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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我過得還算不錯,你什么時候來看看我啊?”韓南郡看著骨灰壇前林岳的一張單人照,雖然笑著,但是眼神有些落寞。半晌后,韓南郡坐到了沙發(fā)上,開始準(zhǔn)備梳理今天得到的線索。剛沒開始多久,他的手機就響了。韓南郡以為是柳閑,趕緊拿起電話后,卻發(fā)現(xiàn)是一串熟悉的數(shù)字。韓南郡猶豫了許久,鈴聲都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他才按下了接聽鍵。“南郡,”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焦急的清潤男聲,“你怎么下山了?”韓南郡沒有說話。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很自責(zé)的樣子,“我根本沒想到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不然京都那個單子我就不會接了,當(dāng)時為了方便我換了號碼,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南郡你現(xiàn)在在哪里?身上有錢嗎?我來找你好不好?”韓南郡輕輕嘆了口氣:“師兄,沒事了,就這樣吧?!?/br>“南郡!”電話那頭的人焦急喊道,“你別掛電話!”韓南郡垂眸看著茶幾上的紙張,“師兄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爸他……”韓南郡沒等他說完,就截下話頭,“掌門既然已經(jīng)判定了師父不是替死,那我也無話可說。林聰和師父之間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如此蓋棺定論了,我作為林岳的徒弟,師兄你作為林聰?shù)膬鹤泳鸵矝]什么好說的了?!?/br>電話那頭的林亦之似乎被韓南郡突如其來的“牙尖嘴利”給嚇著了,半晌沒說出話來。韓南郡聽他也沒什么話可以說了,就冷漠說了句“乏了再聯(lián)系”就掛斷了電話。林亦之是林聰師伯的兒子,也是南郡從小到大在山上生活時候?qū)ψ约鹤詈玫膸熜?,兩個人之前感情很好。林亦之原先在南郡心里,幾乎可以和明珠相匹配。但是……師父暴病的這一周里,林亦之在京都出單。南郡給他打過電話,他一直沒接。57個電話,幾百條微信,一個沒接,一條沒回。那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不是嗎?韓南郡有些心煩意亂地把手機丟到了沙發(fā)上,深呼吸了兩口,準(zhǔn)備繼續(xù)梳理線索。電話再次響起。韓南郡皺眉,看都沒看接起了電話,語氣有些不耐地說道:“師兄,我認為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電話那頭卻是響起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還帶著幾分調(diào)笑:“小南郡要是叫我?guī)熜忠膊皇遣豢梢裕皇遣豢梢赃@么兇呢?!?/br>韓南郡的臉一下子就爆紅了起來,他從沙發(fā)上彈起來,慌得不成樣子。剛剛那幾分“牙尖嘴利”立馬就消失不見了不說,這會兒甚至都支吾不出來一個完整的句子。白耀元笑道:“和哪個牛鼻子老道打電話呢?”“一個青山宗的師兄?!表n南郡老老實實答。白耀元懷里抱著個貓靈,有一搭沒一搭地擼著它的脖子,“青山宗的?小南郡不是吧?你這么圣母來的?現(xiàn)在還能和他們有聯(lián)系?”韓南郡立馬否認:“不是,是原先那個對我很好的師兄打電話過來,可能是想解釋什么吧,我沒聽的?!?/br>白耀元輕笑了一聲,“這才對。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乖的嘛。”韓南郡的耳朵也充起血來了。韓南郡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元哥你怎么會有我的電話的???”白耀元把懷里的貓靈放到了地上,然后稍微直起了一點兒身子說道:“今天你給我畫了那么多符,怎么著這個恩情我都要還你。我找柳閑要來的,來報恩?!?/br>白耀元把“報恩”兩個字咬的又清楚又明了,韓南郡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說:“不用的元哥,畫符紙不費精力,而且這是我自愿畫那么多的?!?/br>白耀元挑眉,拿起了剛剛寫好的咒語,并不接話,而是直接說道:“小南郡,我就只說一遍,你記好了?!?/br>“天青地明,陰濁陽青,開我法眼,陰陽分明?!卑滓@幾句念的格外認真清晰,甚至語調(diào)都嚴肅了起來,不再是平日里那個懶洋洋都不愿意張嘴的樣子。白耀元念完后說道:“念的時候記得想我,這算是我這個陰傳弟子給你的心印。”韓南郡聽完有些疑惑:“這個是開陰陽眼的咒語?元哥我會開的。”白耀元又窩回了沙發(fā)里面,貓靈跳到了他肚子上,“就你那個開一次就要咬一次指頭的搞法,過不了多長時間手指頭就爛了吧?青山宗的術(shù)數(shù)都糙,跟哥哥學(xué)點兒精致的?!?/br>韓南郡囁喏半晌說不出話來,果然剛剛那個“牙尖嘴利”的南郡只是曇花一現(xiàn)罷了。白耀元輕笑:“是不是不好意思?”韓南郡輕輕“嗯”了一聲。“那叫個白老師?”白耀元歪頭,一臉笑意地擼著貓靈,貓靈乖巧地“咪嗚”了一聲。韓南郡立馬就清醒了,把客廳窗戶打開,一邊吹風(fēng)一邊給自己的臉和耳朵降溫,“元哥,時間不早了,今天傍晚我和柳師兄還去了另一個現(xiàn)場,實在是有些乏,元哥你也早點休息哈,晚安?!?/br>說完就利落干脆地掛了電話,像被誰踩了尾巴一樣。白耀元好笑地把手機甩到了床上,摸了摸貓靈的尾巴,覺得韓南郡簡直太好玩兒了。與此同時,正在運動中場休息的殷粟感受到自己被借出去的鬼氣,有些奇怪——樓下那個蠢兒子干嘛呢?這是借他的花獻哪尊佛?掛了電話的南郡站在窗前吹冷風(fēng),本來因為林亦之有些煩擾的心情現(xiàn)在被和白耀元通電話的快樂給壓下去了。韓南郡存好了白耀元的電話,握著手機笑了笑,嘴里不自覺地念叨了一下剛剛白耀元教授的咒語。話音剛落就看到了自己窗前一個光溜溜又死相凄慘的游魂。四眼相對,相顧無言。韓南郡難得今天心情不錯,大發(fā)慈悲,捉著游魂把他綁在了窗戶上,“嗯,今天你運氣不錯,我這就幫你超度?!?/br>無辜游魂:“大師,我只是路過?。 ?/br>韓南郡板起了臉:“趁我好說話的時候最好乖乖閉嘴,要不然挨頓打了再去底下見鬼差,多丟人啊?!?/br>無辜游魂:……淦,我究竟是為什么要選這條路?作者有話要說: 白耀元: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子男二的味兒?劇本君:誒嘿!感謝縱我不往小寶貝灌溉的營養(yǎng)液,讓白耀元給你唱個曲兒吧!☆、死亡倒計時(9)當(dāng)晚韓南郡倒是睡了個好覺,柳閑并沒有打電話過來。一大早,韓南郡早課結(jié)束之后,柳閑才打了個電話,說他開車已經(jīng)在樓下了——封思死了。韓南郡趕緊叼了個小面包,抓著書包就下了樓。上車后,柳閑還給他遞了一杯豆?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