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將纏手帶覆上雙眼,同時嘴里接著他數(shù)道:“三……”話音落下,腦后系緊,眼睛徹底被蒙住。以盛珉鷗的智商,應該能明白我此舉的含義。我不會發(fā)表意見,不會隨意碰觸,也不會有任何異議。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事。視線一片黑暗,耳邊落針可聞。詭異的寂靜中,我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它們那樣急促,那樣鼓噪,失了原本的秩序,到了喧雜的程度。久久沒有等到回應,甚至也感知不到盛珉鷗的存在,我不安起來,忍不住攥緊了手指。“再過兩天就是庭審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冷靜應對吧?”我頓了頓,仍舊沒得到任何回應。要不是蒙眼前確定盛珉鷗就在我眼前,我都要懷疑整間屋子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了。老實說,就是我臉皮再厚,被人這么晾著,也有點難堪。“不是……拿我當滅火器嗎?”我訕笑道,“反正一次也是用,兩次也是用,有需要就多用幾次唄?!?/br>微微側耳,還是什么都聽不到,我有一瞬間陷入到了唱獨角戲的尷尬中。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上次不讓他搞他搞得起勁,這次送上門他反而不搞了,他是不是有什么疾???cao,算了,不搞就不搞,早點回家睡覺。剛想扯下眼上的纏手帶,頭皮猛然一痛,被人抓著頭發(fā)按下頭顱。剎那間好似周身的靜音結界被徹底打破,盛珉鷗粗重的喘息伴隨煙酒與香水交雜的復雜氣息,透過空氣傳遞過來,鉆入我的每個毛孔,讓我不自覺也跟著呼吸粗重起來。“張嘴?!鳖^頂上方傳來喑啞至極的嗓音。眼睛看不見了,耳朵便會更敏銳。遵從他命令的同時,我聽到了一陣細小的,金屬拉鏈拉開的聲音。有所預感,我朝發(fā)聲處越加俯下身體。灼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點蠻橫、粗暴地撬開我的齒關,深入到我咽喉。我不太適應,手指攥緊身下長毯,下意識想直起身,按住我后腦勺的那只手卻強硬地不容我輕易撤退。“這世上,愚蠢的人實在很多,每天光是要忍耐他們……我就已經(jīng)筋疲力盡……”抓著我頭發(fā)的手越發(fā)收緊,盛珉鷗的話語因為下身的動作而顯得斷續(xù),“每天我都會自問,為什么我不是其中之一呢?做個愚蠢的普通人……像你一樣,該多好?”嘴角撐得刺痛不已,激烈的頂撞讓我生出輕微的窒息感。盛珉鷗的體味,他的溫度,他的喘息,甚至他指尖摩擦過我頭皮升起的刺痛,無不像春藥一般,叫我止不住渾身燥熱,下體脹痛。這火實在要命,我這支小小滅火器有點受不太住,還沒撲滅大火,自己就要燒著了。隨著他動作加快,窒息感愈加明顯,我有些難受地嗚咽起來,卻只換來更粗暴的對待。“很難受?”盛珉鷗的聲音充滿愉悅,“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哈巴狗終于嘗到rou腥味,開心嗎?”大概真是憋太久了,加上酒精催化了他本就不佳的狀態(tài),使他惡劣程度呈幾何上升。我要是能說話,一定要回他個大大笑臉,再高喊一句:“開心,太開心了,謝主隆恩!”惡心惡心他。忽然,口中之物一陣輕顫,盛珉鷗發(fā)出舒爽的嘆息,手指僵硬片刻,逐漸松弛開來,又在下一瞬猛地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掀到一邊。我歪倒在地,嘴里爆汁盈漿,吞咽不及,嗆進器官,無法抑制地猛烈咳嗽起來。好不容易咳聲稍止,就聽盛珉鷗道:“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耳邊響起衣物摩擦的窸窣聲,不多會兒身前氣流浮動,手杖敲擊著地板,緩慢遠離。滅火器的職責已盡,也就沒有用了。直到關門聲響起,我才扯掉眼前的纏手帶。自嘲一笑,我從口袋里掏出煙盒,點燃一根抽起來,煙霧甫吸進嘴里,便被那股曖昧的膻腥味沖得無法抑制地蹙了蹙眉。這味道……還挺帶勁?嘴角火辣辣地疼著,抹去一點濁夜,我解開褲子,靠住墻,在盛珉鷗的客廳里、地毯上,含著這點刺激的味道,給自己也來了發(fā)。反正他不會這時候再出來。滅完自己的火,扯過一旁纏手帶擦去一手粘膩,我從地上站起,整了整衣物,也不管盛珉鷗睡沒睡,聽不聽得到,直直朝臥房方向喊了句:“走了??!”說完徑自離去。第34章走你的吧第二天我準時接盛珉鷗上班,他看起來一切如常,像是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對我并無不同。他態(tài)度明確,我也就做好他所期望的,只當無事發(fā)生。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他,換做任何一人,恐怕都做不到他這樣的理直氣壯,面不改色。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將情緒發(fā)泄透徹的關系,他說話的語氣都像是沒那么不耐煩了。早上我差點剎車不及追尾前車,往常他早就要發(fā)火,今天卻只是讓我“看著點”。明天就是庭審,盛珉鷗大概也想精神飽滿地迎戰(zhàn)對方律師,晚上并沒有安排什么應酬,只是召開了場開庭前的長會,從下午一點開始,不知什么時候結束。會議太過冗長,中間時不時穿插專業(yè)術語,我聽得直打瞌睡,到一半實在聽不下去,只好離開會議室出去透氣。莫秋的電話便是這時候打過來的。羅錚云死了,莫秋的麻煩也沒了,但他不是我,一個大活人死在他面前,還是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讓他本就敏感的內心深受重擊,抑郁又應激,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所幸他也知道自己狀況危急,不自救怕是只有死路一條,便聽從心理醫(yī)生的建議,報了個互動性十分強的旅行團,出去玩了兩個多月。我看他發(fā)在朋友圈的那些照片,藍天、大海、愛笑的年輕人,氣色好了,人也精神了,治療效果堪稱卓越。他這次打電話給我,一來是旅行歸來給我?guī)Я税槭侄Y,二來是為了感謝在羅崢云一事上我對他的幫助,要請我吃飯。感謝不感謝的我倒是不在意,但他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拒絕。最后由我選了盛珉鷗他們律所樓下的一家餐廳作為碰面地點,餐廳是家粵菜館,口味地道,食材新鮮,性價比也高,錦上的那些律師都喜歡在那兒訂餐。莫秋沒有異議,敲定五點見面。掛了電話,我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四點半,盛珉鷗那邊還早的樣子,我吃完了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散會。與前臺小妹打了聲招呼,說自己下去吃個飯,如果會議結束了,托她給我捎個電話。前臺二話不說沖我比了個“ok”。我于她有救命之恩,這種小事,她總是很樂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