆一臉‘事情不可能會是這種進(jìn)展’的宋夫人身上,道:“不愧是母子情深,您瞧,國夫人都開心壞了?!?/br>作者有話要說:國夫人:我不是,我沒有!明明開心的只有你們?。。?!第十一章抉擇被迫‘開心壞了’的國夫人強(qiáng)笑了一下,臉色微微泛白。皇后也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厲霄的確患有瘋病,但他清醒的時候所展示出來的能力卻是毋庸置疑的,這也是為什么明明患有瘋病,陛下還是愿意重用他的原因。但這樣一來,厲霄府里正室的位子自然也不能隨隨便便了,他自己怎么瘋、怎么喜歡男人、怎么要去跟陛下請旨賜婚,這都是他自個兒的事兒,無論最終結(jié)果能不能成,陛下也頂多是斥責(zé)兩句,說他胡鬧,畢竟是親父子。可要是皇后上去主動去跟陛下提這件事,那感覺可就變了。她到底不是厲霄的生母,貿(mào)貿(mào)然上去要讓厲霄娶一個庶子為正室,只怕會被陛下當(dāng)做居心不良,連帶可能還會影響他對太子的印象。她剛要開口委婉的表達(dá)一些自己的看法,卻忽然見到厲霄站了起來,皇后差點(diǎn)兒沒忍住將挺直的脊背塌下去。厲霄卻是做了個請的姿勢,“擇日不如撞日,咱們現(xiàn)在便去為頌兒討個名分吧?”皇后在厲霄的‘邀請’的眼神里強(qiáng)作鎮(zhèn)定,兩側(cè)的太監(jiān)則警惕著面前俊美的男人,若是他一犯病,便立刻護(hù)著皇后娘娘逃竄。皇后不愧是皇后,哪怕心里已經(jīng)怕極,卻依然保持端莊,她笑著道:“霄兒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此事還是得征求一下宋公子的意見吧?”她知道厲霄是認(rèn)真的,這個時候只有宋頌可以阻止他的迫不及待。她的目光落在宋頌身上——突然天降這樣的殊榮,于情于理,他都得表示一下惶恐或者‘何德何能’吧?宋頌從厲霄開口說‘請旨賜婚’的時候,就腦子微微發(fā)蒙,后又見到厲霄態(tài)度強(qiáng)硬,更是感覺手指發(fā)麻,心跳加速。乍然被點(diǎn)名,他不得不站了起來,文文弱弱的模樣落在皇后眼里便覺得矯揉做作。但他越做作越好,只要他開口委婉虛偽的推辭兩句,她就可以借坡下驢,把這件事揭過去,做無事發(fā)生——“殿下一片丹心,草民受寵若驚。”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溢出幾分滿意來,逆來順受的孩子,到底還是有點(diǎn)兒自知之明的。宋頌接著回皇后道:“此事一切聽從殿下吩咐,多謝皇后娘娘成全?!?/br>皇后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厲霄瞬間大笑起來:“頌兒與兒臣伉儷情深,如今就差母后做媒了,母后,請吧?”他的眼睛落在皇后臉上,眸子里分明又出了幾分深沉的威脅來,皇后唯恐他一個不爽發(fā)起瘋來,略略一僵,只得從椅子上站起。萬萬沒想到,宋頌瞧著文文弱弱,說話做事竟然這般干脆利落,不光毫無君子之風(fēng),反有幾分市井流氓樣的不要臉,看到條垂下來的金枝枝就立刻抱著不丟了,圣賢書里的清高矜持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瘋王身份尊貴,腦子還有毛病,要娶他做正室也就算了,這個宋頌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敢一口同意這門婚事的?他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配不配??!宋夫人陪著皇后被厲霄‘押著’走在前頭,宋頌則略略落后一步跟在厲霄身邊,走著走著,厲霄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將他拽到了身前與自己平行。宋頌掀起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