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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北做完好人,章通心情不錯地奔著定北去。“我這回去,景大人怕是要嚇到。”章通嘀咕道。他身邊的人道:“景大人見著總管肯定高興呢!”“你不懂?!闭峦ㄏ氲绞ブ贾袑懙模蛽u了下頭。除開他這個深受圣上信任的,沒人知道圣上這回又要驚掉多少人眼球。******定北城。王子凱和景行之率一眾官員在城門口,等著迎接圣上的圣使抵達(dá)。景行之看著遠(yuǎn)方,打了個呵欠,道:“王哥,讓一個人看著就是了,我們?nèi)プ嚷??!?/br>王子凱打眼一瞧,利索的眼睛在景行之脖子上掃見兩個紅斑塊,笑著道:“站站身體好,你年輕,又不是腎不好站不住?!?/br>這話一說,年輕的官員們都站得筆直筆直。只有中老年官員才淡定地懶散站著,怎么省力氣怎么來。小年輕里,唯獨(dú)景行之比較放得開:“您別說,我昨晚還真被……”“咳?!绷硪贿叄奖е艨人粤艘宦?,提醒他收斂點(diǎn)。景行之注意力一半放到柳方和小阿燈身上,柳方一咳就聽見了。皮王子凱,那肯定沒有回家睡小方方快樂呀!所以衡量過后,景行之立馬收斂,擺出正直面孔,好似剛剛那個人不是自己。王子凱正納悶景行之怎么收斂了,他旁邊的老師爺用胳膊捅捅他,示意他往旁側(cè)百姓堆里看。王子凱一眼就看到了抱著阿燈的柳方,轉(zhuǎn)頭笑景行之:“旁□□管嚴(yán),行之夫管嚴(yán)?。 ?/br>“王哥,這你就是瞎說了?!本靶兄煌?。王子凱問:“怎么不對?”“我夫郎從不管束于我,所以你怎么能叫我夫管嚴(yán)。”景行之正經(jīng)解釋。可惜旁人都不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弄得景行之懷疑:我真的是二把手嗎?你們一個個的,好囂張哦。景行之委屈巴巴地看向柳方,柳方笑笑不看他,反倒是阿燈沖他爹揮舞胳膊:“爹!”景行之就樂了,揮手安撫亂蹦跶的兒子:“在在在!別動,等等阿爹,等會就好了?!?/br>王子凱看得心癢癢,差點(diǎn)就像提步去逗弄阿燈。不過他心里主意剛起,那邊章通已經(jīng)帶著隊(duì)伍過來了。王子凱率一眾人遙遙地給遠(yuǎn)在京都的李云璽謝恩,謝恩完了章通念圣旨。“……與異物之戰(zhàn)中……王子凱調(diào)度有功,無一差錯,特賞官升一階,黃金百兩!”“定北同知景行之,殺敵有功,取敵軍王爺人頭一、將軍百十余。為文官,參與物資糧草調(diào)度……今賜侯爵位,封號景?!?/br>侯爵兩個字落地,傻了一片!百姓嘩然,紛紛看向官員里站在前列的景大人!他們的景大人,要做侯爺了???而滿城的官員們知道圣上這回特別大方,大賞特賞,可他們沒敢想過,身邊就能出一個侯爺!“王大人,景侯爺,請起吧!”在一片傻眼的目光中,章通笑著看著兩人,將兩道圣旨一人一份遞過去。王子凱接過那份定北的,看都沒看,稀罕地看猴似的看向了景行之。無數(shù)視線焦灼在景行之身上。懷疑那侯爺兩個字……是不是聽錯了?!景行之就這么成了侯爺?何況他還這么年輕?滿城的官員都陷入呆滯。讓他們陷入驚訝的,更多的是意外砸在身邊的驚愕感。離我這么近?真的是真的?我不會是在做夢吧?王子凱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諸多視線的復(fù)雜。他心中嘆氣自己和爵位無緣,然后笑著攬住景行之的肩膀:“恭喜行之??!喜提侯爵,晚上酒樓你看怎么樣?”景行之點(diǎn)頭:“晚上我包了,大家吃喝盡性!一定要來啊,大家前陣子忙于戰(zhàn)事,今日正好放松一下。”兩位主官開口,眾人自無不可。景行之應(yīng)付完了這場面,這才打開圣旨,嘀咕道:“章大人,別不是你看錯了?!?/br>“沒錯?!闭峦ㄐχ?,趁景行之看圣旨的功夫,和王子凱聊了幾句。等景行之看完圣旨,他這個新侯爺已經(jīng)被丟下了,身邊圍著幾個府衙的差役,擋著那些上前恭賀湊熱鬧的百姓。王子凱領(lǐng)著章通去看阿燈了。小娃娃多好玩。侯爺?侯爺能吃嗎?又不是自己的。景行之趕緊跟上去,一路跟到了家里。景行之逮住章通問:“章大人!這怎么回事???”景行之知道自己功勞是大,可同樣也沒想到會直接封侯。畢竟他一來年輕,二來是個文官,沒有真的上戰(zhàn)場廝殺過。章通笑笑道:“景大人功勞大?。 ?/br>大是大,可二師兄是出了名的小氣鬼,大方才古怪!景行之又問:“可是不是過了,朝中沒意見?”章通避過意見不談:“功勞大,實(shí)打?qū)嵉模匀艘矝]說可說。”年輕這種事,會壓下年輕人的功績,委屈到年輕人。可另一方面,這么年輕就這么厲害,那是厲害壞了啊!人家真有這本事,你沒辦法反駁!說白了,資歷是放在私底下的意會,而不是口頭上的明規(guī),見不得臺面的玩意兒。章通笑得像只被拔了胡須的狐貍:“再說了,方老大人就是國公都夠格,圣上要給您一個侯爺也沒什么。”李云璽待方啟晨如師如父,他要真把景行之當(dāng)方啟晨兒子算,給個侯爺不過分,朝堂也沒別的聲音。誰還不想圣上厚待自己的后人?只要自己好好干,子孫就有好處占,誰不樂意?不過景行之總覺得哪兒不對勁,盯著章通一個勁看。章通被看得沒法子,道:“圣上不是廢了太子,暫時還不想立儲,讓大家伙熱鬧熱鬧,免得老念叨他。當(dāng)然方老大人的原因也有,圣上惦記著老大人呢,這回可是群排眾議!景侯爺別高興得都不敢信,圣旨真是真的?!?/br>景行之:???這都行?134就知道是套路。不想被催立儲,所以就放出了我,讓朝中大臣們惦記一下自家的小伙子,或者讓他們來sao擾我……但做侯爺,也挺好哈!俸祿高,福利好。至于可能遇到的非議,景行之的態(tài)度是:不遭人妒是庸才。套路就套路,反正有好處。章通沒說,圣上提過那個該死的異族王爺好幾回,恨不得自己親自去砍了對方。男人嘛,在外都是要面子的。章通自忖是個機(jī)靈人,圣上這種事怎會往外講。除開這點(diǎn)之外,章通給的原因就是實(shí)打?qū)嵙恕?/br>李云虛好些日子披著折子,覺得自己就是個可憐人兒,這時候方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