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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元用房間的電話,也預(yù)定了一場地下拳賽。因為要保證顧客的隱私,所以他們出行都需要有專門的服務(wù)生調(diào)度電梯,保證不會讓不同的顧客碰面。再加上是有賭.博性質(zhì)的地下拳賽,所以白耀元還要下賭注才能過去。韓南郡貼在電話另一邊,聽得齜牙咧嘴。這幾萬幾萬的賭.注,都讓他對自己的錢財計量單位產(chǎn)生懷疑了。怎么這些人口中的一萬塊錢就像一塊錢一樣那么廉價啊!訂好了拳場的小包間,又下了注,沒過多久韓南郡和白耀元的門鈴就被按響了。一個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服務(wù)生領(lǐng)著兩個人穿過無人又安靜的酒店長廊,再次上了電梯,這回是20樓。到了20樓后,服務(wù)生直接把兩人領(lǐng)到了小包間里面。小包間不算大,也就十平米左右的樣子,兩張沙發(fā)一張茶幾,暗調(diào)的燈光和有些濃郁的香氛。以及一個通亮透明的落地窗。一進去,韓南郡就看到了落地窗下打著一束聚光燈的拳擊臺,對角線上坐著戴著拳套的拳擊手。他們身邊都站著教練一樣的肌rou猛男,好像正在說著什么。沒有任何觀眾,也沒有人歡呼,和韓南郡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氣氛熱烈的拳擊賽一點都不一樣。整個拳擊場不算大,只是一個被聚光燈打亮的拳擊臺。然后便是高處這些有落地窗的小包間了,呈半圓形圍了一圈。韓南郡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許多房間都亮了燈,但是因為玻璃材質(zhì)特殊,他只能看到哪些房間里面有人,是什么人就看不清了。白耀元手里拿了一張單子后,就坐到了韓南郡旁邊。“這上面是晚上要打拳的人,都有下注價格在上面標(biāo)注?!卑滓褑巫舆f給了韓南郡。韓南郡皺眉接過看了看后,問道:“鄒丹他們在哪個包間?”白耀元搖頭,“鄒丹只說了來地下拳場,后面的就沒說了,估計不方便用手機?!?/br>韓南郡想了想,伸手摸了一把白耀元的手串,把木三放了出來。白耀元好笑,“你現(xiàn)在這摸我手串的動作是越來越熟練了啊?!?/br>韓南郡沒說話,但是耳朵尖卻紅了。等到拳擊臺上啰音打響正式開始后,白耀元和韓南郡也讓木三隱身出去探查了。韓南郡開了陰陽眼,看著一個鬼魄都沒有的拳擊場,有些奇怪地問道:“為什么這種地方會沒有鬼氣?這樣藏污納垢的地方不是最多了嗎?”白耀元打了個哈欠,有些莫名犯懶,“他們這里的風(fēng)水雖然是我看的,但是據(jù)我所知,當(dāng)時這里的老板應(yīng)該還買了點兒什么東西鎮(zhèn)宅。”韓南郡:“你不清楚是什么東西?”白耀元著實也有些理虧,所以老實解釋道:“我媽欠了這里老板一個人情,沒辦法我才過來。隨便看了兩下就想走,也沒打聽?!?/br>韓南郡點了點頭,就開始和白耀元等著木三傳消息回來了。不過,木三還沒回來,韓南郡和白耀元就聽到了一陣雷聲——是鄒丹!兩人對視一眼,韓南郡立馬把頭蓋骨丟給了白耀元讓他后面跟上,然后自己推開包間門就沖了出去。包間外守著的服務(wù)生一臉為難地攔住韓南郡,說絕對不能私自行動云云。韓南郡擔(dān)心鄒丹,準(zhǔn)備貼個定身符在服務(wù)生身上的時候,就見他的嘴好像被什么東西黏住了一樣,再也張不開也說不了話。韓南郡回頭看了一眼白耀元,他擺擺手,抱著頭蓋骨:“你快去,我后面來。”韓南郡訝異于這幾日白耀元法力恢復(fù)之快,但是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于是韓南郡在前面跑著,白耀元抱著頭蓋骨在后面溜溜達達,一抬手就封一張嘴,神情還囂張得要命。他自己筑基后,法力已經(jīng)恢復(fù)到原先三分之一這樣的事情,原本白耀元是想告訴韓南郡的,但是莫名,他覺得被韓南郡關(guān)心的感覺還蠻好的。那就繼續(xù)裝弱□□,白耀元心想,當(dāng)弱雞感覺也不錯!韓南郡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剛剛打出雷聲的包間,想都沒想,他一腳踹開了門。鄒丹一看到南郡來了,立馬屁滾尿流地從包間里面出來,一把抱住了韓南郡的腰,藏到了韓南郡身后,語氣之中還帶著哭腔說道:“不、不是人!”韓南郡定睛一看,包間里面好像就只有陳淵和鄒丹兩個人。這會兒鄒丹藏在他身后,陳淵好像一點兒都沒受影響,還坐在沙發(fā)里面悠哉悠哉地品著紅酒。鄒丹剛剛招出的那道雷一看就是劈到了茶幾上,這會兒包間里面的茶幾已經(jīng)碎得不成樣子了。陳淵掀起眼皮,抬眸看了一眼韓南郡,瞬時間那雙黑沉的眸子就亮了起來:“你就是南郡吧?你是生面孔,我沒見過你。”韓南郡面無表情,把鄒丹護在身后,手里拿著法鞭。鄒丹在后面小聲嗶嗶道:“木、木三哥被他抓了!他他他、他差點兒要生吃木三哥!而且他還約我一會兒去搞多人運動!我還是個處.男呢!他不是人!”韓南郡擰眉看著陳淵,“你能生□□怪?”陳淵把酒杯放到了沙發(fā)旁邊的扶手上,晃晃悠悠從沙發(fā)里站起身,笑瞇瞇地說道:“一點兒雕蟲小技罷了,肯定比不了林岳的嫡傳弟子。”“把木三先放出來。”韓南郡不喜歡打架的時候話多的人。陳淵挑眉,正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白耀元抱著個頭蓋骨溜溜達達進來了。陳淵臉色微變。鄒丹立馬告狀:“陳淵把木三抓了!”白耀元騰出一只手,對著陳淵攤開:“還來?!?/br>陳淵又晃悠悠坐回了沙發(fā)里面,拉長了調(diào)門:“如果我說不呢?”白耀元本著能坐著絕對不站著的原則,走到了包間里面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抬眸看著陳淵,懶洋洋地說道:“你可能搞錯什么了?!?/br>“什么?”白耀元囂張無兩地把自己修長的雙腿架到了那堆廢墟茶幾上,捧著頭蓋骨,一點兒多余的情緒都沒流露出來:“在我面前裝.逼,無異于雷區(qū)蹦迪?!?/br>白耀元說完,面無表情地抬手,虛空一揮,陳淵身后暗處里就被扯出來了兩個鬼影——一個是被控制住的木三,另一個是一團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黑氣。木三被放出來后,立馬鉆回了白耀元的手串上。那團黑氣則是有些哆哆嗦嗦的在陳淵腳邊,暫時看起來還挺老實的樣子——被白耀元身上的鬼氣壓制住了。鄒丹躲在韓南郡身后“臥槽”了一聲。他白哥還是又會懟人又會打臉?。∏魄七@睥睨一切的中二氣度!他是唯粉一輩子!韓南郡則是更加疑惑了——明明今天早上還一副連周天都運轉(zhuǎn)不下來,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