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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的小寶貝們?。?!我立即給大家安排一個南郡單人雷火秀表演??!演出結(jié)束之后記得去后臺對南郡親親抱抱舉高高!(白耀元:rou,我不把你鯊了真的不合適了!)☆、山路(7)韓南郡和白耀元隱下身形沒多久后,易昌就出現(xiàn)在了石洞外,身旁還跟著一個年歲、長相都和他差不多的女人,兩人對話之間聽起來,應該是兄妹。易昌背上還背著一個挺大的竹筐,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易昌和易英站在了石洞外,兩人都情緒激動。易昌指著小妹易英說道:“總之這幾天,你必須給我在村委會守著,至少要盯著那兩個大師是什么時候出去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這件事情沒得商量!”易英不干,皺眉就說道:“那可是懂風水的大師,救過我們的大師,讓我們親人團聚的大師!哥你怎么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易昌感覺自己腦袋瓜子都在疼,憤憤說道:“不是每一個大師都是林大師!林大師那樣的好人少,而且他前段時間不是過來說過嗎?林雅山的風水特殊,如果被別的別有居心的道士知道了這塊地方,保不準我們的事情也會被知道,那會兒我們可就什么都沒有了!”易英并沒有被勸服,“林大師說過,凡事是講因果的,我們又沒有做壞事,這些大師肯定不會把我們怎么著??!”易昌不耐極了,往山洞里面又走了兩步后,把手邊的煤油燈點亮后說道:“我又沒有讓你去害兩位大師,我就是讓你盯著些看看他們在干什么?!?/br>易英跟在易昌身后,撇撇嘴,說道:“哥,你不會是在害怕吧?”易昌皺眉轉(zhuǎn)頭:“什么害怕?你什么意思?”易英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昌,挑眉說道:“原先林大師過來說有辦法幫我們處理這個山洞的時候,你好像也是對他沒有很熱衷,還偷偷說過他的壞話吧?說他是騙子什么的。后來林大師成功了,你好像也沒有多高興?”易昌仿佛被易英的話戳中了痛腳,把煤油燈舉高了一些,照亮了兩個人腳下的路,同時也照亮了他有些猙獰的表情,“你別在這山洞里亂說話,我們趕緊弄完了趕緊完事兒回家?!?/br>易英聳了聳肩,也點亮了自己手里提著的煤油燈,跟著易昌就往山洞深處走去了。韓南郡和白耀元在黑氣里面對視了一眼后,趕緊牽著手悄聲跟在了二人身后。這山洞極大,而且里面看起來還專門修理過,都有青石板的階梯一級一級往下延伸著。幸好易昌和易英的煤油燈還算亮,韓南郡和白耀元跟在二人身后稍遠一些的地方也能看清。這山洞好像極深,最底下還有水滴和溪流的聲音。易英在前面走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地轉(zhuǎn)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之后,她皺了皺眉頭,和易昌奇怪地說道:“我怎么老覺得有人在后面跟著我們呢?”易昌本來開始就因為易英老是不聽他的有些惱火,現(xiàn)在又聽她在這山洞里面胡言亂語,火氣一下子就憋不住了,聲音拔高了些許說道:“易英!說話注意些,這是什么地方就讓你胡言亂語!”易英無語,擺擺手:“好好好,你別兇啊,不說了不說了。”但是易英雖然這么說著,還是回頭又看了一眼身后黢黑的來路,總覺得奇怪。一直下了約莫有好幾分鐘的樓梯之后,易昌和易英終于停了下來。只見此時,易昌終于放下了自己背上的竹筐到了地上,然后拿出了里面的香燭、瓜果和酒水飯食。白耀元和南郡驚訝對視——這是在供奉么?易昌放著東西的時候,易英也把兩盞煤油燈掛在了山壁上。動作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了。煤油燈在墻壁上掛好之后,白耀元和南郡也看清了這山洞底端的環(huán)境。易昌放著供品的前方,是一個約莫有一人高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些小字,因為兩人隔得太遠看得并不真切。這石碑在整個石室中央,四周還有一圈環(huán)繞的水流,四個方位上還分別立著四方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青銅雕像。這最底端的石室很大,也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白耀元和南郡所幸就還是站在青石板石階上,免得讓他們兄妹兩個看出端倪。南郡抬眼看著白耀元,然后眼神又掃到了那四方神獸上后,示意道——這個風水陣是拘魂的吧?白耀元對風水不是太懂,但是卻明顯能感覺到這石室內(nèi)陰氣都快爆表了,要不是南郡這個小太陽在他身邊待著,他怕早就四肢凍僵硬了。白耀元輕輕搖頭——不太清楚,但是絕對不是什么好風水。兩人意見達成一致,然后目光又放到了易氏兄妹二人身上了。易昌把所有的東西拿出來放好之后,就立即在石碑前的香灰壇里面插上了幾支香燭。易英也在他身邊跪下來了。兩兄妹就在石碑前跪著,都沒有說話。半晌之后,易英才奇怪地“咦”了一聲,“哥,親神怎么沒來???”易昌也覺得奇怪,皺眉看著那燃著的香燭半晌后,又點了幾支香燭,再次插進了香灰壇里面——結(jié)果半晌之后,還是沒有反應。易英環(huán)顧四周,突然覺得一陣冷意從腳底直竄腦門,她哆哆嗦嗦地說道:“哥,親神是不是聽到我們剛剛吵架,不愿意來了啊?”易昌思索了片刻之后,搖頭說道:“原先林大師說過,親神也不是次次顯靈,上個月親神不是來了嘛,可能最近過年親神比較忙吧。畢竟親神是管親人團聚的?!?/br>易昌這么一解釋之后,易英才勉強覺得身體熱乎了一些。她有些害怕地往易昌旁邊縮了縮,“哥,那既然這回親神不在,我們趕緊弄完了走吧?!?/br>易昌把東西又歸置了一下,就從地上起身,然后摘下了墻壁上的煤油燈,又好氣有好笑地看著自己的meimei:“進來的時候還言之鑿鑿覺得我沒有敬畏之心,我看倒是你有些葉公好龍,親神就一次沒來就怕成這樣?!?/br>易英大著膽子推了易昌一把,兄妹兩個拎著煤油燈就往上走著。“我怎么葉公好龍了啊,我這就是因為特別有敬畏之心才會害怕?!?/br>易昌沒好氣:“是是是,一會兒你去和媽說去吧。”……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煤油燈的光亮也越來越微弱,直到這石室內(nèi)再也沒有聲音和光亮之后,白耀元和韓南郡在一片漆黑的環(huán)境里現(xiàn)出了身形,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南郡也從書包里面掏出了一張空白的符紙,又伸手拿出了軟膏朱砂之后,徑直畫符起來。沒一會兒,南郡就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然后口中念了一段咒語之后,把符紙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