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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小事自然而然就會被淡忘。——而在娛樂圈里,緋聞、婚外情這樣的八卦永遠屢見不鮮。但是江一鳴從沒說過“無所謂”這樣的話,饒是他都會覺得這樣未免太不識好歹,糟蹋人心了。他等著鐘晟差不多吩咐安排好了后,慢吞吞地起身走到鐘晟身邊:“剩下的事情就丟給薛珂,是他捅出來的爛攤子,你別替他收拾?!?/br>薛珂捂著心口覺得好痛。江一鳴捻了捻長發(fā)公主的發(fā)絲,嘴里拖著慵懶的長腔:“鐘晟,我餓了,我要回去?!?/br>鐘晟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他,“好,你先回直升飛機上,座椅底下有吃的,你去挑你想吃的,我馬上過來。”那看來是還有事情沒交代完的意思。江一鳴撇了撇嘴,聽出鐘晟的潛臺詞。他只好松開手指,無趣地應(yīng)了一聲,塑料威脅了一下:“你要是來晚了,我就全吃了,一丁點都不給你留。”“好。我知道了?!辩婈傻托ζ饋?。真可愛。“公主,你的頭發(fā)又長了點?!苯圾Q走之前說道。“那你喜歡長點的樣子還是短些的?”鐘晟問。“我更喜歡我剪的。”江一鳴眼睛微亮,像是找到了什么消遣,來了點興致。“……”鐘晟微噎,委婉地道,“我是要上雜志報刊封面的人?!?/br>“?”江一鳴略顯疑惑地眨了眨眼,那雙溫色的焦糖眼睛看著鐘晟,于是鐘晟在心里想,他要是拒絕的話,那真不是人。“幫我想個好看些的發(fā)型?!辩婈裳a充道。“行?!苯圾Q好心情地彎起嘴角,拍了拍鐘晟的肩膀,大步走向直升機。薛珂幾人其實就站在鐘晟的面前,但是他們卻覺得,自己好像是隱形的,并且和鐘晟、江一鳴之間隔了一道隱形還真空的墻。薛珂恨不得自己是瞎的。“孩子這么寵,容易養(yǎng)偏啊?!鼻睾G甯锌€記得謝鶴跟自己說的,這兩人是叔侄。鐘晟淺淺地彎了彎嘴角,“不會,他很好?!?/br>薛珂捂著眼睛。江一鳴回到直升機上,在鐘晟說的位置找到了一袋吃的,他打開一看,甜甜圈小甜餅是必有的,還有一些餅干、零嘴,三明治和牛奶咖啡甚至被放在了冰袋里。江一鳴悄悄“哇”了一聲,沒想到鐘晟臨時趕過來還能準(zhǔn)備得那么充分。他挑挑揀揀,最后還是選了牛奶和三明治,勉為其難地把甜甜圈放了回去。他記得鐘晟以前說過,別拿甜甜圈做主食。鑒于今天鐘晟表現(xiàn)良好,那他也該禮尚往來地稍稍自覺一些。他咬下一口三明治,頓了頓,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里頭居然裹著巧克力醬。江一鳴滿意地半瞇起眼睛,超滿足。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小過度一下,談個戀愛好嗎!感謝綠狐貍?cè)恿?個地雷、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們:“Yinzei”,灌溉營養(yǎng)液10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32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1讀者“言六”,灌溉營養(yǎng)液2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1讀者“xtjdhm”,灌溉營養(yǎng)液5☆、第42章裝神弄鬼第四十二天裝神弄鬼第四十二天·江小少爺做了噩夢湘西沅陵縣的涼水井鎮(zhèn)出了那么樁大案子,加上莫名其妙卷入其中的,還有當(dāng)紅流量于明浩以及另外三個娛樂圈公眾人物,一時間媒體網(wǎng)絡(luò)上全都在談。那場直播更是被網(wǎng)友們拿出來,翻來覆去、津津樂道地反復(fù)看,力求從其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有的是想證實鬼怪論和風(fēng)水論,有的則是想找出這到底是不是節(jié)目組的借機炒作。關(guān)于老鎮(zhèn)長在直播里的那一番話,后來節(jié)目組、于明浩、謝鶴幾人齊齊站出來澄清,表明當(dāng)時的現(xiàn)場情況是老鎮(zhèn)長出現(xiàn)了精神錯亂,而他們四人則是為了穩(wěn)住老鎮(zhèn)長的情緒、避免對方做出更加過激的舉動,才配合表演的。【那我必須說……演技真好?】【那些念念叨叨的經(jīng)文也是假的?我還上網(wǎng)去查了呢!】【無事默念鬼神,管它真真假假】【樓上1】【我覺得這事兒有蹊蹺,直播里其他人的反應(yīng)難道都是演出來的?演技那么好,怎么不見于明浩去拿個獎?】【樓上黑子勿理,魚粉都認官方消息】【……】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和江一鳴無關(guān)。他躺在家里睡得四仰八叉,直到江mama上樓把他拎起來,他才勉勉強強地睜開惺忪的睡眼。“鳴鳴,先起來吃些東西,你都睡了一晚上加大半個白日了,胃要吃不消的?!苯璵ama坐在江一鳴的床邊,像是哄小孩似的,輕柔地拍撫青年的后背,聲音柔軟得像是撞進了一團海綿里。江mama揉了揉小兒子亂七八糟的小卷發(fā),笑眼彎彎地看著他:“乖,去漱漱嘴,你外公也來了,在樓下等你呢?!?/br>江一鳴在江mama的拍撫下打了個哈欠,乖巧又撒嬌似的“哦”了聲,坐在床上揉了兩下眼睛,勉強醒過神來,他赤著腳跑進浴室里。江mama溫柔地看著自家小兒子,直到臥室門口那兒傳來大兒子江潯川的咳嗽聲,江mama才收回視線,看過去:“別在鳴鳴這兒咳嗽散布病菌。”“……您這是區(qū)別待遇,重幼輕長,夏婉婉女士,這個問題很嚴(yán)重啊。”江潯川故意板著一張臉走進來,被自家母親捶了一記老拳,才嬉皮笑臉地坐上江一鳴的床。“你有鳴鳴乖巧聽話可愛懂事?”江mama發(fā)出靈魂拷問。江潯川捂住心口,表示自己真的很受傷。他看了眼關(guān)上的浴室門,里頭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他收斂起臉上的嬉笑,輕聲問:“鳴鳴這次回來還有做噩夢嗎?”江mama兒聞言垂下眼,輕嘆了口氣:“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把他喊醒?”“睡太久、沒吃東西?”江潯川說完立馬縮了縮脖子,避開江mama糊過來的溫柔巴掌,他笑笑抱住自家老媽,“這次又是什么噩夢?”“橫豎還是那些事情,每次遇見處理完這些事情總會復(fù)發(fā)?!苯璵ama蹙起淡淡的柳葉眉,“可他醒了又完全不記得,安排心理醫(yī)生似乎也不是太合適……”“鳴鳴對這個餿主意抗拒得很,你可別?!苯瓭〈ù驍嗔私傅脑挘毁澩匕櫰鹈碱^。“這我知道?!苯璵ama嘆了口氣。江一鳴的噩夢淵源由來已久,江家最先發(fā)現(xiàn)的時候,是在江一鳴替鐘晟的父親鐘義解決降頭害命的事情后。有人拿著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