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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懂,只想著一會兒柳閑回來趕緊問問這個樓茗究竟是什么人物。不過南郡自己想的挺好,柳閑回來之后就直接要開車回學(xué)會了,很多事情肯定是在學(xué)會里面安排更好。韓南郡這會兒還跪坐在茶幾旁準備繼續(xù)給偶像畫符呢……行吧,能屈能伸的小粉絲南郡決定晚上打電話單獨問柳閑師兄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白耀元:我就坐你邊上,你怎么不問我???韓南郡(臉紅):……會不好意思的。白耀元,我勸你珍惜現(xiàn)在的小南郡嗷。感謝縱我不往小寶貝灌溉的營養(yǎng)液~抓過來壁咚!☆、死亡倒計時(6)柳閑走后,鄒老爺子也要上去給另外幾個老家伙打電話通氣兒,說說這個事兒了。客廳里面一下就只剩下了白耀元和韓南郡兩個人。韓南郡在畫符,有些緊張,但是好歹手里還有事兒干,不至于手足無措。白耀元也一向隨便慣了,癱在沙發(fā)里面和自己家里一樣。所以兩個人安靜待著,氣氛還不錯。韓南郡畫著,白耀元突然想到什么,偏頭看了看韓南郡,問道:“你知道樓茗嗎?”韓南郡老實搖頭,“我剛剛才聽說?!?/br>白耀元來勁兒了,他立馬翻了個身,趴到了沙發(fā)上,雙手撐著頭看著韓南郡道:“那你想不想知道?”韓南郡繼續(xù)老實回答:“我晚上回去問問柳師兄?!蓖耆牪怀鰜戆滓陌凳尽?/br>白耀元挑眉,“別啊,你喊個好聽的,我現(xiàn)在就能告訴你,反正你畫符還有一會兒?!?/br>韓南郡的臉一下子就充血爆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什、什么好聽的?”白耀元笑得一臉春風(fēng)蕩.漾,完全不做人:“剛剛不是教你了嗎?”“……元、元哥?”韓南郡眼神試探。白耀元“嘖”了一聲,“不夠好聽?!?/br>韓南郡一臉為難地看著白耀元。白耀元撐著腦袋,問道,“你說我給你科普樓茗,算不算你的老師了?”“啊???”韓南郡完全沒想到自己偶像能這么不要臉。白耀元理直氣壯:“叫我白老師吧?!?/br>韓南郡:“……”好幻滅哦,韓南郡心想,他偶像真的和他腦海里面刻畫的樣子……差了很多!韓南郡半晌不說話,就一直埋頭畫符。白耀元微微皺眉:“快喊啊,喊完給你上課?!?/br>韓南郡頭埋得更低了。“嘖,”白耀元看他,“你怎么這么不尊重知識呢?”不做人還這么振振有詞!白耀元,不愧是你!韓南郡一直把頭低著,沒過一會兒,就把幾張符紙遞到了白耀元眼前:“都是清心健氣的符。”白耀元只是拿著符紙,就覺得自己身上暖洋洋的。本來還想逗逗小朋友的,這會兒也閉嘴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白耀元到底還是守住了自己做人的底線。不容易。白耀元收好了符紙,又翻身躺回了沙發(fā)上,懶洋洋地開口說道:“樓茗是個前幾年在滇都十分活躍有名的巫女……”最終還是科普了起來。白耀元語調(diào)平緩,又懶洋洋地癱著,于是他講著講著……成功把自己哄睡了。韓南郡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正疑惑怎么沒聲音了,就看到白耀元眼睛都閉上了,呼吸也十分平穩(wěn)后,他也只能哭笑不得地去找了陳阿姨要了一塊薄毯給他蓋上了。韓南郡給白耀元蓋好了毯子,蹲在沙發(fā)旁邊,看著白耀元難得的恬靜面容,半晌后笑了笑。雖然白耀元和他想的不太一樣,但是,好歹也是見到了。師父說的果然沒錯啊,白耀元這樣身份長大的小孩——有寵愛自己的家人,有良好的家境,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底氣,和別人太不一樣了。韓南郡的粉絲濾鏡雖然逐漸在變薄,但是還是想著要是能見識一下陰傳弟子的法術(shù)就更好了。……白耀元是被一陣炙熱的視線盯醒的。其實他也沒想到自己這短短的兩個小時能睡這么好——沒有鬼魄的打擾,沒有陰氣的入體,暖洋洋地入睡原來是這么一件幸福的事情。白耀元剛醒過來還有些沒回過神,摩挲著外套口袋里面的符紙沒有說話。鄒丹還眼巴巴地看著白耀元,一肚子話要說的樣子。剛剛也是他一直狂熱地盯著白耀元,生生把他盯醒的。白耀元本來是有起床氣的,但是這一覺睡得好,他倒也沒什么脾氣了。瞅著鄒丹那樣兒,他歪頭問道:“韓南郡呢?”鄒丹一肚子的話胎死腹中,熱烈的眼神立馬無縫轉(zhuǎn)變成了控訴,看著白耀元的眼神和看渣男的眼神頗有些相似,“耀元哥,你怎么也被韓南郡收買了?。俊?/br>白耀元懶得和小朋友費口舌,接過陳阿姨端過來的茶水后,問了問陳阿姨。陳阿姨笑著說道:“南郡給您又畫了一些符紙之后,就自己坐地鐵回學(xué)會里去了。”說完還指了指茶幾木盒里面放著的一沓符紙。白耀元一時間啞然,莫名多了些心虛。雖然他不做人好多年,但是如今遇到一個完全好脾氣的小孩兒,怎么逗弄他都不爆炸,他還真有點兒愧疚。……畢竟連科普都沒有科普完,還把自己哄睡了……白耀元心情復(fù)雜地“嘖”了一聲。鄒丹也看到了木盒里面的符紙,撇了撇嘴,酸唧唧地說道:“早說啊耀元哥,我也會畫符這種健氣符啊,我給你畫!”白耀元賞了他一個腦瓜崩兒,“拉倒吧,功課不行別在我面前現(xiàn)眼啊?!?/br>鄒丹不服:“我怎么不行了啊,我好歹也是鄒家第三代排第一的!”白耀元斜了小朋友一眼,看在鄒老爺子的份兒上,還是生生忍住了侮辱他的話——今天也為道術(shù)界的未來發(fā)展忍辱負重了。白耀元抄起了茶幾上的整個木盒,沖著陳阿姨和鄒丹擺了擺手:“和老爺子說一聲我走了哈?!?/br>鄒丹著急:“不吃晚飯嗎?晚飯都快好了!”白耀元沒回頭,擺了擺手就出門了。鄒丹氣鼓鼓地坐回了沙發(fā)上,對韓南郡的意見更大了。白耀元把車開到車庫里的時候,看到他媽的寶貝越野也在車庫里,就知道他媽已經(jīng)先回來了。白耀元抱著個木盒溜溜達達進門的時候,果不其然在客廳看到了他那位美貌優(yōu)雅又有錢的老媽正癱坐在客廳沙發(fā),雙腳大咧咧地放在茶幾上,看著一本娛樂雜志。就,和雜志上吹噓的什么精英女強人完全是兩個樣子。白書玄看到自己兒子回來后,立馬沖他招了招手。那動作,和她每次叫她閨蜜家的狗也沒差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