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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滾”聲。盛虞直接被打了回去!韓南郡看著自己荷包里面的頭蓋骨——這明明是他放在白耀元身上的!剛剛他昏迷的時候又塞給自己了嗎?!盛虞也看到了頭蓋骨。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已經(jīng)起了火勢的包間,一咬牙,她留下一句“等著”就縱身打破了20樓的玻璃,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韓南郡也不戀戰(zhàn),立即回了包間。鄒丹正一邊哭一邊拖著白耀元準備往外跑,看到韓南郡之后直接哇哇大哭。韓南郡從地上打橫抱起了白耀元,然后轉(zhuǎn)頭對著鄒丹冷靜道:“別哭,把陳淵帶著,警察應(yīng)該快來了?!?/br>鄒丹看到韓南郡這么冷靜的樣子,也瞬間有了主心骨,擦了擦眼淚,抽抽搭搭地跑到陳淵身邊,惡狠狠地提起陳淵的褲腿,就把他往外面拖。韓南郡回頭看了一眼被鄒丹拖著在地上摩擦的陳淵,有些哭笑不得。白耀元渾身還是發(fā)冷,但是比起最開始像冰一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好很多了。韓南郡四人出了包間后,立馬看著急匆匆趕過來的柳閑和齊嚴。韓南郡松了一口氣,然后示意鄒丹把陳淵交給警察,然后說道:“陳淵的mama盛虞是千年女僵,剛剛已經(jīng)飛僵化了,怕是要吸人血才能恢復(fù)原樣。建議現(xiàn)在趕緊把范家控制起來,鄭家保護起來,否則都有危險?!?/br>這信息量太大,柳閑直接愣在了原地。還是齊嚴有經(jīng)驗,立即打電話讓總部派了人去鄭家和范家。柳閑也趕緊回神,通知了學會里空閑的道士,都跟著去了鄭家和范家。柳閑看著暈過去的白耀元和一旁不停在哭的鄒丹,瞬時間有些頭大——鄭家的單子最開始不就是看個風水和怪聲音嗎!女僵尸怎么回事??!這被鄒丹拖著像死狗一樣的陳淵又是怎么回事?。?/br>韓南郡交代好了事情,又讓鄒丹留下和柳閑一起回公安局說清楚前因后果后,就自己把白耀元抱回了車里,然后直接開車回了家里。一進門,殷粟就直接在玄關(guān)處把白耀元拎了起來扛住,“南郡辛苦了,去和書玄吃飯吧,一會兒耀元就好了?!?/br>韓南郡愣了一下,立馬跟上殷粟,“鬼帝,元哥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我可以幫忙嗎?”殷粟看著這個陽火旺盛的小太陽,想了想還是拒絕了,“耀元他是體內(nèi)陰氣受損,可能出現(xiàn)被打散的情況,我得看看。你……”太閃亮了!韓南郡立馬明白了自己旺盛的陽火對于白耀元來說也不一直都是好事,他只能眼巴巴地站在樓下看著殷粟把人帶上去。白書玄拿著個雞爪出來,笑著把人拉到了餐廳。“南郡呀,沒事的,原來經(jīng)常發(fā)生這種事情。”白書玄也是心大,自己兒子回來都昏迷了,她都沒說去看看。韓南郡頓了一下,“經(jīng)常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白書玄給韓南郡盛好了飯菜,“小白小時候出去和人打架……不對,應(yīng)該是出去和鬼打架,回來之后就是這樣的,要么昏過去了,要么就是一直睡。殷粟說是體內(nèi)的陰氣不穩(wěn),不會有大事的?!?/br>韓南郡低頭,“元哥是為了救我。”白書玄笑著揉了揉韓南郡的腦袋:“他覺得你好才救你啊,那是他愿意的事情,你那么在意干什么?”韓南郡抬眸看著白書玄。白書玄繼續(xù)說道:“小白一直沒什么活人朋友,快三十了還整天吊兒郎當?shù)?,在外面也和只小螃蟹一樣,整天橫行霸道的?,F(xiàn)在他會做人啦,我可開心了?!?/br>韓南郡:“……”阿姨,聽起來真的不像什么好話啊。韓南郡食不知味地胡亂往嘴里塞了點兒東西,吃完之后,剛準備上樓去看看,殷粟已經(jīng)一個人下來了。“元哥呢?”殷粟拉開椅子,坐下說道:“睡著了。這一個月筑基效果很不錯,已經(jīng)都恢復(fù)三分之一了。今晚也算是因禍得福,他身上的陰氣又加重了幾分,估計醒了之后能恢復(fù)到原先的一半?!?/br>韓南郡愣了一下:“元哥恢復(fù)了三分之一了?”殷粟接過白書玄遞來的湯,點頭,“嗯,體力也增長了?!?/br>韓南郡緩緩瞇起了眼睛——白耀元這個大騙子?。?/br>殷粟喝著湯說道:“小韓,來,坐。”韓南郡壓住了要去和白耀元對峙的心情,又拉開椅子坐到了殷粟身邊,“你們今天和什么東西對上了?怎么你身上那個小鬼童和小白的陰氣都加重了?”韓南郡從鄭家接單開始,把所有的事情老老實實都跟殷粟說了一遍。殷粟聽完后,手里的湯碗都放下了,“千年女僵?”韓南郡點頭。殷粟皺眉正想著什么,南郡的手機就響了。“…好,我馬上過去?!表n南郡掛了電話,轉(zhuǎn)頭跟殷粟和白書玄說道:“鬼帝、阿姨,柳師兄叫我去一趟局里,說是有點兒新情況,那我先過去了,晚上估計就不回來了?!?/br>殷粟和白書玄點頭,讓他趕緊去忙正事。白書玄還跟著準備去玄關(guān)找車鑰匙,給輛車給南郡開。南郡擺擺手,“元哥車鑰匙在我這里,我就開他的車吧。我明天早上會回來陪元哥筑基的。”“你一路小心。”……韓南郡開著導(dǎo)航到了警察局,把車停好之后就立即上了特殊案件辦公室。剛上樓,就聽到了鄒丹一聲高過一聲的哀嚎。韓南郡奇怪地走過去,就看到鄒丹抱著柳閑的腰,動作好像正躲著什么。韓南郡準備又咬破手指開天眼,但是莫名想起離開之前殷粟說的白耀元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三分之一法力的事情,韓南郡干脆默念了原先白耀元教過他的咒語。再次睜眼,韓南郡看到了辦公室里正在往鄒丹身上蹦跶的鬼頭。……果然!白耀元早就恢復(fù)了!韓南郡覺得自己這里有筆賬要好好和白耀元掰扯掰扯。鄒丹一見韓南郡過來,趕緊就對著自己腳邊的鬼頭說道:“你你你,你去找我南郡哥,南郡哥當時也答應(yīng)你了!”韓南郡愣了一下,把蹦到自己面前的鬼頭拎了起來,稀奇地看著鄒丹,“你剛剛叫我什么?”鄒丹別別扭扭又坦坦蕩蕩的,扯著柳閑的腰帶:“怎么了,都過命的交情了,叫聲南郡哥委屈你了???那不叫了!”韓南郡輕笑,“沒事,叫吧?!?/br>齊嚴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了,他看不見鬼頭,也不知道鄒丹在怕什么,就光看見鄒丹往柳閑身上蹦了。這會兒看起來鄒丹好像不怕了,于是齊嚴趕緊拉了一把柳閑把他拽到自己身邊,眼睛還盯在鄒丹那只玩兒柳閑腰帶的手上。鄒丹:……這個世界真的很冰冷,很沒有意思!韓南郡看著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