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打官司平均分,那就要讓他們爹咽氣之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br>“說起這個不行了,你大概不知道,這是聶老爺被你哥氣的。他底下五個孩子,還有四五個吧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子,平時就是勾心斗角九龍奪嫡,結(jié)果三個人爭爭搶搶,最后反而讓好落到了白家身上。聶老爺指著幾個兒子痛罵,說白禮德一個私生子頂你們?nèi)齻€,罵著罵著就心臟出事了?!?/br>“他快不行了,剩下的人就各有心思,聶老三算是幾個人里最出彩的,他想搞下白家給他爹當(dāng)投名狀,他也差不多就要成了?!?/br>“天時地利劉乾忠倒臺,劉乾忠T市市長,一下去何派的人就上來了,李派顯頹,白家站的是李,T市濱江大道那塊的生意在新官手下吃了大虧,本來有點(diǎn)損傷。這個時候你被綁了,你哥去找你,前腳走后腳這邊就開始動作,外面?zhèn)髂愀缫油?,還有人拖著他不讓他回B市,好搞你們家的產(chǎn)業(yè)。那時候可是腥風(fēng)血雨,誰能不怕呢?!?/br>白奕歡想起那個時候白禮德一直在打電話,突然驚訝自己竟然一點(diǎn)端倪都沒看出來。“但是這也有我的一點(diǎn)問題吧,”秦曉華拿過辣椒面瓶子墊在鹽罐后,“你哥過去找你是想弄死你小男朋友的,他基本上確認(rèn)了聶三和他勾搭上了,這么一頓攪和,那可不只是損失,是沖著生死之戰(zhàn)來的。我不能讓白家輕易倒了,也不能讓我pin頭輕易死了,所以我也過去了,還求了我干媽?!?/br>他拿著胡椒罐子輕輕敲了敲鹽罐,鹽罐歪了一下,但是沒倒。“她幫了大忙,你哥這時候也擺平了事回來了。聶家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第一次沒搞掉你們,第二次也沒成,第三次就有點(diǎn)走投無路殊死搏斗的意思了。”“他們找人去撞你哥,他命大沒死成,現(xiàn)在就沒事了,查清楚是誰,重振旗鼓也就一年半載的事兒?!?/br>白奕歡聽得一頭霧水,大概在三部分前就沒跟上秦曉華,“什么何派李派…?”他說。“你連你們家最大的靠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秦曉華笑了一聲,“白禮德真是…供佛一樣供著你吧?!?/br>進(jìn)入模式1668/212/132白奕歡不愛聽這些,聽秦曉華說多了,也沒有什么架子,自己也有點(diǎn)松懈,直接就來了一句“我沒想到你聽起來還挺有文化。”說出來才覺得有些冒犯了,但也收不回去,只能轉(zhuǎn)開眼神。秦曉華也沒生氣,反而笑了,“小朋友,你哥說你X大本科畢業(yè)對吧?”白奕歡點(diǎn)點(diǎn)頭,狐疑地看著他。“我G大博士,優(yōu)秀畢業(yè)生,”秦曉華說,“比你有點(diǎn)文化?!?/br>白奕歡頂不過他,反而把自己給氣著了,于是抿了抿嘴,找了個理由說“我去給你倒杯水。”就起身走了。白奕歡拿著兩個杯子回來的時候看見秦曉華在擺罐子,聽見聲音抬頭看了一眼他,一邊擺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話,“你啊,下次長點(diǎn)記性,這次可把你哥害慘了?!?/br>“喝點(diǎn)水?!?/br>白奕歡把杯子啪地一放。秦曉華又抬頭起來端詳他,看的他渾身不舒服還笑,“你是命好,你要是我弟弟,我早就把你收拾死一百回了?!?/br>白奕歡想著這人會不會說話,哪有這么說話的,他也虧是白家公子,不然早就被人打死了。白奕歡是不服氣這句話的,“那是你…不容人。”他說,巧妙地?fù)Q掉了“心狠手辣”這個詞。“容人?”秦曉華笑了一聲,“你哥對你早就超出這個范圍了,基本上是仁至義盡。你知道我們怎么說他嗎?你大概是找他討債來的,他上輩子欠你的?!?/br>白奕歡嘴上嗯著,心里恨不得他馬上起身就走。秦曉華也看出來他的意思,也沒必要在這討人厭,又簡單問了他幾句,說自己給他帶的水果和營養(yǎng)品等會叫護(hù)工送上來,就出門走了。白奕歡把他送走,收拾了水杯,那邊護(hù)工就送來一大堆七八禮盒東西和一個大果籃。白奕歡仔細(xì)看了看,禮盒竟然都是些阿膠燕窩的什么,便覺得秦曉華是存心惡心自己,真是有病。快晚上的時候白禮德打電話來,他接了,白禮德問他秦曉華是不是去看他了。“來了,”白奕歡說,“他和我說你被車撞了?!?/br>“小傷,快好了,”白禮德說,“過兩天就能去看你?!?/br>“…你還是躺著吧,”白奕歡用手指絞著電話線,“別恢復(fù)不好到時候瘸了。”“你不是急著讓哥哥去看你嗎?”白禮德說。“差一兩天又怎么了,”白奕歡說,“你躺著,好齊了再來吧?!?/br>白禮德說好,他們又有的沒的聊了兩句,白奕歡把電話放下后看著那堆禮盒就氣不打一處來。秦曉華當(dāng)說客的目的達(dá)到了,他知道白禮德的良苦用心了,他竟然開始心疼白禮德了。真是作孽。進(jìn)入模式919/194/033白奕歡說你好全了再來有些客套意思在,他想說的是你爬著都要來看我要和我在一塊,但秦曉華這么一說,他自己良心上有幾分過不去,也就不再好意思催白禮德。沒想到白禮德那之后還真絕口不提自己要來看他的事,只是兩三天來一個電話,問問他最近怎么樣,身體舒不舒服,還讓白奕歡叫廚房把燕窩阿膠煮給他吃。“你有病吧,”白奕歡說,“女人坐月子才吃那種東西…”“你哪里不是女人了?”白禮德說。“哥哥都摸過還不承認(rèn)?”白奕歡想給他電話掛了,又實(shí)在是有點(diǎn)想和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