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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總裁辭職當了影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7

分卷閱讀157

    完了以后他懶懶地趴在椅背上,看溫岳關(guān)窗戶,不住地喘氣。

“還好對面沒人,”他動了動帶著濕氣的手指:“而且這間辦公室沒監(jiān)控?!?/br>
溫岳后背陡然僵了僵。

“……”顧灼灼被他弄得一愣,頭抬起來:“怎么?還有我不知道的監(jiān)控?你弄的?”

溫岳沉默一會兒,面無表情地點頭。

顧灼灼如遭雷擊。

“沒事,”溫岳補救:“沒人能看到,我上去刪了。”

說著打開一臺電腦,不知道點了什么,過了一會兒說好了。

兩人回家,車開了許久,顧灼灼都沒回過神來。

溫岳不僅找人跟著他,還真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裝了監(jiān)控!本來想問他父母的事,自己父母的事,公司的事出柜的事,這會兒完全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怪不得上次在船上那么輕車熟路地拆監(jiān)控。

原來他自己就沒少裝。

這么一想,鐘聲樓下咖啡廳,公司幾個他常待的地方,說不定連顧氏也都有監(jiān)控。另外在自己家裝監(jiān)控也不是沒可能。

顧灼灼臉上爆紅,半晌吭哧吭哧的說:“溫岳?!?/br>
“嗯?!甭曇粲行┏粒请y得的緊張。

但顧灼灼沒發(fā)現(xiàn),他眼睛一閉,鼓起勇氣說:“你喜歡拍,我們就在家里……在外面不行?!?/br>
溫岳:“……”

“起碼現(xiàn)在不行?!鳖欁谱葡肓讼胗职训拙€后撤幾千米,快撤進了馬里亞納海溝:“也不能事先不告訴我……”

溫岳:“…………”

“我沒有喜歡拍?!睖卦酪Ьo牙關(guān),極力忍耐:“我只是忘了?!?/br>
“忘了拆監(jiān)控?”

“……對。”溫岳強行解釋:“一直想拆,太忙忘了。今天夜里就讓人去拆?!?/br>
顧灼灼復(fù)雜看他一眼,又看向窗外:“原來你這么喜歡在外面……”

我不是,我沒有。

溫岳百口莫辯,卻從車窗反光里看到顧灼灼嘴角噙著的笑,眼睛都彎得瞇縫了,像個詭計得逞的小狐貍。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一股邪火竄上心頭,如果不是前面還有司機,溫岳可能會想狠狠地揪他的耳垂。

把他那塊軟rou揪得充血發(fā)紅,聽他叫痛。

以后,會有機會的。溫岳想著,強行壓下念頭。

晚上收拾好,都躺到床上,顧灼灼閉眼躺了十分鐘,還是沒睡著。

溫岳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但他睡眠很輕,自己翻身時動作大點都能把他吵醒。所以顧灼灼拿手機的動作十分緩慢,點亮屏幕時,已經(jīng)適應(yīng)黑暗的眼睛忍不住瞇了一會兒。

他了解溫岳,今天這條微博絕對不是他一時興起的產(chǎn)物,他每做一個決定,私底下都是經(jīng)過了千百遍的考慮,有著完整計劃,以應(yīng)對各種不同的突發(fā)事件。

他一定想了很久。

也許正有一個公關(guān)團隊在監(jiān)控著輿論,在江天集團或者其它什么地方。

就連這張照片……

顧灼灼點開,忍不住放大了仔細看,好像都是加過濾鏡的。

他忍不住笑起來,就像喝了一杯枸杞茶,初時無味,過后卻泛起似有若無的甜。

這種甜甚至讓他想唱歌。

熱搜話題第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溫岳失戀。顧灼灼有點迷惑,點進去,一片鬼哭狼嚎。

@網(wǎng)友A:我老公在外面有別的小妖精了,小妖精的手還比我好看(語無倫次)

@網(wǎng)友B:我失戀了,一點也不想祝福,汪汪汪……

@網(wǎng)友C:[圖片](熊貓頭哭泣)

@網(wǎng)友D:你們已經(jīng)不糾結(jié)小妖精是男是女了嗎???

