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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訓導過新上來的女傭,很明確的警告她們,先生的書房不許進,叫灑掃的日子會有專門的人上去收拾。說來,這也是他第一次踏進這間禁地。他竟然一點都沒從管家嘴里聽起過,書房里還擺著一尊半人高的風水缸……許逸城就站在旁邊,身上穿的黑色針織衫很是禁欲,他沒什么表情,用修長手指緩緩捻起一撮魚食,凌空撒下去,水面上瀲滟而起的一陣sao動沒有引起他分毫關注。他側首看到了紀疊,紀疊立在原地,怔怔地望著他眨了眨眼。“管家,讓我給您送茶。”幸好他沒忘了說辭。“擱下吧。”許逸城淡淡道。紀疊繞開了些,把茶杯放到書桌上。才要溜走,許逸城的聲音又響起來。“過來?!?/br>紀疊倒抽一口涼氣。他僵直著背轉過身,許逸城的身影也在慢慢逼近了。他不敢躲,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躲。于是就被許逸城捏著下巴,抬起了臉。其實捏的是不重的,許逸城兩指擒在紀疊的下頜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視著他的臉。而后觸著紀疊頸部的皮膚,一寸寸向下,手背伸進了紀疊上衣的領口里。“許總……”紀疊臉色轉白,聲音都跟著顫了起來。許逸城面不改色地抽出手,冷冰冰地對紀疊說了句,“晚上把藥喝了?!?/br>那日黃昏,紀疊匆匆走出許逸城的書房,一陣風似的跑回他自己房間,緊閉上門窗,再也沒提過要去看花的事。而就在紀疊逃一般走出書房不久后,許逸城端起茶杯走進盥洗室,把那杯一口未動,尚冒熱氣的雨前龍井,盡數(shù)倒進了水池。.第七章當天晚間吃飯的時候,紀疊沒有下去,管家讓廚娘端了飯菜給他送進房間,他開了門拿了進去,卻是擱到涼透也沒動一口。天漸漸黑了下來,御賞閣上下一片沉靜。紀疊平復心境,端起涼透的一碗谷羹,面無表情地喝盡了,然后擱進托盤,端著他已經吃好的晚餐,開門下了樓。走廊上安謐無人,紀疊走進客廳時有人正在收拾放在茶幾上的茶點。管家由餐廳里走出來,一眼看見紀疊,忙走上去把托盤接了下來。“紀先生,要吃水果嗎?”紀疊搖頭道,“不用,謝謝?!?/br>“先生在內院,”他為許逸城傳話,“讓您下來了就去找他。”紀疊定了一瞬,點了點頭。.外院一角種著他的曼陀羅,許逸城極少踏足,而內院設有供許逸城練靶的小型射擊場,那個地方紀疊是從來沒進入過的。并非有人明令禁止他在這所宅子里規(guī)行矩步,只是許逸城在不久前修好那座射擊場的時候,從海城實業(yè)的庫房里挪了一整箱槍械進御賞閣,他就曾親眼見過有人在院子的空地上替許逸城校槍。盡管逾百平的射擊場四周都建有足夠遮蔽的隔音棚,但紀疊對消音射擊的響聲格外敏感,好幾次都被那種恍若細絲的聲音驚醒在床上。管家領著他穿過游廊,把他帶到入口前。隔音棚下的出入口處有許逸城的保鏢看守,偏拱形的特殊材質棚頂內燈光如晝,管家將紀疊領過去,同保鏢略略交代,那人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片,在密碼機上刷了一下,隨即他打開稍顯厚重的鍍膜玻璃門,讓開路,請紀疊進去。紀疊在走入那間密閉射擊室的一剎那,心情灰暗到了極點。許逸城站在一張擺滿槍支和配件的長桌后,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一臺中速運作中的移動靶正在從左向右地滑行。許逸城沒用任何防護,射擊眼鏡也沒戴,裝彈的動作純熟到極致,拇指扣下保險栓,抬臂舉槍,面容之上不帶一點神情,極冷漠地扣動了扳機。那一道細微而刺耳的出膛聲劃破岑寂,直直擊入紀疊的耳膜……子彈在擊中靶心那一刻,軌道機停了下來。紀疊的臉色看上去非常糟糕,因為眼前場景,不由得讓他憶起趙家兩夫婦的真正死因。許銘欣再如何狡詐,他有一句話是沒說錯的,那時在海城,論誰能在光天化日下闖進輝海董事長的家宅,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讓二人斃命,兩發(fā)子彈穿顱而過,他生身父母的尸骨都殘缺了,最后尸檢的結果居然是自殺。紀疊很想沖上去,搶過許逸城手里的槍,就這樣直接頂在他腦袋上,逼他說出趙家滅門的真相。可惜他還沒有做出決定要不要拼死去一搏,許逸城就先一步開口了。他垂著眼卸彈夾,視線未落在紀疊身上。他讓紀疊過來。紀疊便走過去。“玩過槍嗎?”他問紀疊。“沒有?!?/br>“那今天試試吧?!?/br>“我,”紀疊躊躇了一下,有些難為情地推卻,“我不太敢……”許逸城干凈俐落地拆完手槍,拿起了長桌上一只XLT精準型弓弩,填上弦,端臂而置,瞄著剛剛停下來的十米靶盤,輕一扣扳機。弩箭‘嗖’地一聲從弓弩前置射了出去,初速驚人,幾乎旋起寒光,眨眼之間箭頭深深刺入靶心,受動能影響,擊中時刻的威力發(fā)揮到最大,箭尖銳利非常,最終全部穿透進靶心,將靶盤都擊出了一條細細的裂縫。“弩比槍安全,你不用怕?!痹S逸城重新填了箭,調校瞄具,將弓弩遞給紀疊。紀疊很為難地拿起來。許逸城拉他到身前,一只手抬起紀疊的左肘,握著他的手,引導他把手指放到每個該放的位置上。他低頭下來,伏在紀疊耳邊,目視靶位,呼出熱氣在紀疊耳邊沉聲,“瞄具校正,瞄準,放箭。”他食指按在紀疊的食指上,微微施力,紀疊只覺輕碰了一下扳機點,弩箭就飛旋著發(fā)射而出。這種弩和他過去玩過的有所不同,尤其在威力上,絕非一般射程在百米之內的自動弩可相較,許逸城有權有勢,能在家里收一座槍械庫,那弄來幾張外國軍用的弓弩也就不新鮮了。“會了嗎?”許逸城微微偏頭,嘴唇離紀疊的左耳極近,“射一個給我看看?!?/br>“我……”紀疊生生吞回字眼。許逸城放開他,伸手臂拎起桌上的新靶盤,“我來換靶,你照我剛教給你的方法,射來試試,注意些,這種弩的扳機很輕?!彼@過長桌,朝靶機走過去。紀疊掌中一沉,隨即眼色都凝了起來。他聽到了許逸城剛剛在他耳邊那一聲輕笑,輕薄地像在逗一只貓,有一股很熱的氣息從許逸城唇間撲向他側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