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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現(xiàn)在,他稍微能夠了解到主公的尿性了。平安京的付喪神重新拾起笑容,如果審神者真的決定和他們一起去演練場,他感覺一定會發(fā)生很多有趣的事情。“作為審神者,演練場里面,您可以陪伴我們?nèi)?zhàn)斗。”三日月為了自己的某些不足為道的想法,巧妙地將那句隱含的“雖然您只是負(fù)責(zé)隨隊觀看并且決定本丸如何應(yīng)對對面的陣型而作出決策而已”這句話給咽了下去。三日月看到黑發(fā)少年小小的臉龐上面露出一抹明顯的激動神色,還握了握拳,就好像自己馬上就要上戰(zhàn)場一樣,在內(nèi)心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了。“演練場是一個時之政府開辟的特殊空間,戰(zhàn)斗造成的傷痕在結(jié)束后都會被直接修復(fù),不會在我們的本體上造成傷害,是刀劍們提高能力的好地方?!彪m然他們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滿級了。演練場么——看來又是展現(xiàn)他的英明神武的時刻了。光宙高冷地點頭:“好,那我們下午就在……這個魔力旺盛的地方集合吧,我會宣布去演練場的名單?!?/br>顯然他并沒有把用來開會決策的會議廳當(dāng)一碼事,決定集合地點也是非常隨心所欲,清新脫俗。三日月看了看這附近的環(huán)境——環(huán)繞包圍的曲水,娉婷巍峨的庭院,漆著朱紅的蜿蜒長廊,陽光穿透葉間的縫隙在地面上涂抹舔舐成特殊的圖形,他有些頭疼地抽抽眼角。這么抽象的位置,他不知道等下要怎么像同僚進行描述集合地點?難道要說天守閣右邊走廊靠近第三棵樹附近集合嗎?但是他卻沒有開口詢問,他有一種審神者會強行給這塊無辜的地皮取一個奇怪名字的預(yù)感。黑發(fā)少年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有解決完事情,“以后的的爵位和稱號安排,我也會在集合時候宣布?!?/br>啊,爵位和稱號——難道主公指的是那個月亮老翁……面色僵硬的三日月突然不是很想通知自己的同僚來到這邊了。“對了,你們是不是很缺錢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的審神者大人慢吞吞地問,也不知道是在顧及缺錢的下屬的自尊心還是什么別的原因,說完之后還垂下眼簾瞟了表情再次凝固的三日月一眼。三日月眨了眨眼睛,他細(xì)細(xì)端詳了一下自己手里那杯連茶葉梗都淹沒在了懸浮著各種石灰顆粒的灰撲撲茶水,好奇的問道:“您為什么這么問呢?”“剛才在我巡查本丸的大道上,突然看到有一個人撲倒跪伏在老虎的鐵蹄之下?!?/br>旁邊的黑白紋老虎配合地嗷嗚了一聲。“那人懷里還抱著一個空酒缸,還在地上面撒潑打滾,嘟囔著不要酒醒不要酒醒?!鄙倌甑恼Z氣嚴(yán)肅,冷峻。就在他剛才騎老虎的時候!差點造成踩踏事故!這樣作為帝王的他,以后還怎么得到民心呢?“要是以后全世界的吟游詩人在外面?zhèn)鞒氖论E都是——震驚,奧古斯都帝國的帝王某日攜吊睛白額虎出行竟然踐踏無辜乞丐!——該怎么辦!”光宙當(dāng)時可被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碰瓷呢。“……”三日月笑容不變,但是額頭上卻滴下了一滴冷汗。聽這個描述,似乎是次郎太刀、日本號和不動行光之中的某一位呢。他努力抑制自己掩面的沖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幾個家伙丟臉丟到主公面前去了,以后主公該怎么看待他們呢?“哦,這樣啊,他有什么特征嗎?”平安京的老刀勾起嘴角笑起來,但是隱藏在暗處的人似乎能看出一絲殺氣。“那是一個衣衫不整頭發(fā)很長的高個女人,好像是剛從奇怪的地方跑出來的花魁。”光宙脫口而出。從這堅定又強調(diào)的語氣中知道,可見這一個形象是有多么的鮮活生動,也可見他在大路上看到這樣不可描述的場面是多么震驚。三日月沒臉看光宙臉上復(fù)雜的表情:“……”好了,他知道是誰了。付喪神的光輝的形象都讓次郎太刀那家伙給丟盡了。“……我還因為很久沒有,得到上一任審神者的光顧,也沒有政府的補貼,大家都已經(jīng)有些囊中羞澀了?!?/br>三日月只想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他委婉地暗示本丸目前的經(jīng)濟情況:“因為太久沒有得到補貼,大家都有些囊中羞澀,哈哈哈。”其實,本丸的情況還要更加夸張,早就已經(jīng)窮的揭不開鍋了。像他們老年人已經(jīng)快把茶杯當(dāng)作茶給吃掉了,還好后來大家都陷入沉睡了,不然審神者到來的時候估計能看見他和鶯丸排排坐在門口吃茶杯的情景。他側(cè)目,注意到審神者一臉沉思,頭上飛舞的一小啾頭發(fā)都變成了問號的形狀,繼續(xù)溫和地補充:“您認(rèn)識加州清光吧?”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拉著審神者悄悄來到加州清光住所門外往里面探頭,光宙定睛一看,之前那個黑頭發(fā)的隨從正在一臉哀愁地往小瓶子里面注水。“這是在做什么?”“他沒錢買指甲油,只好往舊的指甲油瓶子里面注水,哈哈哈,說不定以后還能用!”三日月抬起狩衣深藍的袖子掩口笑道。悄悄尾隨的大部隊吐出一口老血。被其他人叫過來跟蹤的笑面青江無語,又不是洗發(fā)水,兌水有什么用??!啊他們的老臉往哪里擱?。?/br>從未感受過人間疾苦的光宙被震驚了,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責(zé)任感,大義凜然地看著清貧的隨從們:“作為本殿下的人(隨從),怎么能受這種苦?等一下集合的時候,本殿下給你們發(fā)零花錢?!?/br>三日月:“……謝謝?!痹趺锤杏X怪怪的。“您不需要上學(xué)嗎?”當(dāng)然是因為現(xiàn)在是放假啊,光宙無言地看了安靜微笑的三日月一眼,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不然他哪里有時間跑到一個那么遠(yuǎn)的地方來建設(shè)帝國主義。“呆在本丸這個地方陪我們一群刀劍門,不會覺得無聊嗎?”“您放完假之后,是不是會離開我們呢?”聽到了回答的付喪神嘆了一口氣,“外面的世界當(dāng)然更加的有趣,說不定當(dāng)您見到更多的人之后就會覺得這里很無趣了,然后忘記了我們這群家伙?!?/br>來著平安京的刀劍抬起那雙仿佛點綴著清冷月光的眸子,里面的慈愛與溫柔,突然褪去,目光緊緊逼視著黑發(fā)的少年。光宙一抬頭就望進了灑滿月光的深邃大海里,上面的如磷光般的波紋似乎在不安地晃蕩。草叢輕輕地?fù)u晃著,夏日的蟬鳴隱喻于其間,隨風(fēng)飄蕩,時隱時現(xiàn)。三日月的擔(dān)憂并不是隨意提出的。前幾十年,在時之政府的管理下,由于招攬傷者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