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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什么懸念啊?!?/br>“這次又是爆豪那家伙?!?/br>“不得不說,雖然脾氣暴躁,簡直和不良少年差不多,但爆豪那家伙的成績出乎意料的非常優(yōu)秀啊,甚至可以說是全校范圍內當之無愧的第一名?!?/br>教室內的學生撐著腦袋百無聊賴地悄聲議論著。“——光宙優(yōu)同學!”老師抽出了雪白的卷子,看到分數(shù)的時候調子都變了,“太不可思議了,光宙同學!滿分!這一次的題目可是雄英高材生都不一定能夠全部答對的難度?。∧阍谧詈蟮膲狠S題還是用微積分解答的題目!”說來懺愧,教了那么多年的國中知識,連她都不記得微積分的用法了呢。“咦咦咦?微積分,那個什么?好像是大學里面才會學到的知識?!”云里霧里的學生驚嘆著。“哇!——不愧是光宙君!”“太厲害了,這個人……”“喂,別說了,你看爆豪的臉色——”第142章中二病的雄英17“鈴鈴鈴——”鈴聲響起,幾近滿分的數(shù)學卷子已經被爆豪揉成了一團,淺色的痕跡像是龜裂的玻璃一樣在試卷上面展開。一個幾乎能夠讓普通學生笑出花來的超高成績此刻在爆豪眼里就像是一個發(fā)著光的人臉,露出瘋狂的嘲笑。“喂,爆豪,一起吃飯嗎?”跟班大大咧咧地走到爆豪的身后,像往常那樣拍了拍爆豪的后輩。“唔,你在干——嗚哇哇!”被狠狠一瞪,跟班原本想說的話全部都被嚇沒有了,這個像臭水溝煮過的臉是什么哇喂!“燈泡臉,你別得意的太早!”爆豪并不理睬小跟班的驚叫,他猛然起身,掬起眼眸中瘋狂涌動的怒火澆在了身后的少年身上。“剛才那個時候,你這個只會發(fā)光的燈泡混蛋,是在嘲笑我對????這只是一門而已??!我們比的是總分!?。〔灰詾檫@樣就可以超過我了?。?!”爆豪無比暴躁地把桌子捶得咚咚響,就像是發(fā)怒的恐龍把嘴里的火線燒在天敵的臉上。正好被幾人小團體堵在座位上無法出去的綠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抱著自己鼓鼓囊囊的書包,怎、怎么辦?出不去了?要不就在教室里面吃便當算了?被無視的跟班訕訕地抓了抓腦袋,小聲嘟囔著:“最近爆豪怎么回事?生氣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雖然原本爆豪勝己的脾氣就不大好,但是由于沒有人敢挑戰(zhàn)小霸王的權威,他幾乎在班里學校里都是橫著走的存在。永遠被眾星捧月的爆豪慢慢表情就只剩下了怠慢的高傲神色、狂妄威脅的撇嘴、或者百無聊賴的不屑。那么容易被挑動神經,是不是說明這個新來的轉學生已經是能夠被爆豪這家伙平等對待的重要角色了?然而,等他宣戰(zhàn)一樣劈頭蓋臉喊了一大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光宙連眼皮都沒有掀動一下,老僧入定般坐在座位上面。這個無比熟悉的場景讓爆豪腦門上面的青筋直跳,原來這家伙還真是打定主意絕對不應他啊——“很有種???!”爆豪越是憤怒的時候,思維越是冷靜,他很快想起了幾天前的早上這家伙回應他的挑釁時候的所有對話,“原來是這樣——我才是最強的,燈泡臉!”果然,在爆豪板著自己那張拽得上天的臉拉扯著嗓子說出了“我才是最強的”這句話的瞬間,黑發(fā)少年倏爾抬眸,狠狠地盯住了爆豪,“榴蓮頭,我才是這里的王者!?。∧氵@個手下敗將,居然還敢如此囂張,哼,連承認失敗的勇氣都沒有嗎?”“哈?!你說的,不算?。?!明天所有成績出來的時候,你就會知道老子才是這所學校的王者?。?!”奶金色的頭發(fā)全部炸了起來,線條好看的眼睛因為主人常年極盛的怒氣倒豎著朝天而去。“你等著,愚蠢的人類?!?/br>“?。?!”“去死!??!”結果撂下狠話的爆豪只是在桌子上面炸了幾下火花,烤掉了幾張草稿紙,毫無威懾力地踹了一下凳子就怒氣沖沖地走了。“光宙同學……你沒事?”綠谷斯斯艾艾地挪過來,要是平常他可能還不大會主動和這種堪比咔醬的天之驕子隨意搭話,但是經過前幾天的認識,他覺得自己應該……或許算得上和光宙同學認識了?光宙哼唧了幾聲,重新坐了下來,他托腮看著搭話的小透明,“你是哪個啊,人類。”“我,我是綠谷出久——”綠谷的臉瞬間通紅,還冒起了白色的蒸氣,原來已經忘記了嗎???!嗚——*是夜。“碰!”房門被轟然推開。“干嘛啊臭老太婆?。。∵M門不知道敲門嗎?!!”女人揪著爆豪的耳朵,少年狂犬般的臉瞬間一僵。“臭老太婆叫誰呢你個臭小子!??!給我對最親愛的mama禮貌一點啊!”爆豪m(xù)ama同樣暴躁地大喊。“平時不是都十點就準時睡覺了嗎?今天怎么熬夜了?”“你管那么多臭老太婆!我在學習不行嗎?!”爆豪倔強地仰著脖子。“你跑到我的書房里面把我的書拿走了對?”爆豪母親不顧少年瘋狂的掙扎大大咧咧地從他的手里抽出了那本厚重的書籍,“喲!居然還是!受什么刺激了?你現(xiàn)在用得到嗎?”“啰嗦?。?!”“啪!”*幾天后的周末。從自己房間里面走出來的死柄木隨手扒拉了幾下凌亂的藍色頭發(fā),他難得沒有將白色的手從口袋里面拿出來,出來后他環(huán)視了一圈后,一臉陰郁地坐在了沙發(fā)上面,等了一會后他抬起手又開始摳抓自己的脖子。“喂,我說,黑霧?!?/br>死柄木不爽地喊著背后的兢兢業(yè)業(yè)的黑霧。黑霧擦拭玻璃酒杯的動作頓住,這個小祖宗怎么今天又這么火大?這是怎么了?一般不是只有在聽到“歐爾麥特”的名字的時候,死柄木才會那么煩躁嗎?“那個臭小鬼去哪里了?今天是周末?!鼻嗄晟ひ魤旱煤艿?,幾乎要與黑夜融為一體。黑霧心中了然,死柄木弔是看不到光宙感覺到無聊了。純粹的黑暗一直混跡在混沌的灰色世界,寂寞又孤獨。對于新加入的志同道合的滿意同伴,死柄木應該是欣喜的。如果是一般人還好,但是這個病態(tài)的家伙一旦開始在意了,就會產生強大的占有欲,就像是自私自利的小女孩對自己愛惜的洋娃娃那樣,一點也不愿意讓它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樣的情感會衍生出的可怕的掌控欲,走向一條不歸路。平時上學這樣的無理要求他已經忍耐得夠久了,如果在周末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