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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半身,看著面前穿戴整齊的賀明明,雖然男人衤果著上半身不算什么,但是被賀明明看著,楚瑾瑜莫名有一種被看光了的感覺。有點……羞恥。賀明明端著水過來,笑著把被子遞給他,“還熱嗎?”說著就把手覆到了他的額頭上。“退燒了。”賀明明自說自話,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看著他喝水。楚瑾瑜潤了潤唇,就覺得被賀明明看得難受,放下水杯,抿嘴輕咳一聲,“我衣服呢?”“冷了哈,我給你拿。”楚瑾瑜裝作若無其事地點頭。耳根有點熱。老祖宗的刮痧真的牛,楚瑾瑜的高燒退下去再沒燒上來,舒舒服服地睡了個覺。賀明明躺在床上,聽著身旁節(jié)奏順暢的呼吸聲,嘆了口氣。看來今晚不能上崗了。感覺到身體的反應(yīng),他其實……也想工作了。*劇組趕在小年前殺了青,臘月二十二,小年夜前,全劇組一起在藍(lán)海酒店吃殺青宴。拍了四個月的戲,經(jīng)常沒白天沒黑夜的干,如今殺青,大家都是百感交集。鄭萬里嗜酒如命,殺青宴自然是好久輪番上,紅的白的啤的齊上桌。楚瑾瑜不怎么喝酒,酒過三巡,也被帶著喝了一杯多紅的。白樺的酒量算是絕對的女中豪杰了,雖然不會喝白酒,但是兩瓶紅的,一提啤的,也是干翻了一桌子男人,跟她平日里小白花的溫潤氣質(zhì)一點都不符。平日里天天挨鄭萬里的訓(xùn),今天終于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把鄭萬里快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她自己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用她自己的話說,這沒啥厲害的,就是她家人天生都會酒精這種麻醉精神的東西不敏感,說是她mama生她的時候剖宮產(chǎn),打麻藥都沒反應(yīng),清新得很,就跟生割出來差不多,所以她媽這輩子再也沒生過二胎。白樺作為女主角,就坐在楚瑾瑜旁邊,端著酒杯給楚瑾瑜敬酒,“師哥,謝謝你一直陪我磨戲,給我講戲,還安慰我?!?/br>說著說著,白樺鼻頭有點酸。她畢業(yè)兩年了,出了校門,娛樂圈是比任何一個行業(yè)都艱難的地方,只有拜高踩低,沒有雪中送炭,哪怕是曾經(jīng)的閨蜜、好友、同學(xué),也不過如此。除了她師哥。看著清冷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相處起來,其實很耐心,也會不動聲色地去幫助她。楚瑾瑜也有點醉,但是感覺還好,“你是個心地善良又努力的姑娘,加油。”“嗯嗯!我干了師哥!”“……”楚瑾瑜頭疼,看著對面趴著說胡話的導(dǎo)演、副導(dǎo)演、制片人苦笑“師哥喝酒真是喝不過你?!?/br>白樺手一揮,“我干了!你隨意!師哥!”小女子都這般豪氣,算了,最后一杯,喝完就撤。楚瑾瑜也跟著干了,擔(dān)心自己一會兒斷片兒了被拍到什么不雅照,楚瑾瑜趁稍微還清醒一點的時候給賀明明發(fā)了消息。星辰:過來接我,藍(lán)海飯店,三樓山海富貴間。發(fā)完消息,楚瑾瑜把手機放起來,只覺得眼前的人像是群魔亂舞一般晃來晃去,越來越快,人影越來越虛,越來越淡,最后整個變成了白色。楚瑾瑜使勁揉了揉太陽xue,還是忍不住趴到了桌上,額頭抵著手背,一絲微涼透過指尖傳到額上的皮膚,頭才沒有那么漲,就著這個姿勢,楚瑾瑜舒服地開始瞇覺。*小年的早晨,楚瑾瑜是被外面震天的鞭炮聲震響的。頭痛欲裂,宿醉的后果。迷迷糊糊騎著被子翻了個身,一陣陌生的酸痛從腰際傳來,順著腰往下,一直到隱秘的線條伸出,酸痛越來越聚集,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楚瑾瑜停住動作,不敢再動,費力睜開眼,就看到側(cè)身而臥的英俊男人。賀明明!看到這張臉的一瞬間,不太清晰的記憶片段式涌來,他抱著賀明明索吻,他把賀明明撲倒,賀明明一個翻身又把他……撲倒……楚瑾瑜不知不覺從耳根開始漲紅,臉頰也開始發(fā)燙,明明他才是花錢的那個,賀明明怎么能!啊啊?。。?!雖然回味起來過程好像也是爽的,不不不,他根本記不清了,他……也不記得有那么爽!賀明陽一睜眼,就看到楚瑾瑜眸光忽明忽暗,嘴抿成一條線,好像在跟自己較勁。賀明陽笑了笑,“感覺哪里難受嗎?”哪里……這個詞在當(dāng)前的場景和語境下指代過于清晰,楚瑾瑜只覺得脖子都發(fā)燙,他眸子一耷,淡淡,“沒有!”賀明陽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這話背后的意思,嘴角向上完成一個及不可見的弧度,溫柔如大金毛,“那就好?!?/br>“我下次再輕點?!?/br>楚瑾瑜防線徹底崩潰,猛得撐起身子等著賀明陽,“誰要你輕點了!”誰讓你說這個了!賀明陽被楚瑾瑜的動作帶得跟著床晃了兩下,嘴角微微上揚,“好,都聽你的,我下次更小心一些?!?/br>“誰要你小心了!”艸明明想說,誰要跟你有下一次了!一出口就被帶溝里去了……楚瑾瑜越回味,越覺得好像掉進賀明明的語言圈套里了,這些寫代碼的,邏輯都太嚴(yán)謹(jǐn)了吧!*雖然是有點爽,但是花錢被睡這種事兒,怎么想都覺得不得勁兒,楚瑾瑜決定給賀明明一個懲罰,小年夜讓他自己回六環(huán)外的地下室去過。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該給點懲罰。楚瑾瑜這三個多月一直在拍戲,所以年前這幾天就不想給自己安排工作了,小年夜約了鄭可巖來家里跨小年。這家伙自從上次爛醉留宿之后,再沒見過面。楚瑾瑜和鄭可巖都不是會做飯的人,兩人在家聚餐的方式只有一個——涮火鍋。羊rou牛rou是買的,大蝦扇貝是買的,底料是買的,蘸料也是買的,唯一的技術(shù)含量就是洗菜,是兩人唯一可以勝任的菜系。鄭可巖在廚房洗菜的時候看到案子上有沒吃完的泡椒雞,哪怕是剩菜,依舊是色香味誘人,鄭可巖有點餓,拿過筷子夾了一點。好吃。很好吃。鄭可巖歪頭看向正在餐桌上盛蘸料的人,“瑾瑜,泡椒雞買的嗎?以前沒見劉姨做過這個菜?!?/br>楚瑾瑜倒好底料開火,聽見鄭可巖的聲音,隨口道,“賀明明做的,劉姨請假了?!?/br>“明明?明明是誰?”呃……楚瑾瑜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沒想到就這么脫口而出了。鄭可巖端著菜出來坐下,準(zhǔn)備開涮,看到楚瑾瑜盯著紅油特辣的鍋底發(fā)呆,隔著桌子拍了一下他胳膊,“發(fā)啥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