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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了一聲。“沒人給我們開這山門,我們怎么進去???”白耀元看著這沉甸甸的山門,想著一掌轟開得廢多大力。南郡對著白耀元勾了勾手,“不從大門走,有小路。原先師父經(jīng)常帶我下山逛街,回來晚了之后,就走的小路?!?/br>白耀元立即跟上。果然,在繞過青山宗的兩扇大門之后,又穿過一片密集的竹林,一條蜿蜒的小道就鋪在了兩人的面前。南郡在前面走著,這回不用白耀元打響指,那黑氣都不敢上前圍著南郡了。這回南郡是真的和小太陽差不多了,在濃郁黑氣的包裹下,那身金光,簡直就和天神下凡差不多了。白耀元跟在南郡身后直美——看看,這就是我未來男朋友,多閃亮!兩人走了一會兒,就快要到青山宗師門住著的后院兒時,突然聽到院里一陣痛苦高昂的男性呻.吟。白耀元和南郡對視一眼,快速跑到了后院小門門口,南郡一腳就踹開了大門。映入兩人眼簾的,是一地猩紅血液和七倒八歪的師門兄弟。空氣里面有一股化不開的濃郁血腥味,師兄弟們都靠在一起,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胳膊或者腿,呻.吟叫喊咒罵著。就算是南郡剛剛踹門那么大的動靜,好像都沒能引起這些人的注意。他們還是倚在一起,要么在罵對方,要么在罵自己師父,甚至還有罵整個宗門的。韓南郡想過回山之后會看到師兄弟們受傷的場景,但是他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在他眼里一直淡雅素泊的青山宗,哪怕一直是冰冷殘酷的,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副人間煉獄,罵聲漫天的模樣。而白耀元畢竟是前不久才去了地府十八層好好走了一遭的人,對眼前的景象倒是接受良好,甚至還觀察起了那些師兄弟捂著的地方。“人面瘡?”白耀元皺眉,“青山宗現(xiàn)在這是什么路數(shù)?道士身上還能長人面瘡?”韓南郡這才回過神來,也看到了師兄弟身上的人面瘡。所有的師兄弟胳膊,腿以及露出來的背后都長著一張小人臉,眼睛巨大又空洞無物,長大嘴巴跟著那些師兄弟嚎叫著。聲音尖細(xì)刺耳。“人面瘡是素積冤譴才能長出來的,這替天行道、斬鬼除妖的道士,怎么能長這么多?”白耀元覺得現(xiàn)在這場面和他前段時間在底下看到的場面一點區(qū)別都沒有,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見鬼了。白耀元說話的聲音總算是引起了后院青山宗道士的注意,他們紛紛轉(zhuǎn)頭,看到白耀元一身難以接近的黑氣之后,立即看到了他們十分熟悉的那身陽火如日的韓南郡!“南郡!你他媽的終于回來了!”“草!”“南郡你這個癟三終于回來了,你看看青山宗因為你都變成什么樣了!”“韓南郡你這個喪門星,你還知道回來!”七七八八,零零散散,全是罵人,幾乎就沒有中聽的話。白耀元面無表情地舉起手,凌空一個一個扇過去,不管說了還是沒說,都得到了白耀元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巴掌。南郡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對著這群倒在地上,形象全無的曾經(jīng)師門兄弟,找了一個以往還算說得上話的,問道:“林遠(yuǎn)之,你們身上的人面瘡是怎么回事?林亦之說的鬼子要殺了你們又是怎么回事?”林遠(yuǎn)剛剛還沒來得及開口罵韓南郡,就被白耀元賞了一巴掌。本是不愿意回應(yīng)韓南郡的,但是聽到他說林亦之后,又心煩意亂了起來。他躺在地上,啐了一口說道:“你去山頭找林亦之吧,你問問他那個好爹做了什么?!?/br>南郡皺眉:“那你們身上這人面瘡呢?”后院一片寂靜,沒人再回話了,而師兄弟臉上,都有些說不出來的尷尬的心虛。白耀元嗤笑一聲,“素積冤譴,你們這是平日里干了什么事情?”立馬,兩人又收獲了一滿耳的叫罵聲。南郡聽不下去了,更沒心思救這群人。思索了片刻之后,他拉著白耀元就出了后院小門,朝著山頭去了,留下了一后院的漫天罵聲和血腥場面。白耀元看著有些蔫頭耷腦的小朋友,堅定回握住了他的手。作者有話要說: 白耀元:親到了,棒棒!南郡捂著自己被撞疼的嘴唇:……那能叫親嗎!白耀元:那你再給我親一口,我立馬給你表演一個原地進步!南郡:不要?。。?/br>rou仔無名指復(fù)建第二天——5000順利完成!我豎起無名指表揚自己!(什么詭異場面啊摔?。?/br>感謝無能狂怒是懦和是羊丫兩位小寶貝的營養(yǎng)液?。?!這有一本隔空扇人耳光的秘籍,你們拿好,回去記得好好學(xué),學(xué)成之后,你們就是白總的親傳弟子了!☆、各懷鬼胎(4)白耀元和南郡雙手纏繞地走在山間的一條幽靜的石板路上。兩邊的樹林中還是縈繞著不少黑氣,但是兩人都沒有看到林亦之說的“小陰物”。白耀元和南郡兩人幾乎可以確定,這些應(yīng)該就是林聰這么些年“借腹生子”養(yǎng)出來的小鬼子。白耀元牽著南郡的手,心情倒是沒受多大的影響,但是他想到了剛剛在后院里看到的情形,有些奇怪地問道:“既然青山宗是一個大家族,那山上為什么沒有女人?林亦之從石頭里面蹦出來的?”南郡扭頭看著白耀元,“恭喜你,山上僅一個小時,就發(fā)現(xiàn)了青山宗的秘密之一。”白耀元頭一次不明白南郡在說什么。他甚至有些看不懂南郡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種從來沒有在南郡臉上出現(xiàn)過的表情——不屑、諷刺,還有幾分哀傷。南郡,他在想什么?“什么意思?”韓南郡淡淡說道:“林聰是現(xiàn)在的掌門從外面帶回來的兒子,林亦之是林聰從外面帶回來的兒子,剛剛看到的林遠(yuǎn)之也是某個師伯從外面帶回來的兒子。我,也是被師父帶回來的,但是師父沒讓我當(dāng)他的兒子,而是把我當(dāng)徒弟好好在教功課?!?/br>白耀元頓了半晌:“所以,你和老頭兒成為了山上的異類?!?/br>“我不知道這些師兄弟是不是也是孤兒,但是我很感謝師父,他把我當(dāng)人,不像山上的其余師伯師叔,把我的師兄弟都只是當(dāng)一個物件擺弄。功課好的時候,就是好兒子,功課拿不出手的時候,就動輒打罵。年底功課考校的時候,他們的日子都很難過?!?/br>白耀元覺得這簡簡單單兩句話里,信息量實在太大了,他一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白耀元半晌之后,才出聲繼續(xù)問道:“這么多年都是這樣?難道收養(yǎng)組織不查?”韓南郡反問白耀元道,“為什么不能是他們真的在外面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