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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左手牽個李嘉福,景行之問右邊的李嘉定:“三殿下,你怎么來了?”李嘉定嘴唇的線條瞬間抿直,他朝著景行之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小四還被拉著手。本殿下……這么招人厭?李嘉定心里有些不樂意,差點(diǎn)就想轉(zhuǎn)身走人,忍著脾氣道:“小四要來。他太小了,父皇讓我?guī)麃?。?/br>“哦,這樣啊。三殿下來了就玩得開心,中午用個便飯吧,我?guī)Я藗€漢北廚子過來,會做地道的漢北府菜,嘗嘗鮮?!?/br>景行之招呼完了李嘉定,轉(zhuǎn)頭低下腦袋,熟稔地捏捏李嘉福的臉蛋:“好些天沒捏到了,小師叔可想了?!?/br>李嘉福努力板起臉,抬頭看向景行之:“騙、騙子。你去過皇、皇宮了,沒、沒去看我!”“小師叔在皇宮不能亂走啊,而且哪天不太方便。我不去找你,是有原因的,不許生氣啊?!?/br>景行之想著那天兩個女人的無聲戰(zhàn)爭,腦闊就是一疼。那天他自己跑掉都不容易,哪還有空去看李嘉福,也不知道李嘉福哪兒來的消息,還知道他去過皇宮了。“我夫郎在里面,去見見人唄。”景行之說了一聲,帶著兩個小的進(jìn)屋。三人進(jìn)屋的時候,柳方正手里拿著兩個紅色的小荷包,瞧著景行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就笑了,感覺和看見老師帶孩子似的。“見過師叔姆?!崩罴味ㄏ纫娏硕Y。李嘉福有樣學(xué)樣:“見過、小師叔叔姆?!?/br>說完話,李嘉福自己不高興地皺起了眉毛。差點(diǎn)就一個字沒錯了,又多說了一個字,他有點(diǎn)不滿意。柳方早知道兩個人的情況,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該見禮的,肚子太大不怎么方便,叫你們搶先了。見過三殿下四殿下。”兩方都只是抱手示意,沒行什么大禮,柳方見禮也輕松。兩個殿下喊完人,柳方就開始塞荷包,一人一個,當(dāng)是見面禮。景行之見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來做長輩,還要往外送禮的哦,他都給忘了。李嘉定把荷包收了,放進(jìn)懷里。李嘉福則是高高興興地掛在了腰上。等荷包掛好了,李嘉福就眼巴巴地看著柳方的肚子,一副很想摸的樣子。他看著乖巧,柳方就朝景行之看了一眼,見景行之點(diǎn)頭,柳方就招手讓李嘉福摸了一下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李嘉福去摸的時候,肚子里的寶寶動了一下,樂得李嘉福高興得不行!小弟弟果然喜歡我。直到吃飽喝足要離開了,李嘉福都還懷揣著這樣開心的想法。走出大門口,坐上馬車。李嘉定不知道為什么,覺得自己還撐,中午真是不應(yīng)該吃最后那碗飯的。他瞥見李嘉福笑呵呵的臉,也莫名其妙地伸手去捏了一把。李嘉福這回更懵了:???李嘉福睜大眼看著李嘉定,圓溜溜的大眼睛在問:三哥你干什么?李嘉定很淡定,一邊想著手感果然很好,一邊淡定解決李嘉福的疑惑:“下回不許哭了,知不知道?”李嘉福先是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眨眨眼,奇怪道:“三哥,捏、捏我臉干嘛?!”我現(xiàn)在可沒哭,你干嘛捏我的臉呢?李嘉定淡定不了了,偷偷紅了耳根,擠出兩個字:“有灰?!?/br>“哦?!?/br>李嘉福摸摸自己的臉,不在意地繼續(xù)掀簾子看外面景物了。捏就捏吧,就當(dāng)感謝三哥好了。不是三哥去跟父皇說,自己也出不來。李嘉福才不信什么有灰,他剛剛洗完臉才出門坐車的好不好?他只是結(jié)巴,又不傻。就是三哥奇奇怪怪的,說自己不想來,中午又吃了四碗飯,好像父皇餓著他了一樣。難不成,三哥都吃不飽的嗎?李嘉福的小腦瓜里,冒出這么一個念頭。******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就是三月。春闈來了。天色未亮,景行之和吳明瑞一起坐上馬車,出門趕考去。95柳方送走了景行之和吳明瑞兩個考生,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回去補(bǔ)覺,巷口處太子妃身邊的管事mama、張mama的身影冒了出來。張mama瞧上兩眼,笑著道:“這是已經(jīng)走了?我緊趕慢趕,還是晚了,沒沾上景公子文曲星的喜氣!”“張mama說笑了,怎么這么早?其實(shí)不用來的。”柳方一直覺得太子妃的示好奇怪。道理簡單得很,又沒見過面,老給你送東西,換誰誰不慌啊?!也就是行之那種老被人主動交好的,才覺得無甚奇怪,習(xí)以為常。柳方目光定定地看向張mama,朝她釋放壓力。這么早從宮里出來,可不容易。張mama察覺他的疑惑,笑笑解釋道:“我這回可不是專門來送景公子的,我們太子妃娘娘想起了當(dāng)初懷孩子時,那祛肚子上紋路的油,譴我給您送來呢。等送完您這處,我還得往府里去一趟,我們娘娘的弟媳也得了一份。送完了東西,回頭我還得忙個宴席,就不叨擾您了?!?/br>張mama將東西送了,一刻也不耽誤地離開。柳方看著張mama毫不遲疑的背影,挑挑眉,心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多疑了。想了沒兩下,困意上頭,柳方索性回屋睡覺去了。天大地大,現(xiàn)在都沒有他身體的需求大。柳方的肚子已經(jīng)九個多月了,府里連產(chǎn)郎(產(chǎn)婆的哥兒版)、還有生產(chǎn)時要請過來的大夫都找好了。景行之出去考試,柳方答應(yīng)過他,在家里該吃吃該喝喝,也不要打聽考試的事,好好在家里呆著就是。景行之萬萬沒想到,這預(yù)產(chǎn)期和考試期混到一塊了!就很氣,恨不得換個日子考試。他本來就是想陪著柳方一起生寶寶,才折騰一番硬要帶柳方來京城的。雖然不是他生,可好歹他人在,還能防止意外發(fā)生,他是能幫上忙的。但碰巧撞上了,景行之又不可能不去考,只能期望他考試完回來趕得上。走在趕考路上的景行之在想:崽啊!你挑個爹在的時候再出來??!******那廂張mama送完了東西,收斂了笑容往太子妃的娘家城陽伯府去。張mama有些不明白,太子妃為什么要執(zhí)意往這景公子府里送東西。雖說景公子是圣上的小師叔,但張mama可不覺得這個什么小師叔的,能比她們太子還尊貴。皇家的人,已經(jīng)到頂了,哪里還用這么討好似的和人來往?像她張mama,多少年沒這么陪過笑臉。那個小夫郎還看著不情不愿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張mama心中腹誹著,腳下已經(jīng)到了城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