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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剛剛受過責難,傅遇竹沒有用力揉捏,但段謠叫得很大聲。傅遇竹用指腹揉按了一會兒段謠才慢慢平復(fù)下來。傅遇竹從床頭柜取了一只按摩棒。是專門用來刺激rutou的震動棒,震動那一端很小。傅遇竹開了中檔,震動棒勤勤懇懇的開始工作,他拿著那震動棒,從段謠的小腹一路挪到胸口。震動棒剛一挨上段謠的rutou,他便泄出一聲舒爽的嚶嚀,整個身子都弓起來了。震動棒不斷刺激他的rutou,段謠大口大口喘息,發(fā)出黏膩的呻吟。強烈的震感讓段謠的yinjing都開始抽動,粘液不斷從馬眼流出,粘在他的小腹上。“啊……嗯!”段謠扭動著腰,手臂收緊忍受著高頻的震動,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傅遇竹拿著震動棒從左乳挪到右乳,再從右乳挪回左乳,段謠的rutou脹大非常,如果里面有奶,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噴出來了。“先生……”段謠帶著哭腔叫他。傅遇竹好心的放過他可憐的小果兒,震動棒順著他的胸膛劃到小腹,直接貼上段謠的yinjing。“哈啊……!”段謠整個人一跳,高亢地叫出聲。震動棒繞著他的guitou打轉(zhuǎn),段謠被滅頂?shù)目旄袥_擊地眼淚都出來了。傅遇竹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一手拿著震動棒,尖端對準段謠的鈴口開始刺激。段謠瞬間開始扭動,但他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只能扭著腰臀。傅遇竹感覺到段謠的性器開始脹大,連底下的兩顆囊袋都被撐得滾圓。yinjing上的青筋暴起,顯得有些猙獰。傅遇竹拿著震動棒不停刺激段謠的馬眼,那里出水出的越發(fā)多,滴滴答答地沾了傅遇竹一手。“啊嗯……”段謠不受控地來回動:“先生……先生!”震動棒離開鈴口,在他柱身上來回刺激了一圈,順著小腹又回到段謠胸口。傅遇竹刺激著段謠的兩邊rutou,手掌下去幫段謠撫慰yinjing。性器在傅遇竹手里時不時跳動,硬熱非常,他一狠心,將震動棒開了高頻,同時快速幫段謠擼動,段謠呻吟就沒停下過,手掌都攥緊了,腳趾也繃了起來,沒一會兒便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全部噴在他的小腹胸口,下巴上都沾了一點。傅遇竹關(guān)了震動棒,幫他解開了束縛。卸掉眼罩之前他道:“眼睛閉一會兒再睜開?!?/br>段謠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他躺在床上緩著勁兒,慢慢張開眼睛。眼睛似乎蒙了一層霧,他看著傅遇竹的眼神自己不知道有多勾人,傅遇竹卻難抑制地情動,低頭吻住他的唇。段謠沒什么力氣了,但還是盡力回應(yīng)他。傅遇竹摸了摸他汗?jié)竦哪X袋:“乖……”段謠握住他的手:“您等等……我?guī)湍?。?/br>傅遇竹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行了,我自己解決,蓋上被子歇一會兒。”45愛你段謠的腿養(yǎng)了半個月,擦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磕到的地方還是腫,他問了何力有沒有確定籃球賽的時間,那邊說還沒具體通知,但估計就在半個月以內(nèi)了。段謠不知道那個時候能不能好,他真的很想讓傅遇竹去看看他打籃球的樣子。這半個月他偶爾跟著傅遇竹去公司,累了就在長沙發(fā)上睡一覺,快到夏天了,這么睡一覺蓋個外套也不怕著涼。林玨會來看他。每次來都會帶點東西,段謠的腿一天天好起來,也不想一直斤斤計較這個,林玨來他就跟他打游戲,互相嘲笑對方水平菜。林玨背上的傷也養(yǎng)了十來天才下去,而剛開始來找段謠的時候從來都不坐,過了一周左右才肯坐。段謠笑話過他,被罰的那么重。林玨回擊他,問他難道沒有被傅遇竹罰過很慘的時候嗎?段謠想了想,還真有,第一次就被罰的挺慘的,手掌屁股嘴巴沒一處幸免。“你跟你家先生怎么認識的啊?”林玨問他。“一個群里,我加的他。”段謠問:“你呢?也是網(wǎng)上?”“我倆三次元先認識的?!绷肢k道。段謠再問他卻不肯再說了,問多了還不耐煩,沒幾句就又跟段謠吵起來。段謠一天在家呆著無聊,有林玨陪他嗆聲倒給生活添加了點樂趣。“我先生快過生日了……”段謠苦惱:“不知道應(yīng)該給他送什么?!?/br>林玨看他一眼,沒說話。“你有推薦么?比如說工具什么的?”段謠放下身段詢問。林玨哼了一聲:“你家先生什么工具沒有要你送?”段謠聽他這語氣就想揍他,不知道他跟著青樹是不是天天挨罰。“不說拉倒?!倍沃{開始在游戲上發(fā)力,一句很快把林玨打死了。林玨臉色很不好:“有你這么求人的么?”段謠懶得理他:“你以后別來了,不然我就想揍你?!?/br>林玨怒了:“你什么意思?”段謠朝他做鬼臉:“說你煩人!”雖然時常拌嘴,但最后林玨走之前還是幫他想到了一個禮物。“簋街后面有一家定制服裝的店,表面上是給人定西裝的地方,但是老板也是自己做定制工具的人,你可以去看看,可以按你或者你先生喜歡的樣式來定?!?/br>“有沒有電話???”段謠一喜:“我這腿也走不了?。 ?/br>林玨蹙眉,不耐地看了他一眼:“我回去問問我主人。”當晚林玨就給他把老板的微信推了過來,段謠加了對方。通過的倒是挺快,但段謠還沒跟他聊兩句傅遇竹就洗完澡了,他撂了手機。傅遇竹看了看他的腿,問道“這幾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難受?”痂都已經(jīng)落了,其實早就沒什么大礙了。“沒有,就是有點癢。”段謠說著就在傷處摳了摳。傅遇竹眼疾手快地一把將他的手拍開:“不準摳?!?/br>段謠把手背到身后:“知道了……”“睡吧,明天周末了,想吃什么?”段謠往他身上一趴:“不知道……”傅遇竹拍了拍他的背:“那明天再說吧?!?/br>“先生……”段謠抓著他的頭發(fā):“我的腿過幾天就差不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走了,我想回去打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