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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來,夏途急忙忙的把人按在床上,“別別別,你躺著,我去叫醫(yī)生,你額頭都燙得能煎蛋了?!?/br>秦延脖子上的頭好像比平日重了十倍似的,聽到這也不強(qiáng)撐著,乖乖地躺好,但還是不忘公司的事情,“……我得跟小陸說一下,今天不去公司了?!?/br>“陸助是吧,我待會給他打個電話吧。你就別想公司的事了,躺著躺著!”“途途,不用那么夸張,我……”“哪里夸張了,我平時一點感冒你一星期不讓我出門!”夏途有點氣鼓鼓的,不想跟這個“柔弱”病人繼續(xù)講道理,“反正你躺著!我叫阿姨請醫(yī)生過來。”秦延無奈,只好由著他去了。秦延身體素質(zhì)良好,分化成為了Alpha之后體質(zhì)變了,加上有鍛煉,生病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次生病,主要是因為在秦延和夏途去海島過了十天二人世界,享受完回來之后工作堆積如山,雖然一回國沒休息就去上班了,但還是少不了加班,熬了幾天夜,抵抗力弱了,還被晚風(fēng)吹了一吹,于是受涼了。迷迷糊糊亂想著東西,夏途便拿著個托盤回來,雞粥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之中,可惜秦延現(xiàn)在鼻子堵了一半,嗅覺鈍鈍的,到夏途把粥放他面前了,他才發(fā)現(xiàn)是什么東西。“先吃點粥,待會醫(yī)生來了開藥,空腹吃不了。”秦延不僅嗅覺失靈,連味覺都不太靈敏,吃著阿姨熬了一晚上的雞粥也味如嚼蠟一般,勉強(qiáng)吃了大半就放下了餐具。夏途看著秦延難得虛弱無力的樣子心疼得不行,把吃剩的東西隨意放在旁邊,自己爬回床上陪著秦延,“很不舒服嗎?醫(yī)生快來了,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比彳浀?、微涼的手撫在秦延的臉上,試圖讓他舒服一點。秦延享受著夏途的照顧,感覺兩個人的身份像倒轉(zhuǎn)了過來,抬手覆著放在自己臉上的手,guntang的和溫涼的觸感碰在一起。秦延被高熱磨得雙眸霧蒙蒙的,他看著夏途擔(dān)憂的表情,心里有一股熱流涌流而出,安撫擔(dān)心自己的Omega,說:“我沒事,別擔(dān)心,乖?!?/br>家庭醫(yī)生來的速度很快,替秦延做了個簡單的檢查之后,發(fā)現(xiàn)就是普通的感冒受涼,這幾天注意保暖,注意飲食,憑著一直以來的好身體,多多休息,吃幾天藥就能好了。謝過醫(yī)生送他出門之后,夏途看著人吃好藥,貼退熱貼,又逼著秦延睡覺。秦延睡著之后,夏途看著這個平日頂天立地的男人,不禁感慨鐵人都有倒下的一天,又在心里暗自思忖著以后要好好盯著秦延,平日Alpha管自己的Omega的身體足夠嚴(yán)謹(jǐn),對自己卻不太上心,夏途只好替他關(guān)心上自己的那份了。就這樣,忙里忙外了三天之后,除了喉嚨還有點沙啞之外,秦延的病已經(jīng)在夏途的照顧下好得七七八八了。秦延生病的第一天就說要搬去客房住,怕傳染給夏途,夏途當(dāng)然是千個萬個不愿意,奈何爭不過秦延,只好妥協(xié)?!胺志印比旌笙耐窘K于耐不住性子,趁著秦延去洗澡的時候偷偷跑到客房里“爬”自家男人的床。秦延洗完澡出來,便看到夏途把自己塞在被窩里,假裝自己不存在,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家里養(yǎng)了只小貓在跟他玩游戲來著。