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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閑斂起了臉上的輕松和閑適,頗有些嚴肅地對著老爺子點頭打招呼:“宗老爺子。”而被喚“宗老爺子”身后的男中年也等到柳閑先打招呼之后,才沖著柳閑淡淡笑道,喚了一聲“柳師兄”。很拿喬高傲的樣子。但是柳閑像是并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還露出了一個還算友好的笑容:“宗師弟。”來的祖孫倆就是現(xiàn)在滬都道術(shù)學會里第二有話語權(quán)的宗家人了。宗家本是蘇都茅山派的分支,但從宗老爺子的父輩開始就落戶滬都開始在學會里面商業(yè)接單了,幾代人打拼下來,雖然比起祖輩就在滬都的鄒家還差一些,但現(xiàn)在在滬都也算得是可以排上號的了。同樣是修術(shù)數(shù)的,南郡自然也是聽過宗家的大名。韓南郡乖巧地上前打招呼,“宗前輩,宗師兄?!?/br>宗海老爺子看了一眼韓南郡,表情還是嚴肅,只是淡淡點了點頭。倒是他身后的宗如安微微笑了笑,“韓南郡對吧?挺不錯啊,剛來就有自己的辦公室了?”這話里面針對的意思就有些太明顯了。韓南郡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柳閑笑著,戳宗如安肺管子道:“南郡是林大師的高徒,自然是擔得起這單人辦公室的。宗師弟你不也是一個人一個辦公室嗎?”宗如安看著柳閑,面色微冷。柳閑還是滿面春風地笑著,好像完全沒有話中話的意思。宗海聽著小輩打機鋒,自家的這個還要輸了,一時間皺了皺眉:“如安,沒禮貌?!?/br>宗如安立馬不說話了,柳閑也閉嘴了。老爺子的面子自然是要給的。宗海看著韓南郡,半晌后說道:“在滬都還習慣?”韓南郡一向是尊重老人的,點頭乖巧回答:“都習慣?!?/br>“嗯,”宗海點了點頭,神情還是那般嚴肅,“功課別落下了,有時間我考教考教你?!?/br>“好?!表n南郡沖著宗老爺子微微點頭。宗海又“嗯”了一聲,帶著宗如安就下樓了。柳閑看著他們進電梯之后,才翻了個白眼,十分厭惡地吐槽:“什么東西!”韓南郡看出了柳閑和宗如安之間的不和,問道:“柳師兄和宗師兄關(guān)系不好?”柳閑走過去,揉了揉韓南郡的腦袋,惡狠狠氣沖沖:“叫我?guī)熜志托辛?,宗如安就別叫了。他哪兒擔得上你的一句師兄哦?要不是有個好爺爺,那功課根本就在學會里面排不上號好吧?!?/br>韓南郡有些驚訝,“宗老爺子不是說宗如安很厲害,是兒孫輩里面最有天賦的?特別是畫符的功力,很是厲害?!?/br>南郡還想著有時間討教討教的。韓南郡,不是在勤奮學習功課的路上,就是在認真討教功課的路上!“嗤,”柳閑極其不屑地嗤笑一聲,“就他?畫符?拉倒吧,還不如鄒丹呢?!?/br>韓南郡有些狐疑地看著柳閑,顯然是覺得他被仇恨懵逼了雙眼。柳閑趕緊搬出白耀元自證,“連你偶像白耀元都說過,宗如安功課很差,不知道怎么能在學會里面單獨出單的。他們倆原先因為機緣巧合接過同一個單子,宗如安因為能力太差,差點兒把兩個人都折進去了。這事兒在滬都很出名,但是宗老爺子護犢子,沒傳太遠。而老爺子又看白耀元很不順眼,那句‘和鬼魄學道無異鬼魄’的話就是宗老爺子說的??傊F(xiàn)在,白耀元和宗老爺子很有點王不見王的意思吧?!?/br>韓南郡張大了嘴巴,顯然一時半會兒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多門門道道彎彎繞繞,更沒有想到滬都的術(shù)數(shù)大戶會是這樣子的。柳閑又上手揉了揉韓南郡的腦袋:“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學會里面盤根錯節(jié),慢慢來吧?!?/br>韓南郡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宗家祖孫離開的方向,決定先把這件事情往后放放吧——反正暫時也遇不到。快要六點的時候,柳閑突然到韓南郡的辦公室叫他,神情還有些嚴肅著急:“南郡,跟哥走一趟,把吃飯的家伙帶上。”韓南郡立馬抄起了自己的小學生書包,就跟著柳閑下樓出門了,在路上,柳閑把剛剛收到的消息告訴了韓南郡。“滇南那邊給我回了消息,說那個鬼童樓茗養(yǎng)了很長一段時間,基本可以確定這倒計時就是她做的了?!绷e邊說著邊發(fā)動了車子。“那師兄你已經(jīng)知道樓茗在哪兒了嗎?我們現(xiàn)在是去抓她?”柳閑搖頭:“是滬都公安那邊聯(lián)系了我,今天下午有個姑娘在家里面燒炭自殺了,但是現(xiàn)場看起來有些詭異,懷疑是有非自然的力量,這種案子一般我們都是要參與的。而且今天下午我聯(lián)系他們的時候,也說了這個倒計時的事情,我估計他們是看出來有點兒聯(lián)系了,才會專門聯(lián)系我。”韓南郡點了點頭,神情嚴陣以待,同時對道術(shù)學會的業(yè)務(wù)廣泛有了更深的了解。到了地方之后,韓南郡下車就看到了整個老舊小區(qū)都被警戒線圍了起來。單元口還有警務(wù)人員戒備,韓南郡微微皺眉——只是一個燒炭自殺的話,需要這么多警備力量出動?柳閑帶著韓南郡,出示了自己的顧問證之后,就被允許上樓了。單元樓門口的警察齜牙咧嘴:“這自殺邪門,我們也不敢隨便亂動,總之你們專業(yè)人士上去看看吧,齊隊在上面等你們?!?/br>柳閑和韓南郡一起進了單元樓,老舊的小區(qū)單元樓,樓梯扶手都還是最簡單的木頭和鋼筋的結(jié)合。韓南郡剛把手搭上去就沾了滿手的木頭渣子,他掏出紙巾來擦手的時候,就聽到走在前面的柳閑緩慢又清晰地吐出了一個“臥槽”。韓南郡奇怪,抬起頭后,也半晌沒說出話來。盡管他和柳閑確實是門口警察說的“專業(yè)人士”了,但是猛然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很嚇人啊!整個樓梯間的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小孩兒的血手印,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歪歪扭扭的奇怪符號。天色漸暗,昏暗的樓梯間里只有微弱的黃色燈光,映襯著這一天花板的血手印,讓人不自覺地就起了雞皮疙瘩。韓南郡皺著眉,咬破了手指之后給自己開了天眼,發(fā)現(xiàn)并沒有鬼魄精怪作祟,倒是感受到了剛剛那個被樓茗湮滅的鬼童氣息。韓南郡和柳閑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同樣的結(jié)論和感受。柳閑皺眉說道:“看來,最開始我們沒有在付英曼家里發(fā)現(xiàn)鬼童的氣息,是因為他先來了這邊……”韓南郡沒說話,和柳閑一直上樓,到了被害女孩兒所在的四樓之后,看到了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好像正在看著什么。“齊嚴,”柳閑站在門外和門里蹲著的男人打招呼,順便給明珠介紹道,“這是滬都公安廳特殊案件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