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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呢?”陳老國丈維持著磕頭的姿勢,哭道:“陛下,留她一條性命吧。嫣如她……她是瘋了??!”陳皇后撲過去捶打陳老國丈,“爹爹說什么呢?爹爹你瞧,表哥就在那里呢,你快去跟姑姑說,我要嫁給表哥。姑姑最疼我,定會愿意的。”又撲過去搖陳老太太,“母親,你快叫爹爹去求姑姑,讓我嫁給表哥吧。母親……”陳老太太哪里忍得住,早抱著陳皇后嚎哭起來。昭和帝疲憊地擺擺,做了最后的決斷:“攫奪皇后封號,禁足長春宮,無詔不得出。老國丈身子骨不便,今日起便卸了差事,安心在家榮養(yǎng)吧。陳李氏毒害賢妃,業(yè)已伏誅,賜白綾。陳也俊在軍任職,準其歸京奔喪。其余人,杖斃!”最后兩字一出,便見柳湘蓮領著一隊帶刀侍衛(wèi)沖了進來,堵住一干哀嚎的嘴,按著皇帝的意思,各自帶走。該禁足的禁足,該杖斃的杖斃。白綾已經(jīng)賜下,陳老太太便是再不樂意,也無人為她說情了。黑子請命,親自監(jiān)督陳李氏行刑。昭和帝卻沒同意,“叫你來,不過是讓你知道當年之事的真相,并不是叫你記住的。如今你也出來一夜了,還是趕緊回去吧,想來那人已經(jīng)等了你一夜了。你不回去,他如何安眠呢?”黑子心道,不定睡得多香呢。到底還是不放心,領了皇兄的好意,匆匆出宮回府了。昭和帝嘆了口氣,去后面瞧了一眼哭得不能自已的四皇子,勸慰了幾句,知他母子情深,只能由著他了。出了紫華宮,昭和帝卻生出了幾分迷茫來,這偌大的皇宮,竟仿佛沒有他的落腳之處了。周國安覷著昭和帝的神色,道:“陛下也勞累了這一夜了,不如回去暫歇一歇,這眼瞅著便是早朝的時辰了,瞇一會兒也能有些精神呢。”昭和帝看了眼周國安,出了會神,才輕輕點了點頭。第章我很有錢黑子回去時,薛蟠果然還沒睡。他抱起有些迷糊的薛蟠,親了一口,笑問:“怎的一股子奶香味兒?”薛蟠已是困得不成了,那邊折騰了一夜,他便也跟著熬了一宿。見黑子平安回來,立時便有了睡意,嘟囔道:“等你等得餓了,便叫廚下給我弄了碗奶羮?!蓖蝗环磻^來,“事情都了結了?”黑子便笑,“已是都了結了?!?/br>薛蟠便又放下心來,倚著黑子睡了過去。黑子將人妥善地安置到床上,也不再理會那廂都如何了,只管安心地睡了過去。第二日,照例是大朝會。朝臣們經(jīng)過一夜的安眠,一早上都是昂首挺胸地站班。只是個別與陳老國丈交好的大臣,卻是左看右看,也不見陳老國丈的身影,心下思量著,莫不是身體抱恙告了假,便已有人心下思量著,待下了朝,該去陳府上瞧一瞧的。昭和帝到位,諸人先行叩九拜大禮,口呼“萬歲萬歲萬萬歲”。不待例行問詢,便叫昭和帝一連下的幾道旨意搞得一臉懵。第一條,便是廢后的旨意。此雖涉及皇家密辛,廢后卻也是國事,皇帝少不得也要向朝諸臣交代一二的。只是話說得含糊,只道皇后德行有虧,不堪為一國之后,貶為靜妃,仍居長春宮,無召不得出。第二條,便是立九王爺景以彧為皇太弟。只是對于這一條,昭和帝卻無甚說法,立便立了,一時叫先前或是擁護嫡子或是叫囂立四皇子的兩撥人,俱都消停了下來。實在是,如今明旨以下,且九王爺就在朝堂之上,哪個不要命的敢直接跳腳出來反對,不怕兩頭得罪了未來皇帝穿小鞋么?這第條,便就更叫人摸不著頭腦了。薛蟠是哪個?那薛家雖是紫薇舍人之后,薛蟠也確有獻糧之功,可不是封了個小小的爵位么?皇家的爵位又不是大白菜,原先有封號的,哪個不是隨著□□打下天下,立有大功勛的?便是這,還有許多人等著捉他們的小腳呢,何況薛蟠又有什么功勛呢?憑什么從一個低品的恩騎尉一躍而成為了一品承恩侯。承恩侯是什么,本朝是沒有這個先例的,那是前朝封給皇后母家的爵位。這是個虛爵,只享俸祿并無實權。因前朝皇后母家或是公主夫家等皇室姻親,是不允許參政的,因而為表皇后母家的尊貴,才設了這么個虛銜。而本朝□□的第一任首輔,最信重的下屬,便是當時皇后胞兄,因而早便廢了這個爵位。如皇后母家,尚了公主的駙馬,俱有當官為輔的會,端看個人的能耐了。如陳皇后之父,陳老國丈。人家便是榜的進士出身,憑著能力入了內(nèi)閣,做了吏部尚書。當然,畢竟是皇帝的親舅舅,后門總有一些的,可也說明了其人亦是有真本事的。平日里大家喚一聲老國丈,不過是一種稱謂,亦是一種體面的尊重罷了。如今昭和帝突然下旨,封了那薛蟠一個承恩侯,那心眼透亮的,聯(lián)想到九王爺同那薛蟠的關系,心下便明白了兩分了。都說九王爺是個斷袖,如今可還未娶妻呢,鎮(zhèn)日同那薛蟠廝混在一處,若是往后便也這般了,將來皇位豈不是還在昭和帝這一支的里?只是,人心難測,四皇子尚幼,誰知道待九王爺即位了,又是哪一番光景呢?這斷袖,亦不是不能娶妻生子的。瞧瞧當年的忠順親王,人家斷袖斷的那叫一個坦蕩,可也沒耽誤了娶妻生子?。?/br>昭和帝這一番雷厲風行震懵了朝諸臣之時,卻也叫黑子懵了一下。只他倒不是因著立皇太弟這事兒懵的,這事昭和帝早便與他通過氣的,只是以為他皇兄會徐徐圖之,畢竟當時想要立四皇子為太子時,都是一番扯皮的,哪想到竟是這般快刀斬亂麻的,說下旨便下旨了。因而他便也忘記了去虛偽地“再推辭”,直接領旨謝恩了。他直接領旨了不要緊,這朝堂之諸多的讀書人們卻是不樂意了。雖陛下是下了明旨,立了您九王爺做皇位繼承人了,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耍y道你九王爺不該再推辭一下么?便是你早便覬覦這皇位了,一心要做下一屆皇帝了,可該有的謙虛總得表現(xiàn)一下吧?怎的就這般輕易的接旨了?實在忒不像話了!昭和帝便也只是無奈一笑。接著便是商量,是否要九王爺搬入東宮之居住的問題了。這立皇太弟又不是本朝的專利,前前前朝也是有過的,太弟等同太子,自然該住進東宮才是。只是九王爺早有府邸,又是個成年男子,住進滿是后妃宮人的宮,似乎是有幾分不妥的。新上任的皇太弟倒是不叫人為難,只道仍居瑞親王府便是了。那處離皇宮也不遠,每上朝入宮的也方便。且自己業(yè)已成年了,不好叫皇兄cao心。昭和帝哪里不知道他那點兒小心思的,自然是應了。私下說話,又把新近喪母,郁郁寡歡的皇四子直接扔去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