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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你又忘記我的名字了??!我是膝丸??!不是虎丸!”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本丸就猝不及防的變成了和所有其他本本都完全不一樣的畫風。大家開始瘋狂的把自己和各種動物靠邊,形成了一道和所有其他本丸都不一樣的爭寵風景線。三日月有些感慨,要是在其他的本丸里面,大家肯定會因為自己的稀有度或者各項數(shù)值感覺到各種不平衡或者嫉妒,以至于產(chǎn)生更多爭端,可是在這里卻沒有這樣的憂慮。因為,他們只會——對自己是否更像動物而產(chǎn)生爭端!光宙看到大家拳打腳踢的場景非常的欣慰,他最喜歡這樣欣欣向榮的國度了,很快他的國家就會蓬勃的發(fā)展起來,而他的【安尼莫軍團】馬上就會組成。被審神者用一種充滿了慈愛的詭異目光掃射的未來團員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光宙大發(fā)慈悲地說:“你們不用爭了,每個人都先報名——如果你們實在是太想加入我的安尼莫軍團的話,以后我可以專門給你們設置一個比賽決定你們的身份,我還可以幫你們弄一個全國直播呢!這樣公平了吧?”“……”瞬間場面就變得安靜了下來。不,他們并不想專門在比賽上或者在全國人民的注視下證明誰更像動物!因此,當這幫恐怖分子的背后團隊登上場的時候,姬子被對面背著鋼鐵翅膀高高在上他們頭頂上盤旋著的鶴丸,頭上頂著一只不停播報著他們所有人弱點的機械鳥的鶯丸,帶著狐貍形狀鋼鐵面具看起來賊兇殘的鳴狐,戴著獅子頭套的疑似獅子王,看似英姿颯爽背著烏龜盾牌的龜甲貞宗,以及擺出金剛狼經(jīng)典姿勢的五虎退給驚得說不出話來。“……”你們是誰啊!掛逼走開好嗎!第88章中二病的本丸26不久之后,姬子就從對面帶來的的配置恐懼中回過神來,她將注意力集中在站在那些付喪神前面昂首挺胸正在得意地叉腰的光宙身上。光從表面來看,完全是無害又漂亮的少年模樣,根本看不出他的內(nèi)心居然有這么喪心病狂的想法,想要在大庭廣眾下對這么多人下手。姬子的額頭上已經(jīng)綴滿了冷汗,她忍不住瘋狂地腦補,他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呢?毀滅這里又有什么好處?也不知道是被光宙的什么行為激發(fā)了內(nèi)心隱藏的奇怪屬性。“主公,對面那個人會不會是他們這個本丸的審神者?”姬子身后的藥研跑過來咬耳朵。“雖然他看起來是付喪神的裝扮,但是我好像并沒有在它的服飾上看見任何已知流派的家徽或者痕跡?!彼@么補充道。女性審神者意外地扭過頭,她悄悄地指向那男孩身衣服身上的復雜紋路,“難道那個不是他們的家徽嗎?”顯然,這位女性對于歷史的并不是特別的了解,聽到刀劍的解釋,眼睛都冒出了一圈一圈的蚊香眼。可能是太久都沒有審神者耐心認真地好好交流過,聽到主公的疑惑,藥研為這個拉近距離的機會而感到有些高興,他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圖案,“我并沒有見過?!?/br>然后他頓了一秒,乍看之下這個圖案似乎很神秘復雜,但是仔細再看幾眼,就能看出里面包含了鳥,又好像包含了老虎,似乎還有其他的六個腳的未知生物,平時除了涉獵醫(yī)學書籍還喜歡讀一些歷史書的黑發(fā)短刀遲疑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一個未知的流派,因為我的孤陋寡聞所以沒有聽說過,主公您可以問一問我的同僚?!?/br>這些家伙當然不可能看出光宙身上穿的所謂出陣服上面繪制的是什么圖案。畢竟,喜歡自己制作的光宙還沒有給自己的帝國設計出一個logo,而且他從來不在意自己手里面畫的是什么,從來都是隨意發(fā)揮。誰知道這里面包含了多少種傳說中奧古斯都帝國里面的圣獸呢?沒有任何學術(shù)基礎的審神者就沒有任何的顧慮了,她放肆地對待對面的本丸進行天馬行空的猜測,“你們說,他有沒有可能是來自未來的一個付喪神?他利用時空羅盤穿越了時空?!?/br>“而他帶來的技術(shù)也屬于未來,然后他偷偷摸摸地潛入其中一個本丸,對里面的刀劍進行改造,這也能解釋為什么這個本丸里面的其他刀劍裝扮和我們平時所見的那些不一樣了?!?/br>審神者的目光仿佛被自己的想法點亮的燈泡,她似乎能夠順著自己的思路逐漸清晰地解開這一大堆謎團,就像破開混沌的海上白霧一樣看見了明亮的燈塔,絲毫沒有在胡言亂語的自覺。“所以這就能解釋為什么我們沒有見過他了,他可能是未來才出現(xiàn)的付喪神,還有可能是刀劍本靈。最可怕的是——他可能是時政所說的歷史修正主義者?!?/br>面色嚴肅的姬子發(fā)表完長篇大論后,她扭過頭,目光瞬間和自家本丸的鶴丸國永對視了,他正在一臉羨慕地凝視對面那個在天上飛來飛去的背著鋼羽的白鶴,長長的睫毛上面仿佛沾著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款款深情。“喂!”“對面的本丸編號……?是不是有點眼熟?”長谷部苦思冥想。姬子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想理睬這家伙,誰會在意對面本丸的編號,閑得無聊嗎?她的大腦早就被那個聽起來無比羞恥的名字給占據(jù)了。“怎么了嗎?”長谷部憂心忡忡的表情讓付喪神們紛紛看向了他。長谷部想起那個一閃而過的編號,心中不由忐忑起來。“R6666,這不是之前那個——審神者經(jīng)常缺席的本丸嗎?”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鶴丸殿下,你不是還常常跑過去給對面驚嚇嗎,比如嘲笑對面沒有主公什么的。”合格的主控當然不會指責姬子授意過這些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他將矛頭對準了經(jīng)常搞事情的鶴丸。“原來是他們。”姬子一點一點地皺起了眉頭,最后眉間隆起一座小山丘。在她的心里,那個本丸里面的付喪神一直是一個無法動搖的弱者形象,可憐兮兮地著鼻涕眼淚的那一種,她不自覺地把自己放在了一個看待孤兒院小朋友的視角。當然并不是指他們能在武力上打得對面屁滾尿流,而是因為每次比完賽之后,對面受到嘲諷卻無力反駁的樣子讓姬子心情格外愉悅。“如果是他們的話,實力就不足為慮了?!奔ё訉λ麄兊膶嵙芮宄俺怂麄兩砩夏切┢婀值难b備需要我們注意一點之外。”“但是我記得演練場似乎不能把除了用玉剛木材那些材料制作而成東西帶入吧?時政設置了檢測裝置,如果他們想帶著他們那些嘩眾取寵的東西進去的,是不可能的,還會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