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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竹停下來進去給他買了些小面包和烘焙小食當(dāng)早餐和零食吃。段謠抱著那一包吃的,一時又覺得傅遇竹簡直太好了,他沒見過這么溫柔的人。傅遇竹家離他學(xué)校不算太遠,起碼比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個卡斯頓酒店要近一些,傅遇竹送他回來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傅遇竹把車停在學(xué)校門口,沒催他走,段謠以為他還有事要說,便在車上等著。傅遇竹拿出手機,在上面點了兩下,段謠突然感覺到自己后xue里的跳蛋開始猛烈跳動,直接抵著他的敏感點大力刺激。段謠把手上的塑料袋捏得吱吱響,瞬間拱起脊背發(fā)出一聲呻吟,那跳蛋馬力十足,段謠覺得自己后面馬上就要出水了,還好有肛塞頂著,不然非跳出來不可。“先生……”傅遇竹只是讓他感受一下罷了,見他喘的厲害,便把開關(guān)關(guān)了。后xue里的跳蛋偃旗息鼓,段謠終于松了口氣,慢慢挺直脊背,平緩著呼吸。這也太刺激了!段謠驚恐地想,他要是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或者走在半路上,突然來這么一下子,他非直接跪地上不可。他委屈巴巴的:“先生,您直接開了最高檔么?”“沒有,中檔。”傅遇竹一笑,見段謠臉色都不好了,不再逗他:“這個有距離上的限制,我走了之后離你太遠,就算調(diào)到最高檔也不如剛才的強烈?!?/br>段謠驀地松了口氣,那就行那就行。不過這跳蛋是真的靜音,車?yán)镞@么安靜都聽不到聲音,在宿舍應(yīng)該就更聽不到了。這是傅遇竹前一陣兒才買的,他知道段謠不在他跟前就容易松懈,專門買來督促他的,買回來之后也沒用過,但是他挺滿意,東西貴也有貴的道理。看剛才段謠那副情動的樣子,傅遇竹就覺得買值了。“行了,回吧,都九點多了?!备涤鲋裉Я颂掳?。每次跟傅遇竹分開,段謠都有不舍的情緒,小半年了他也沒學(xué)會怎么克制,他點點頭,拎著那包吃的,下了車。他跟傅遇竹揮了揮手:“再見先生?!?/br>等到傅遇竹朝他一笑,段謠便轉(zhuǎn)身走了。傅遇竹又原地停了一會兒,等段謠拐過彎兒他才開車離開。傅遇竹開車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父親的電話。他愣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才摁了接聽。“爸?”傅遇竹叫他。“你這周哪天有空?晚上回來一趟吧,你媽有話跟你說?!备蛋职謶B(tài)度冷淡。“是什么事?”因為有過太多不好的先例,傅遇竹十分排斥父母叫他回家。他可以自己回去,但是一旦父母有事叫他一定回去,他就會很煩躁。傅爸爸不耐道:“沒什么事還不能叫你回來吃頓飯了?”傅遇竹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周三吧,我回去。”“嗯?!备蛋职謶?yīng)了。傅遇竹因為下午跟段謠打游戲而來的好心情在剛剛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已經(jīng)消耗殆盡,因為他跟父母的關(guān)系并不好。但他之前告訴段謠他之所以會選擇回北京工作是因為父母在這里也不是撒謊,因為五年前他和父母的關(guān)系還很融洽。以前他在上海工作父母手伸不長,傅遇竹還不容易回來了,爸媽便開始以他年紀(jì)到了為由為他物色對象,傅遇竹三個月內(nèi)一共見了七個女生。都是不錯的女孩子,學(xué)歷高,人也漂亮,但是傅遇竹怎么可能跟她們結(jié)婚,被父母逼得急了,索性出了柜。傅爸爸當(dāng)時朝他身上砸了一只煙灰缸,落在地上摔碎了,于是左手上留下了一道疤,腿上也有點擦傷,但是因為有褲子包裹,沒留下疤痕,手背上這個卻是嚴(yán)重了,當(dāng)時還縫了幾針。他跟父母從那個時候開始聯(lián)系就慢慢的少了,他會往家里打錢,寄東西,偶爾也會回去吃飯,但每一次都不歡而散,傅mama覺得他只是一時糊涂,不會一輩子不結(jié)婚不要孩子的,隔一段時間會叫他回去一次,訓(xùn)斥一番再勸導(dǎo)幾句,最終都會落到讓他去相親的結(jié)果上,所以傅遇竹不愿意回去。***段謠回到宿舍洗漱過后便上了床,跟何力打了兩把游戲之后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他估計傅遇竹要睡覺,所以給他發(fā)了條消息。YaoYao切克鬧:先生,晚安【月亮】傅遇竹過了幾分鐘才給他回復(fù):晚安。段謠晚上十二點多放了手機,準(zhǔn)備睡覺,他整個人靜下來之后后xue里塞的東西存在感就很強烈了,有點膈應(yīng),但不至于忍受不了,段謠努力放松希望自己不要總是想它,過了一會兒才睡著。翌日早上七點整,段謠醒了,是驚醒的。后xue里的跳蛋毫無征兆地開始跳動,段謠瞬間就睜開了眼睛,但還是沒忍住已到嘴邊的一聲嚶嚀。他臉頰紅了,死死捂住嘴巴。好在他剛剛聲音沒有很大,大家都還在睡覺沒人聽到。段謠一翻身下了床,他的晨勃本來已經(jīng)開始,再因為后面的刺激更加硬挺。七點還不到他們宿舍同學(xué)起床的時間,段謠躲進衛(wèi)生間,關(guān)門時他已經(jīng)感覺到腿軟了,他扶住水池,壓著聲音急促喘息。這東西開關(guān)都在傅遇竹那里,他不知道傅遇竹會讓他震多久。段謠褪了內(nèi)褲,靠在墻上。前面硬的很,他咬著自己的衣服害怕一時情動叫出聲,一邊伸手下去撫慰yinjing,一手拔了肛塞,兩根手指捅了進去,把跳蛋又往里推了推。跳蛋高頻的震動抵在敏感點上,段謠很快就體會到了滅頂?shù)乃臁?/br>馬眼里流出的水兒沾濕了手指,段謠把它隨便涂抹在柱身上,快速擼動起來。段謠脖子都憋紅了。他在傅遇竹那里高潮時從來不用避著人,怎么暢快怎么叫,舒服了就叫,今天確實不敢,憋屈得很。段謠仰著腦袋,脖子扯出一道漂亮的線條,露出亟待被野獸叼住撕咬的脆弱咽喉。后xue里的跳蛋停了,段謠手上卻沒停,少了后面的刺激,段謠便張開腿讓自己的手指捅了進去。段謠隨著高潮的來臨而粗重的喘息,在不應(yīng)期里緩著神兒,臉上的情潮慢慢退了下去,他抽了紙巾擦拭身上的臟污,把地面也擦得干干凈凈,然后扔進便池里沖掉,不留一絲作案痕跡。反正也睡不著了,段謠干脆洗臉?biāo)⒀罍?zhǔn)備出去吃早點。不過早點是有的,傅遇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