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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而冷靜,好似已經(jīng)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他像是陷在泥沼中,也許曾經(jīng)也奮力想要回到岸上,最終只讓自己越陷越深,就不再動了,沉默地等待自己完全被淹沒的那一天。然而姜啟卻不舍得也不會讓他被淹沒。他們過后沒有再聊這個話題,姜啟很快岔開話題,跟他聊了些別的,兩人走走停停,終于在正午時分登上了山頂。姜啟看了眼時間,笑道:“我們速度還挺不錯的,居然比我想象中要快?!?/br>山頂風大,獵獵冷風刮過兩人的面頰,他們又穿上了先前脫掉的外套。黃樺的鼻頭被風吹得通紅,瞇著眼睛站在一塊突出來的石頭上。“真好看,怨不得古人都喜歡登高遠望?!秉S樺說。姜啟站在他身邊,伸手轉過他的臉,說:“是不是冷了,風吹得你鼻頭這么紅?!?/br>黃樺被他一說,就吸溜兩聲,覺得的確很冷,低頭想找紙巾,卻被姜啟捏著下巴拉到他面前。姜啟嘴角勾出一個笑容,在黃樺唇角上飛快地啄了一下。“我們鼻頭挨在一起,我就可以替你取暖了?!苯獑⒄f。黃樺尚在怔愣中,姜啟又捧著他的臉,啞聲道:“黃樺,如果我看不清你過著什么樣的生活,我的選擇不是轉頭不看,而是將你拉到我身邊,讓你離開泥沼。你不是只能縮在原地,你還擁有廣闊天地,就像我可以站在日光下親你一樣,你不要害怕,什么時候都不要害怕,好嗎?”黃樺心頭嗡嗡大震,他茫然間想起他們是在游人眾多的山巔,又想到姜啟這一路的攙扶等待,黃樺心中有一點難言的甜蜜:如果姜啟在身邊,好像真的就可以忘記一些不愉快了。姜啟和黃樺肩并肩站在一起,黃樺瞇著眼睛遠望,長長地舒了口氣:“姜啟,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疲憊,但是現(xiàn)在站在這里好像就沒那么累了?!?/br>姜啟拍拍自己的肩膀,笑道:“如果累了也可以靠在這里,雖然不能天天爬山,但是可以天天讓你依靠?!?/br>黃樺笑了一聲,不置可否,沉默一會兒,說:“去別的地方逛逛吧?!?/br>名山多古剎,自古香火鼎盛,香客眾多,有虔誠的信徒在山下就背著手指一般粗細的香上山,以求燒香時真心能夠感動神明。遠遠的傳來嗡嗡的鐘聲,黃樺和姜啟信步朝古剎而去,夾在往來香客中,周身都是幽深的香味。寺廟門前也有售賣香火的,姜啟問黃樺:“你要進去燒一炷香嗎?”“去許了愿,日后就還得回來還愿,算了吧,我不是很信這些?!秉S樺說。姜啟點了點頭,說:“那我去燒一炷香吧?!?/br>他付了錢,拿著香朝里走,似乎也覺得自己好笑,道:“看起來咱們真的不是誠心來拜佛的,走到門前了才想著進去供奉,倒是真正的臨時抱佛腳了,不夠虔誠,也不知佛祖能不能實現(xiàn)咱們的愿望。”黃樺勾起唇角笑了,膩人的香火氣息直往鼻子里鉆,煙霧繚繞之下他的笑容顯得既輕又寥落。“快點進去吧,佛祖門前這么多話,當心羅漢將你趕出去?!秉S樺說。廟里有僧人高聲誦經(jīng)祈福的聲音,低啞的齊聲吟誦在高遠天際間回蕩,黃樺抬著頭瞇著眼睛,忽然明白為什么會有人愿意放棄紅塵俗世皈依佛門,人生在世多煩憂,他被牽絆其中,更覺得心中疲憊難言。正在想著,遠遠便看到姜啟出來了,他大步流星,看見黃樺望向他,便綻開一個明朗的笑容,幾步走到了黃樺面前。“怎么這么快?”黃樺問姜啟。“插了個隊?!苯獑⑿χf,對上黃樺詫異的神色,姜啟才解釋道:“我不像那些人,對著佛祖絮絮叨叨說好半天,恨不得把后半輩子的每一天都讓佛祖給安排明白了。我的心愿很簡單,你該明白的。”姜啟這么說的時候看著黃樺,黃樺被他看得有些羞赧,連忙說:“別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靈了?!?/br>姜啟卻偏要調戲他:“我求事業(yè)有成人生順遂也不能說嗎,也不是什么特別的愿望,你想到哪里去了?”黃樺耳根泛上一片紅色,他咬唇無奈道:“這樣說出來也不靈。”姜啟道:“不靈便不靈吧,我心底里的愿望沒說出口就可以了,這么多心愿,別的都說出來了,唯有這個還藏著,那一定會實現(xiàn)的?!?/br>黃樺的耳根完全紅了,在山頂?shù)娘L中像是等待采擷的兩朵嬌花,姜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只覺得目之所及都是黃樺耳根的那片粉色,讓他垂涎三尺。第16章十六1300KM姜啟燒完香,這才打開相機開始拍攝,黃樺好笑地看著他,說:“你都錯過多少內容了才開始拍,也太不當回事了?!?/br>姜啟微微揚眉,神采飛揚的樣子,笑著說:“有些秘密不想給別人看到?!?/br>他們舉著相機,黃樺站在相機的這邊,盡量讓自己不被拍進畫面里,姜啟知道他不想被拍,因此也非常貼心,并不強求他入鏡,雖然姜啟心里是很希望黃樺入鏡的。喜歡是擋不住的,姜啟恨不能像會議前刻意的清嗓似的,時時咳嗽,提醒大家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心上人。但最終宣揚的欲望被尊重壓過去,黃樺是需要尊重的,他得小心翼翼地去對待去靠近。姜啟拍過一些內容以后,按照他們先前說好的,兩人乘坐纜車下山。上山的時候汗流浹背,辛苦了好幾個小時才登頂,下山的時候不過幾分鐘就下去了,山間險峻與雄奇好似只在眼前輕飄飄掠過,就已經(jīng)到達山腳下。黃樺從纜車上下來,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他仍然望著繼續(xù)載客上山的纜車車廂,姜啟問他:“還想再坐一次嗎?”黃樺聞言,收回目光,咬唇說:“不用了,走吧?!?/br>兩人并肩離開景區(qū)時,暮色沉沉,日光西垂,繼續(xù)向西,便是盯著落日出發(fā),一路日頭繞的人眼睛都睜不開,黃樺和姜啟都戴上了墨鏡。黃樺開著車,姜啟舉著鏡頭在拍攝,西北的風從他們耳邊掠過,夾著塵土和燥熱的夏天的味道,越往西走,路程越是寂寞,人煙漸漸稀少,綠色也隨之減少,大片土地裸露出來,是皸裂的黃。他們晚上在一家汽車旅館入住,招牌是紅色的燈珠,就在高速公路邊上,遠遠看著就極為顯眼,門前停了幾輛貨車,外加好幾輛越野,車上裝著備胎和帳篷,看起來也是來自駕的。黃樺把車停好,說:“就在這兒吧?!?/br>進門以后旅店的格局是前邊飯店后邊旅社,飯店和旅社中間隔著一個院子,院子里養(yǎng)著雞鴨鵝,大抵是后廚的天然菜場。姜啟和黃樺開了個房間,把東西放下,便回到前邊來吃飯。他們點了幾樣菜,服務員大力推薦了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