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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所有人…”“所有人…”“卻唯獨把我忘了嗎?”“唯獨我????”“為什么…只有我…被拋棄了…”“為什么…總是只有我…是被拋棄的那一個?”“為什么?!”樓肖的手緩緩的放在了林染的脖頸上,最終卻還是用力的掐住了林染的肩,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他還流著淚,眼睛卻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林染哥哥,說你愛我!”“快說!說你愛我!”“你沒有忘了我…”“你怎么會忘了我呢…”“我知道了?!?/br>樓肖卻突然不再哭了,他抬起臉來,對著林染露出了一個甜蜜而天真的微笑。“讓我/cao/你吧,林染哥哥。”“讓我/cao了你,你就會記得我了,對不對?”第44章樓肖(上)我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是一個總被欺負(fù)的小孩。許多人都不喜歡我,因為我有病。他們都覺得我惡心。“快看啊,這家伙真惡心,他mama有病他也有病,竟然連基因篩選都不做,神經(jīng)病家族,哈哈哈?!?/br>“他是自然生的孩子,真是惡心,出生就有病,不怪他mama拋棄他?!?/br>“這樣的人還活著干什么?我要是他還不如死了算了?!?/br>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惡心,我mama沒有病。不是這樣的…誰來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我也想像個人一樣活著。我哭泣著,哀嚎著,乞求著。我乞求著別人的憐愛,乞求著別人的關(guān)心,我乞求著有誰可以過來救救我。可是,沒有。沒有一個人來救我,他們都看著我在苦海里沉浮,看著我一日復(fù)一日的麻木。我乞求著神明,沒有人來回答,我乞求著大人幫幫我,可他們只會說我病了。沒有…沒有一個人來伸出手,救救這樣絕望而骯臟的我。我這樣的人還活著做什么。也許死了反而是種解脫。后來,終于有一個人向我伸出了他的手。他把我救出了無望的世界。給了我光明和希望。我叫他林染哥哥。其實我比他大,但是我喜歡這樣叫他。他雖然對別人冷漠,但是卻會對我溫和的笑。我愛他,可我卻不敢讓他知道。如我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卑微的腐爛在泥里,不該去奢求能被照到一片暖光。直到后來有一天,我們終于相愛了。其實我也不奢求什么,只要能在他的身邊便好。可是,他現(xiàn)在卻不記得我了。沒關(guān)系,他只是病了,就像在療養(yǎng)院里的孩子一樣,有的人總是記性很不好。沒關(guān)系,他是我的愛人,只要我在他的身邊陪著他,他總是會想起來我。我換了很多身份,像是水電工,快遞員,外賣員…我甚至當(dāng)過他的鄰居,我想,只要我不斷的出現(xiàn),總是能喚起他的記憶,但是他總是時好時壞,一會記得我,一會不記得我。沒關(guān)系,只要我們相愛就好,我可以包容他。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陪著他,即使他總是不記得我,我也甘之如飴。可是他后來交了女朋友了。為什么呢,林染哥哥。有了我還不夠嗎?為什么要有別人呢?都是這些壞女人勾/引了他,于是,我把這些女人從他的身邊趕跑了。我想,他可能是不喜歡我之前的身份,于是我決定以樓家大少爺?shù)纳矸萑ヒ娝?,這樣他一定會喜歡的。第45章林染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一個成熟的男人,卻用這樣輕飄飄的語氣,這樣天真懵懂的神態(tài)說著如此變態(tài)下流的話。令人毛骨悚然。林染猛的抬起膝蓋踢在了樓肖的小腹上,把他掀了出去。林染還想沖過去,樓肖這時已經(jīng)緩緩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用手指擦掉了嘴角的血跡,不知又想到什么,沖著林染興奮的笑了。“寶貝,你還真是熱情,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味上一次的感覺了,你一定也很期待吧~”林染聽到這話怒極反笑,沖著樓肖的小腹就是一拳,結(jié)果樓肖硬是沒躲,拽著林染的手腕把他凌空抱起,猛的壓在了地上。林染被摔得七葷八素,看人都有點出現(xiàn)了重影。樓肖的手一下拽開了林染的襯衫,幾顆扣子骨碌碌的滾到了地板上。林染的衣襟大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此時他已不再像之前那樣瘦弱,持續(xù)的鍛煉讓他的身上有了薄薄的一層肌rou,因為劇烈的運動出了一層薄汗,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反射出柔和而耀眼的光,像是瀕死的妖。他的黑發(fā)散亂,胸前的乳珠也因為刺激而挺立了起來,泛著令人垂涎而曖昧的紅。樓肖拽開林染的襯衣兩邊,裹住他的胳膊按在地上。低下頭,死命舔舐著林染胸前的兩點。又不斷的用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硬/挺去摩擦林染柔軟的下/體。林染此時還有些使不上力,他眼前的視野都是旋轉(zhuǎn)的。只能死命掙扎著打了樓肖一巴掌,結(jié)果被樓肖拽著手舔了起來。林染恨得眼角泛紅,今天他同歸于盡也要弄死樓肖。結(jié)果卻聽見“嘭”的一聲巨響,一個黑影沖了過來猛的掀翻了樓肖。“放開我哥哥!”第46章遲瑞從未見過這樣的林染,他的哥哥永遠(yuǎn)是端莊而冷淡的,可是他此時卻躺在地上,面色潮紅,任人采擷。遲瑞也說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想法,他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破碎。他費盡心思守護的哥哥,此時卻被別的男人肆意欺辱。他的身體涌起一種陌生的沖動。是憤怒?還是欲/望?他愛哥哥,可這種愛純粹而簡單,就像是冬日里枝頭上的那一抹初雪,你會小心翼翼的呵護它,不讓它融化。在遲瑞的眼中,愛,應(yīng)該是兩情相悅,然后順其自然的水/乳/交融。他從未想過,還可以這樣,單方面的用暴力將他的哥哥壓在身下。難怪,他的哥哥什么都不肯對他說。難怪,他要去學(xué)格斗術(shù)。如果他可以,那我也可以嗎?遲瑞不敢再想下去,猛的掀翻了樓肖,給了他一拳。樓肖也不是吃素的,回手又給了遲瑞一拳。他們兩個已經(jīng)完全忘了什么格斗的技巧,單純的用著人類最原始的rou/體搏斗著。他們眼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