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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根據(jù)指示牌往左走,到火車站臺需要下一個長長的樓梯,他們站在上面已經(jīng)可以看見不少玩家在站臺邊等著了。火車已經(jīng)進(jìn)站,但車門仍是關(guān)閉的。朱紅色的鐵皮火車靜靜停在同樣朱紅色的軌道上,掉落的漆皮下是黑褐的銹痕。沈清城看著火車沒有動,“陸戚,你說火車的顏色像什么?”陸戚:“血?!?/br>沈清城簡直想給陸戚鼓個掌,瞧這默契,瞧這英雄所見略同的眼光!可惜他雙手沒空,只能笑得燦爛點。“朱紅色的是鮮血,黑褐色的是干涸的血。”說完后沈清城對怎么把一袋子磚頭搬下去犯了難。一編織口袋的磚頭,在地上拖著容易,搬下樓梯不容易,尤其這樓梯還很長。最后陸戚道:“你拿行李?!?/br>沈清城倒是想跟陸戚換換,他對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明確的,抱大腿就要有抱大腿的樣子。然而事實是他根本提不動那一袋子磚,陸戚卻能面不改色提起來。行叭。沈清城提起兩人的行李飛快地下樓。他想趕緊把東西拿下去后回去幫陸戚抬一下,這樣陸戚也能輕松點。終于,沈清城下完樓梯到了站臺上,站臺上玩家們交流的聲音隱隱約約。他放下行李,抬頭。這是一個露天站臺,火車在室外,站臺在室內(nèi)。外面天色越來越黑,速度快得不正常,棚頂上燈源卻沒有打開。沈清城不知道天色完全黑下來后會發(fā)生什么,轉(zhuǎn)身正要回去。陸戚放下手中的袋子,看見沈清城的動作,“怎么了?”原來陸戚已經(jīng)下來了,真快。沈清城:“沒什么,本來打算回去幫幫你?!?/br>“不用,”陸戚道,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語氣淡淡,“出汗了?!?/br>沈清城:“……”他看了眼陸戚身后的樓梯,抬腳朝前走了兩步。陸戚比他略高幾厘米,但這幾厘米rou眼看起來差距不大。兩人的距離因為沈清城的靠近變得很近,四目相對,視線交織。沈清城:“陸大哥。”陸戚:“嗯?!?/br>沈清城:“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見了什么?”陸戚:“你。”沈清城笑了,“對?!?/br>但是真正的陸戚不會回答我。一袋子磚的重量對陸戚來說并不重,他更擔(dān)心這個編織袋夠不夠結(jié)實。好在直到他走到站臺都沒有發(fā)生袋子突然破掉的事。沈清城正在樓梯口等他,一見他便笑意盈盈道:“我正打算上去幫你的。”陸戚:“不用。”“那我們就在這兒等吧,車門還沒開。”沈清城道。他拖過兩個行李箱,一個拉到自己面前一屁股坐上去,另一個推給陸戚,“坐著歇會兒?!?/br>陸戚沒坐,他望著深藍(lán)的夜幕,“天黑得太快了?!?/br>的確,他們速度不慢,從車站門口到站臺最多10分鐘,天邊卻已余暉散盡,籠上一層沉重的黑。沈清城走到陸戚身邊跟他一起望天,“我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而且車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陸戚“嗯”了聲,沒再說話。沈清城憋了會憋不住,“陸大哥。”陸戚:“?”沈清城:“你力氣真大。”說著便用手捏了捏男人的胳膊,看著不顯,肌rou硬邦邦。陸戚身上穿著一件長袖,隔著單薄的布料一陣微涼的觸感從臂上傳來,他擰眉抓住胳膊上作亂的手。手很涼。沈清城立刻哇哇大叫,“痛痛痛!陸大哥你輕點!”這個場景讓陸戚想到了和沈美人認(rèn)識的時候,有兩次都是這樣,他只用了兩分力,對方卻已經(jīng)張牙舞爪地叫著疼。太嬌氣了。他把手松開,語氣冷淡,“別亂動?!?/br>沈清城揉著指頭控訴,“我哪里亂動了?捏捏胳膊而已,大家都是男人,你也可以捏我的啊~不過陸大哥手臂肌rou真棒!”陸戚:“……”天越來越黑,沒有燈光,rou眼只能看清周圍半米。沈清城把兩人的行李挪近了些放在眼皮子底下,免得待會看不見。夜里開始吹起了風(fēng),風(fēng)很冷,吹到人身上刺骨的涼。沈清城抖了抖,抱著胳膊靠近陸戚,“陸大哥,我有點冷?!?/br>陸戚:“行李箱有衣服。”沈清城:“開箱子太麻煩了,你抱抱我,抱抱我我就不冷了?!?/br>見男人不說話,他腳下挪動更靠近了些,直到挨蹭到男人的手臂,溫暖的氣息從旁邊傳來。他變本加厲,順勢將身體擠進(jìn)男人懷里。陸戚垂下視線看著懷里的人。“陸大哥~”懷里的人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兩人面對面站立著,一雙手穿過陸戚的腰部緊緊摟著他。陸戚抿唇,左手按住懷中人的后背。男人的手掌熾熱有力,沈清城把頭靠在男人肩膀,彎唇笑了起來。“噗嗤?!?/br>黑色的刀刃捅穿了沈清城的腹部。“嗚~嗚~”火車啟動的鳴笛響起,棚頂亮起燈光。“我的老天爺啊,我在這邊揪心揪肺地?fù)?dān)心你,結(jié)果你在那邊摟著男人尋歡作樂?”“陸戚,你是人嗎!”第46章規(guī)則隨著火車鳴笛的“嗚嗚”聲響,棚頂?shù)臒艄庹樟亮苏九_上漆黑一片的空間。玩家們在突如其來的光線中閉了一下眼睛,略微適應(yīng)后睜開。“啊!”有膽子小的玩家在看清站臺上的情況后小小驚呼了一聲。地上躺著三具尸體。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女人臉朝下?lián)湓诘厣?鮮血從后背暈開流到?jīng)]鋪地板的水泥地面,將她披散的頭發(fā)打濕成縷。但奇怪的是,她的行李完好整齊地擺在她身后有些距離的地方。另外兩個男玩家的死狀正好和女玩家相反,他們仰面倒在地上,鮮血從洞開的腹部涌出,臉上得意享受的笑容在死后變得扭曲。兩人的行李都離各自不遠(yuǎn)。從男女玩家死狀和行李位置的不同,沈清城和陸戚可以想象出當(dāng)時的情形。女玩家被人以幫忙提行李為由殷勤接近,這人一定頂著一張在場玩家的臉。她見過,所以沒有過多防備。結(jié)局就是她被提著行李箱跟在后面的“玩家”殺死。而接近男玩家的多半是女性,因為害怕或者尋求保護(hù),這個女性或許還有一點姿色。稍微聽了幾句彩虹屁他們就飄飄然了,然后下場就是一個死。那條樓梯和黑暗淘汰了不夠警惕的三個玩家。“他們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