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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總裁辭職當了影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6

分卷閱讀176

    手交握,眉頭深鎖:“怎么會一模一樣。”

關(guān)鍵就是這個一模一樣。

就算同種的蜻蜓,翅膀長得一樣,卻沒理由連扯碎的角度,折痕,甚至是邊角一點殘破的印跡都完全相同。

而且造這種假能得到什么?這只是不值錢的普通昆蟲標本,除了溫岳,誰也不會把它當成個寶貝。

而溫岳確信,只要自己不是突然精神失常且失憶,可以保證沒做過這樣的事。

“……你突然找翅膀干什么?”顧灼灼僵硬地問。

“想給大師做戒指?!睖卦滥罅四竺夹模骸拔乙呀?jīng)把照片發(fā)過去了,這個不用擔心?!?/br>
“那不就結(jié)了?!鳖欁谱茝娪驳刈骸皟蓚€標本,難道還能飛起來扇出海嘯嗎?不管怎么樣,你得先睡一覺,否則思維也不清楚?!?/br>
溫岳的確很累了。他總覺得不安,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頭緒,只能應了一聲,順著顧灼灼的提議回房睡覺。

顧灼灼把他安頓好,關(guān)上門,站在門口,久久不動。

手指握在門把上,想松開下樓,卻像被粘住了似的。低頭一看,原來手僵了,細看還在微微發(fā)抖。

他把手指掰開。

沒關(guān)系的。

顧灼灼想,雖然很奇怪,但這和他重生一遭并沒有關(guān)系。

就像他說的,翅膀能干什么呢?

但是……為什么會有兩個?

時間不早了,顧灼灼座沙發(fā)上靠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昏沉著睡著了。

有個念頭控制不住地張牙舞爪,像個渾身冒著黑刺的觸手怪物,緊緊纏著他的喉嚨。

可不是兩個嗎,他也是,溫岳也是。

***

顧灼灼這一覺睡得極沉,還是溫岳把他叫醒的。

睡了一夜,溫岳已經(jīng)迅速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仿佛拿兩個盒子沒擺在桌上似的,反過來擔心顧灼灼有沒有生病。

“還好?!彼欁谱祁~頭,感受了一會兒,皺眉說:“怎么不上去睡?!?/br>
“幾點了?”顧灼灼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抱枕里。

溫岳答道:“十點半?!?/br>
說罷看看四周,笑起來:“我不在家,你就開宴會是吧?”

顧灼灼有點想笑,又有點難受,悶悶地說:“是哦,就差弄個爐子燒烤了?!?/br>
劇組不放假,但今天他拍攝任務在晚上,下午出發(fā)就行了。

兩人簡單吃了個午飯,等保潔阿姨把亂七八糟的客廳收拾了,時間就差不多了。

溫岳也沒有急著要追究那兩對翅膀的意思了,不知道在心里想什么。顧灼灼也不敢問,也不敢思考,打了聲招呼去了片場。

最近都是夜戲,他晚上拍,白天在劇組附近的賓館睡覺。一周回一次家,也就跟溫岳一起吃個早飯。

也不太愛笑了。

小唐最先察覺到他的變化,明里暗里問了好幾次,也沒問出什么來。

臨到過年,劇組終于放假,顧灼灼收拾收拾回家,小唐在車里迎接他,遞給他一個紙袋說:“顧哥,快過年了,我請你吃炸雞?。 ?/br>
顧灼灼意外地接過,難得笑出來:“芮姐好大方啊?!?/br>
小唐嘿嘿笑,穩(wěn)穩(wěn)地踩油門。

回到海庭,溫岳已經(jīng)在家等他了。

今年兩家已經(jīng)說開,按理說應該一起吃飯的,但顧灼灼一直心事重重,恨不得連過年都快忘了,溫岳竟然也就沒提,還是默認兩人過。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父母說的。

顧灼灼覺得他演技是真的提高了,把自己這一年來什么樣子記得清清楚楚,完美地扮演了一個快樂的自己,說了一通劇組的事,公司的事。

明天自家出品的第一部電影上映啊,再過幾天王叔叔的電視劇也要上啦,入圍了金檸檬獎,林西和彭英杰上了個不錯的綜藝,樂檬的經(jīng)紀人也找到了……

溫岳一直聽著,也會說些灰市項目的事。晚上他甚至坐在鋼琴前,給顧灼灼彈了首。

顧灼灼拿微單拍他,拍得臉都紅了,最后稍微剪輯了一下,發(fā)了條微博。

祝大家新年好。

然后睜著眼睛直到夜里四點。

溫岳已經(jīng)背對他熟睡了很久,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實在受不了了,撐起僵硬的身體,輕手輕腳出了門。

從二樓看漆黑的客廳,這個畫面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幾乎產(chǎn)生錯覺,這一年的生活才像一場夢。

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坐在餐桌前,回憶溫岳用溫柔卻冷淡的聲音提醒他,把左手拿上來。

或者不滿被關(guān)在家,故意摳他的沙發(fā)面,坐在地上玩手機被他拎起來,光著腳在家瞎蹦。

顧灼灼現(xiàn)在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也不會再眼巴巴地捧著生日蛋糕,在無人的別墅跟空氣慶祝。

因為他有溫岳了。

可憑什么是他?為什么偏偏是他這么好運?

為什么這個平行世界發(fā)生了一場火災?

這個世界的自己又去哪兒了?

蜻蜓翅膀又代表什么?

顧灼灼知道自己愛逃避的毛病又犯了。小時候爭不過父母就逃家,現(xiàn)在擔心意外就逃避思考,就連上個十年,報仇的事也都是溫岳父母做的。

他害死了溫岳,還配過快樂的生活嗎。

顧灼灼套上羽絨服,全副武裝地出了門。

好久沒開車,上手開了一段才漸漸順暢了些。來到江城郊外碼頭時,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半。

這里太蕭條了。新月微明,星星被江城盛大的光污染遮得一顆也看不見。

水聲嘩嘩,岸邊的鐵樁生銹了,四周甚至還留著火燒的痕跡。

漆黑的江面照過去,不見半片船只的蹤影。

顧灼灼原地坐下。

十一年前那天,說起來也很簡單,并沒有什么隱情。溫岳死于心臟病發(fā)作,溫父溫母甚至沒有怪他。

他只是沒辦法原諒自己。

對那時的他來說,海庭是監(jiān)獄,溫岳是獄卒,父母家庭學業(yè),全都是束縛。他恨不得孑然一身活在這個世界上,才能自由的做想做的事。

所以林建一攛掇他逃出來,還說要帶他見識自由的海上世界,他立刻信了,恨不得插翅膀飛出來。

外面冷風嗖嗖,小灼灼裹著棉襖,悄咪咪地來了一場曠世大逃亡,渾身的血液都是guntang的。

溫岳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自然派人去找,甚至親身上陣。

但顧灼灼經(jīng)過幾個月的出走-被抓-出走-再被抓的過程,自認是個合格的反偵察猛士了,加上碼頭這個地方誰也想不到,一路輕輕松松到了目的地。

那天風更大,碼頭后方還有個荒廢的球場,兩架照明燈將整片空地映得亮堂堂。

小灼灼老遠就看見了林建他們,樂呵呵地跑過去。

他穿了雙軟底鞋,風又大,兩人一時沒聽見腳步聲,他們自己的說話聲反而乘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