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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陸戚你這人怎么還帶下套的!作者有話要說:洪剛烈:救命!我眼睛要瞎了!康康我的名字,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直男我做錯了什么要讓我經(jīng)歷這些![抽泣]第70章出口陸戚笑了?真是鐵樹開花千年一回!段志生這個小插曲耽誤了大家一點時間,老實說,在副本里遇到這種突發(fā)情況玩家們都習慣了。除了事后暗自提高警惕告誡自己更小心一點他們什么都做不了。段志生腿上受了傷,該他的順序還是沒變。陳格趴在洞邊朝下面伸出手,久久沒看見另一雙手伸下來,不由納悶地抬起頭。對面洪剛烈死死閉著眼睛眼睛,嘴里嘀嘀咕咕念叨。這人在求神拜佛嗎?他湊近一聽。“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他奇怪道:“你看見、聽見什么了?”洪剛烈停頓了一下,用更快的語速念道:“我沒看見沈美人抱著陸戚的胳膊,沒聽見陸戚問沈美人怕不怕……沒看見沒聽見!”陳格更奇怪了,“這不是很正常?”你不是說過沈哥和7神般配的么,兩人這樣很符合你的形容嘛。“哪里正常了!”洪剛烈睜開眼睛氣急敗壞。mama我不行了,好gay!“喂,你倆還拉不拉?在上面搞基呢!”下面伸著手等得不耐煩的段志生道,不知道他一個傷員現(xiàn)在很難受?磨蹭個毛!一聽那兩個字便受刺激的洪剛烈朝段志生投去殺人般的目光,他一個普普通通的直男,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大概花了二十分鐘,除樂松林外的所有玩家都被拉上來了。陳格和洪剛烈在有人替換的情況下退下來休息,后者一得自由立刻離洞口站得很近的兩人遠遠的,陳格看得莫名其妙。花了不到一分鐘樂松林也搭著別人的手借力上來,15名玩家便齊了。“這個空間只有一條走廊通往別處,我不清楚它能不能通向外界,但現(xiàn)在只能探索走廊了?!睔W海行道。陸戚:“我看過,里面沒有光源,很黑?!碑敃r沈美人他們還在下面,他就沒有進去。沈清城:“那我們把玻璃片帶上?”照亮了小空間不夠還要照亮大空間,照亮大空間也就罷了,還得照走廊,重點是它還被粉身碎骨了,唏噓,真是好慘一只燈!15名玩家,每個人都分到兩到三塊發(fā)光的玻璃片。褚迪安似乎是在長時間的休息后緩了過來,現(xiàn)在能自己站起來慢吞吞地行走了,速度慢是慢了點,好歹不用人背。大家一齊朝走廊走去,他們站在漆黑的入口外,心底有些發(fā)憷。有人扔了一塊玻璃片進去,除了略有些反光的木地板和周圍深沉的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沈清城使勁睜著眼睛,垂在身側(cè)的手忽然被握住,他訝異地抬起頭。旁邊陸戚面色如常,“現(xiàn)在不怕了?!?/br>嘿,還是個連續(xù)劇的套路!他配合地點點頭,“嗯,不怕了。”其實他知道陸戚只是擔心他夜盲。事實真的僅僅如此嗎?兩人站在最前面,陸戚神情冷靜,一手玻璃一手沈美人,抬腳走進走廊。洪剛烈痛苦地捂住眼睛。走廊寬約兩米,兩側(cè)墻體粗糙不平,地面是木地板,人走在里面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大家一開始還提心吊膽地擔心發(fā)生什么意外,結(jié)果走了十多分鐘,雖然沒走到盡頭,但也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不用自己看路的沈清城閑得無聊,跟陸戚討論道:“到目前為止,低溫、觸電還有段志生受傷,這個副本是不是過于溫和了?!?/br>是,的確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然而這些事情都不致命,比起他們之前經(jīng)歷的副本更像小打小鬧。他不覺得這個狗比游戲,哦,現(xiàn)在該叫破游戲了。他不覺得這個破游戲會對玩家仁慈,幼兒園副本難度算低了吧,中等難度,那也死了不少人。沈清城:“副本名字叫死亡教學,我們的身份是什么,教育者還是被教育者?我猜多半是被教育者,NPC教我們花樣死亡的一百種方法?!?/br>正準備認真聽聽有沒有干貨的玩家們:……這貨半干不稀,就是摻了花椒。陸戚:“如果我們是被教育者,那就從教育者的角度出發(fā)思考問題。”“啊?!鄙蚯宄菓寺?,順著陸戚的思路開始思考。“這里有手術(shù)床和無影燈,會不會是醫(yī)院之類的地方?”落在最后的樂松林道。陳格瞳孔震驚,“醫(yī)院?我最害怕醫(yī)院這種地方了!”“醫(yī)院里的死亡教學?”歐海行加入話題,他舉著玻璃,兩側(cè)的水泥墻沒涂墻灰,上面血跡斑駁。血跡,手術(shù)床,他忽然想到什么,“手術(shù)事故教學?”那死法何止一百種。沈清城還在想陸戚留給他的問題,從教育者的角度出發(fā)思考,教育者,以教師為例,他們怎么進行教學?他道:“制定教學方案,演示,驗收,獎懲?重點是獎懲?那我們現(xiàn)在在哪個階段?!?/br>陸戚:“看時間,現(xiàn)在我們進入副本不到一天,應該是制定教學方案?!?/br>大部分玩家們聽得似懂非懂。制定教學方案難道不是老師的事?可明明是他們在被關(guān)小黑屋,其余玩家覺得幾人的說法不太靠譜。他們已經(jīng)在走廊走了近半個小時,又十來分鐘后,洪剛烈忽然指著前方大喊,“前面好像有光!”眾人于是加快速度過去。走廊盡頭是一個房間,房間亮著燈,他們看見的光便是房間透出來的。在房間對面的墻上有一扇緊閉的房門,玩家們頓時欣喜若狂,不怕門關(guān)著,就怕連門都沒有!連著洪剛烈在內(nèi)的好幾個玩家一齊沖過去開門,沒有小窗的鐵門紋絲不動。“媽的!”洪剛烈一腳踹在門上罵了一句。段志生咬著牙問:“我們到底能不能出去?要是門外還是房間或者走廊怎么辦!”他腿上只經(jīng)過簡單包扎的傷口一直在往外滲血,這讓段志生面色蒼白,脾氣也變得有些暴躁。同樣受傷的褚迪安走到后半截就體力不支了,是被人攙扶著過來的,這會兒正找了張凳子坐著休息。段志生的問題不僅褚迪安關(guān)心,所有玩家都關(guān)心,他們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帶大家找到出口的陸戚。在玩家們迫不及待沖向門口嘗試開門時,陸戚正和沈清城觀察房間的情況。樂松林和陳格一向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也跟著到處打量觀察。于是房間里便出現(xiàn)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