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你不想跟心向陽學(xué),那……就看我U盤里的資料吧?!?/br>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奉上,么么,明天開始日更,愛你們~~☆、第4章這個賀明明雖然說話向著心向陽,但是專業(yè)素養(yǎng)沒得說,體系條理,講解幽默,楚瑾瑜聽得聚精會神。下課,楚瑾瑜給賀明明又倒了杯溫水。賀明陽抿了一口,想起上課前楚瑾瑜一提到自己渾身帶刺的樣子,可愛又讓人好奇,放下水杯,靠在椅背上,嘴角帶著一絲淺笑,“楚老師,心向陽到底怎么惹著你了?”楚瑾瑜瞥他一眼,“年輕人,知道老板太多秘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賀明陽聳肩,自己的秘密自己都不知道,才沒有任何好處。癢。賀明陽走后,楚瑾瑜去冰箱拿了瓶酸奶,站在窗邊喝酸奶,看到樓下一輛紅色邁巴赫停在了賀明明身旁,賀明明拉開副駕駛坐進(jìn)去,紅色邁巴赫一個sao氣的甩尾,消失在小區(qū)盡頭。前天是瑪莎拉蒂,今天是邁巴赫,有錢就是任性。不過這個富二代,不狂。*上午10點,賀明陽處理完文件,腿搭在辦公桌上,閉著眼睛右手揉太陽xue。助理敲門進(jìn)來,被老板的大長腿迷到腿軟,偷偷看了一眼老板如畫了眼線一般的睫毛,臉紅道,“李總來了?!?/br>賀明陽擺擺手,“讓他進(jìn)來吧。”李春風(fēng),他發(fā)小,從小一起穿開襠褲光屁股長大的。李父是借改革開放的春風(fēng)發(fā)的家,感恩祖國政策,給兒子起名李春風(fēng)。“哎呦賀總,特地準(zhǔn)備了這么風(fēng)sao的姿勢歡迎兄弟呢!”“滾你大爺!”“我家三代單傳,可沒大爺?!?/br>“……”賀明陽就服李春風(fēng)這張嘴,把腿放下來,抬眉掃了一眼就眼框子疼。這家伙,一身紅,還不是沉穩(wěn)的酒紅,就是那種要多sao氣就多sao氣的鮮紅。西裝西褲皮鞋,就連小馬甲都鮮紅鮮紅的。“你怎么穿成這樣……”賀明陽又看了一眼,眼球都酸漲酸漲的。李春風(fēng)一屁股靠坐在沙發(fā)里,翹著二郎腿,大拇指指著自己的戰(zhàn)服,“我家樓盤今天開盤,我奶奶說了,穿紅的剪彩,喜慶!吉祥!”李春風(fēng)家里是搞房地產(chǎn)的,帝都1/3的樓盤都是他家開發(fā)的。賀明陽看李春風(fēng)一臉要上天了的樣兒,給他倒了杯綠茶讓他靜靜心。李春風(fēng)喝了一口,突然坐起來看著賀明陽,“陽子,我怎么看你魂不守舍的?那群老頭又難為你了?”賀明陽搖頭。李春風(fēng)回到二郎腿姿勢繼續(xù)指點江山,“今晚跟我去‘浪吧’嗨一嗨,年紀(jì)輕輕的,死氣沉沉?!?/br>“不去,你自己去浪吧?!?/br>“老處男!”賀明陽想了想,李春風(fēng)從幼兒園就開始談戀愛,男女之事,男男之事,都經(jīng)驗十足。“如果一個你很喜歡的人莫名其妙地很討厭你,你又不知道原因,該怎么辦?”李春風(fēng)盯著賀明陽看了一會兒,噗嗤一聲笑了,“哈哈哈哈,原來是鐵樹開花,思春了?。 ?/br>“……”賀明陽拍他一把,“再笑你爸揍你我不去拉架!”“好好好不笑。”李春風(fēng)憋著笑,想了想,“不能退!