秦延看著好笑,把被子一掀,夏途縮成一只小蝦米似的,專心致志地玩著手機(jī)。秦延眉頭一皺,語氣有點重,“手機(jī)拿來。”夏途被秦延掀被子的動作嚇了一跳,現(xiàn)在又聽他生氣了,縮得又小塊了一點,還是乖乖把手機(jī)遞了過去。“什么嘛,我就玩了一下下?!?/br>“誰不讓你玩手機(jī)了,只是不讓你躲在被窩里看,上次去驗光師怎么說的?”秦延把手機(jī)收走,放到床頭柜上。上次夏途去做定期的視力檢查,被驗出了輕微的散光和近視,因為夏途家族一直有視力上的遺傳病,所以對眼睛健康的保持比常人要嚴(yán)格不少,秦延在此之后就看人看得特別緊,就怕夏途眼睛有什么毛病了。“我也沒看多久……”,看著秦延又生氣又無奈的臉色,夏途又改口,“沒有下次了,絕對沒有?!?/br>夏途撐起身坐了起來,大腿貼著大腿,腿彎向后,擺出個鴨子坐的姿勢,伸出手,表情無辜,“抱抱?!?/br>“抱什么抱,那么大人了還不聽話?!鼻匮涌诶镞@樣說著,身體還是很誠實。從腋下一提,把小Omega整個抱了起來,讓他雙腿圈住自己的腰之后才坐到床上去,整個過程默契得很。剛才在被窩里窩了一會,又被抱來抱去,夏途頭發(fā)亂糟糟的,衣領(lǐng)也歪了。因為這幾天不能和秦延一起睡的關(guān)係,便拿了Alpha的睡衣穿,依賴著那一點殘馀的信息素作安眠劑。尺寸不合的睡衣,領(lǐng)子歪了之后便把夏途的鎖骨和一小片胸膛給露了出來,白嫩嫩的,在房間的暖光底下像是會反光一般。秦延低頭細(xì)細(xì)咬了一口,“長能耐了,還來爬我的床。”夏途的手在虛虛環(huán)住秦延的脖子,聞言回應(yīng)道:“我上我合法丈夫的床還不行嗎?”“行行行,還委屈上了?!鼻匮右皇滞兄耐镜谋?,騰出一只手來揉了揉夏途的頭發(fā),細(xì)細(xì)軟軟的,像小動物的毛。“我不委屈誰委屈!白天管著你吃藥吃飯睡覺,晚上你就翻臉不認(rèn)人把我趕出來了!”“好了好了,就這幾天。今晚陪我睡好不好?”秦延想著自己也病得差不多了,便把人圈得更緊了點。“你不說我也不走了?!毕耐竞吆撸蝗吮У糜悬c緊了,在秦延懷里扭了兩下,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誒寶你別動……!”秦延前陣子忙,這會又病了幾天,兩人已經(jīng)差不多七八天沒親熱過了,此時抱著香香軟軟的小美人,又被貼著蹭了幾下,下面便熱了起來,半硬著。“……你怎么這也能硬!”夏途臉紅紅的,嬌嗔地看著他。“你不動我又怎么會……睡吧睡吧?!鼻匮舆€沒全好,一起睡還可以,負(fù)距離接觸還是太過了點,怕傳染了給夏途,便打算哄人睡覺了,倒是難得變了柳下惠。“做吧,想要你,想要老公?!毕耐景涯樫N在秦延的頸窩里,輕輕摩挲著,撥動著秦延的心弦。【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甜膩膩小蜜糖【ABO|1v1|甜】-你這個小壞蛋還惡人先告狀了?內(nèi)容行了,這下也當(dāng)不成柳下惠了,秦延想。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夏途的脊柱把薄薄的皮rou撐起了一道小突起,秦延的手沿著這道線輕柔地?fù)嶂?,雖然隔了一層衣服,但夏途還是敏感地輕輕顫抖了起來,縮在秦延懷里。“想要了?”秦延湊在夏途耳邊問,因為感冒聲線沙沙的,沒有平日的低沉順滑,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