@網(wǎng)友E:cao,作為一個基佬,曾經(jīng)幻想過總裁突然娶我,今天看到這樣的照片我不禁大喜大悲!喜的是我好像有機會,悲的是我沒機會了[再見]

@網(wǎng)友F:果然是不討論了嗎,好吧是沒什么好討論的了,是男是女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再見]

……

顧灼灼又翻看溫岳伴侶性別的話題,果然已經(jīng)平靜很多。一開始有人激烈的猜測他是不是個男的,后來又被無數(shù)蜂擁而至的同性戀文學愛好者打壓說“關(guān)你屁事”。

總體而言,溫岳這個級別的大佬,供人評判的余地很小。不友善的言論要么被刪除,要么被嘲諷沒這個本事少說話。

至于事件往哪個方向發(fā)酵,就要看之后幾天了。

但無論如何,戰(zhàn)火燃不到他的頭上,溫岳將**保護得很好。那張模糊照片里,他的手上沒有胎記或者首飾,想拿它跟自己的手對上是非常困難的。

顧灼灼刷了快一小時微博,手動接收了各種祝福,一直覺得有些飄。

直到溫岳翻了個身,帶著困意的聲音響起:“怎么還沒睡?”

“刷微博。”顧灼灼把屏幕鎖上,也轉(zhuǎn)過來,看著他:“你繼續(xù)睡?!?/br>
呼吸聲持續(xù)了一會兒,溫岳又微微睜眼,說:“別擔心,有人看著。”

“嗯。”

“……”溫岳又小聲說了什么,因為太含糊,顧灼灼沒聽清。他湊過去一些,溫岳卻又睡著了。黑暗中,他臉色蒼白,顧灼灼觀察了一會兒,伸頭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晚安?!?/br>
…………

“今天我問他,他告訴我,別擔心接戲的事?!?/br>
顧灼灼和哈圖一前一后下樓,他今天穿了件紅色運動外套,掛著零零碎碎的裝飾,寬寬的袖子長到掌心,在哈圖眼前晃來晃去,像個人形自走紅包。

非常喜慶。

“我怎么能不擔心?!惫D絲毫感受不到他的喜悅,嘆了今天第一百零八遍氣:“早上起來我嚇得魂都沒了?;?、都、沒、了?!?/br>
用重復(fù)來強調(diào)自己心情,哈圖繼續(xù):“你們最好知道分寸,我知道我說再多你現(xiàn)在都聽不進去。算了。不過你家人知道了嗎?”

哈圖不再掃興,轉(zhuǎn)了個話題,問到一半電話響了,抬手示意顧灼灼一會兒再說。

下到咖啡館,顧灼灼掃視一圈,一眼看到苗航找了個角落的桌坐著,揚起笑容過去。

“喜糖!”苗航看到他,先伸手乞討:“大佬真牛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想幫你撤微博熱搜呢?!?/br>
“就是在撤熱搜?!鳖欁谱茝拇蟠蟮亩道锾统鲆粋€紅包拍在他手上,無視苗航的目瞪口呆,轉(zhuǎn)而看向桌上另一位來客,笑道:“祁總監(jiān),又見面了!”

祁羊看到他,一向高傲毒舌,看不起你看不起他的音樂人,竟然打了個抖,仿佛想起了曾經(jīng)被顧灼灼的歌聲支配的恐懼。

他面無表情地和他握手,喉嚨發(fā)緊,如臨大敵:“你好?!?/br>
苗航:“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鐘聲文化的老板,顧老板啦?!?/br>
祁羊愣住。

半晌緩緩皺起眉。

他平日潛心工作,不太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