越討厭越要上!逆流而上!”“沒有什么討厭是錢解決不了的!”賀明陽挑眉,“他應(yīng)該不缺錢?!?/br>“既然錢解決不了,那就不能要臉了,就死皮賴臉地去追,再剛的女人,大不了就長征兩萬五唄,追到手,再慢慢收拾?!?/br>“……”這都什么跟什么,瑾瑜那樣文靜的人,怎么受得了李春風(fēng)死皮賴臉,沒臉沒皮這些招兒。果然就不該問李春風(fēng)這個天天出入風(fēng)月場所,包養(yǎng)小情人的大渣男。*今天下午拍的是一場酒后亂忄生的戲,有強吻,有包養(yǎng)。為了拍攝效果,鄭萬里要求演員真喝,喝得不多,就要那種微醺的感覺。開拍兩個月了,這是第一場親熱戲。扮演女主角的白樺是個流量小花兒,今年才19,是楚瑾瑜的小師妹。劇情是兩人喝醉了酒,楚瑾瑜把白樺摁在墻角壁咚的吻戲。“白樺!身體不要那么僵硬!你是渴望被他親的,眼神里要有渴望!”拍了一條,鄭萬里不滿,站在攝像機后邊喊,喊得白樺耳朵都紅了。“白樺!手!手抱著楚瑾瑜的腰,你要有肢體回應(yīng)!”“白樺!手也不要一直抱在腰上不動,吻到興起去摟楚瑾瑜的脖子啊!”……拍了五六遍,感覺越來越不對,鄭萬里從攝像機后沖過來,嚇得白樺連連后退,差點踩到楚瑾瑜腳上,楚瑾瑜扶了一把,感覺小師妹都在哆嗦。“對不起師哥。”鄭萬里:“白樺!你接沒接過吻?!”白樺低著頭,“沒有……導(dǎo)演。”鄭萬里:“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白樺:“見過……”楚瑾瑜:“……”他的熒幕初吻也是給了鄭萬里,當(dāng)時拍了5條沒過,鄭萬里也是這么罵他的,不過他在這方面實在不開竅,最后鄭萬里居然找了劇組里的兩個副導(dǎo)演當(dāng)場親了一波教學(xué)。他當(dāng)時臉都紅透了,深切感受到了在鄭萬里手里做副導(dǎo)演的犧牲和不易。這種導(dǎo)演,真是活久見。后來殺青了才知道,那倆副導(dǎo)演是一對,當(dāng)初還是鄭萬里當(dāng)?shù)脑吕稀?/br>白樺這方面比他聰明,被鄭萬里罵完,下一條就神奇地過了。最難的吻戲過了,接下來簽包養(yǎng)合同就很容易了,難度簡直毛毛雨,一條過,又補拍了幾個角度的鏡頭。回去的路上,坐在保姆車上,楚瑾瑜感覺紅酒的后勁兒有點反上來了,手心開始燥熱,頭有點沉。他酒量本來就差,平時都很有數(shù),不管別人怎么讓,基本不喝過量。上學(xué)的時候,有次同學(xué)聚會喝醉了,據(jù)爺爺說,他晚上回去耍酒瘋的方式是瘋狂地把白天做的六門課的5年高考3年模擬重新做了一遍,一直做到凌晨三點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爺爺怎么叫都沒反應(yīng),把爺爺都嚇壞了,一直陪他到三點多。今天喝酒的片段反反復(fù)復(fù)拍了六七遍,喝了得有兩杯,不知道酒量會不會隨著年齡增長。助理肖然把人送上樓才走。肖然剛走,門鈴就響了,楚瑾瑜起床,晃晃悠悠去開門。一開門,賀明陽怔了一下,楚瑾瑜帶著紅酒氣,從脖子到耳根都微微泛著紅,眼神有些迷離地看了他一會兒,閃身讓他進(jìn)去。“你喝酒了?”楚瑾瑜坐在沙發(fā)上,蔫蔫兒的,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