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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br>韓南郡不明白廖清清這話的意思,緊皺的眉頭從進了美術室之后就沒有松開過。“一會兒有什么事情?”廖清清擦干凈了手,指了指門口,“你看?!?/br>韓南郡剛轉頭,立馬看到了因為匆忙跑來,正扶著門喘氣的劉冉卿,他額頭上還掛著汗珠,彎著腰抬頭看著教室里面,和韓南郡四目相對的時候還明顯愣了一下。兩人還沒說話的時候,康棱也從走廊的另一邊腳步匆匆地趕來,他倒不像劉冉卿那樣夸張,但是微微發(fā)紅的臉和汗?jié)竦囊r衫,還是能看出來他的焦急和匆忙。劉冉卿和康棱看到對方后也愣了一下,然后齊齊轉頭看向了教室里面的廖清清。劉冉卿頗為顧忌地看了一眼韓南郡,但是最后還是對著廖清清壓低聲音怒問道:“你給我發(fā)的東西哪兒來的?!”“我說是莎莎給我的你信不信?”“放屁!”劉冉卿像一頭隨時都要掙扎起來咬殺人的困獸,“莎莎都死了一年了!”廖清清頗為感慨,“是啊,下個星期三就是莎莎的忌日了?!?/br>韓南郡皺眉看著劉冉卿暴躁的態(tài)度,以及廖清清漫不經心卻又好像藏著許多事情的樣子,直覺要出事,趕緊拿出了手機給白耀元發(fā)了消息。康棱作為唯一的老師,此刻站在美術室外面,似乎對這個地方頗有些忌憚的樣子。“廖清清同學,你把我和劉冉卿都叫過來是什么意思?”廖清清瞟了一眼康棱,好似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他的樣子,話語間也沒有對老師的尊重:“你急什么?再等一會兒?!?/br>康棱看向了韓南郡,和劉冉卿對視了一眼后,才說道:“這位同學在這里是?”韓南郡理直氣壯:“入社,我想加入美術社。”廖清清在他背后輕笑了一聲。幾人正在互相猜著對方心思的時候,穆蘭抱著日記本也到了美術室門口。她淡淡地看了眼劉冉卿和康棱,瞧著兩人就像瞧著透明的空氣一樣。她直接進了教室,把日記本放到了桌上之后,走到了廖清清身邊開始幫她洗排筆。這到底是什么狀況?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實在是沒忙過來,明天5000!?。。?!感謝是羊丫小寶貝灌溉的營養(yǎng)液!!送上嬌嬌小寶貝祈福完畢的面膜一張~☆、秘密日記(9)穆蘭的整個人太過于淡定平和,直挺地站在水池邊,仿若整個美術室只有她和她手里的排筆一樣。連廖清清都沒多得她幾個眼神。劉冉卿進了美術室,三兩步走到了水池邊,一把扯過了穆蘭,強迫她和自己對視??道庖哺趧⑷角渖砗筮M了教室。“你認識廖清清?”劉冉卿覺得眼前的穆蘭很陌生。穆蘭轉動了一下肩膀,掙脫開了劉冉卿,神色未變,“關你什么事?”劉冉卿的眉間隆得老高,外面的康棱看著室內眾人,還是沒有想明白廖清清要做什么,但又忌憚于剛剛廖清清給他發(fā)的郵件內容,不得不繼續(xù)在這里等待著事情的持續(xù)發(fā)展。廖清清這時突然對著韓南郡說道:“你可以離開了哦?!?/br>韓南郡立即搖頭。且不說廖清清和穆蘭現(xiàn)在態(tài)度詭異,一看就在籌謀著什么,就說劉冉卿和康棱明顯在忌憚著什么的樣子,韓南郡都對廖清清手里有什么而好奇。他是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離開的。廖清清微笑:“你要是不快點去,徐起元會發(fā)生什么我可不好說了?!?/br>韓南郡瞬間瞪大了眼睛,“什么?”“徐起元這會兒應該在教學樓天臺懷念莎莎吧,萬一風大,讓他直接飄下樓了可不好?!绷吻迩逦⑿Γ湍绿m對視了一眼,繼續(xù)說道:“今天要算總賬,自然一個都逃不掉哦。”電光火石之間,韓南郡迅速做出抉擇。只見他從書包里掏出了四張定身符,須臾之間就貼到了四人身上,幾人瞬間動彈不得。廖清清游刃有余的樣子瞬間繃不住了,對著韓南郡開始破口大罵:“把老子放開!我給了你翻譯本你就是這么對我的嗎?沒有我和穆蘭的幫助和提示,你能知道個球!放開我們!”韓南郡面無表情地撩開了校服襯衫下擺,撕掉了幻術符紙,瞬間恢復了原貌。雖然頭上還留著那幾搓挑染的白發(fā),雙耳上也還戴著那對白耀元親自給他挑的黑曜石耳釘,但是原貌恢復之后的韓南郡顯得比原先更加奶兇了一些。南郡拉上了書包的拉鏈,一刻也不耽誤,轉身就上樓。對廖清清的辱罵絲毫不在意。韓南郡出了美術室,立馬掏出手機給白耀元打了個電話,邊跑邊喘把美術室里面的事情跟白耀元交代清楚了。“元哥,呼呼,現(xiàn)在美術室里面四個都被我貼上了定身符,但是我還是不放心,你先過去看看。我把徐起元揪下來之后就去美術室和你匯合,一會兒讓這些人都把事情說清楚。呼呼?!?/br>要是放在平時,老畜生肯定聽著南郡這么喘肯定早開起車了,但是眼下,白耀元摘下了眼鏡,看了看電腦屏幕后,任何玩笑都沒開,語氣微冷地說道:“我這里也收到了一些東西,我聯(lián)系齊嚴,馬上過去美術室,你上樓小心?!?/br>“好?!?/br>韓南郡掛了電話后,看著自己面前的鐵門,抬起腳就大力踹開了。“哐當”一聲,鐵門應聲而開,撞到了水泥墻壁上。韓南郡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天臺邊張開雙手一臉空無的徐起元,趕緊大喝一聲:“徐起元,你不要做傻事!”徐起元被嚇得后退了兩步,一臉驚恐地看著相貌陌生的來人:“你誰啊!有病啊,差點兒把我嚇得掉去了。”韓南郡順勻了氣,聽到徐起元這句話,不解地抬頭,看看收起了手里準備把徐起元卷回來的鞭子,“你說什么?”“我說你他媽嚇死我了!”“你不準備跳樓?”徐起元氣笑了,“不是,我為什么要跳樓啊。”韓南郡瞬間意識到事情不對,趕緊直起身子,語速極快地問道:“誰讓你來天臺的?”徐起元奇怪地上下打量了半晌韓南郡之后,瞬間恍然大悟道:“靠,你是白南郡啊!你原來長這樣啊,好帥啊我去,你手里的鞭子也好酷,這是道士的武器嗎?”韓南郡沒時間和徐起元逗悶子,收起了手里的鞭子,再次問道:“誰讓你來天臺的?”徐起元聳肩,“廖清清學姐啊,她說讓我在天臺等你,把我做的事情告訴你,免得你懷疑我?!?/br>“什么意思?”徐起元老老實實地說道:“你確實是我讓我mama聯(lián)系唐校長,然后去道術學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