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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好?!比缓髮⑾灎T交給他。沈清城捧著燭臺,還沒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旁邊陸戚已經(jīng)雙手在書架上摸索著什么。找到擰動,緊接著“咔噠”一聲,沉重的木質(zhì)書架緩緩移向一邊。原本擺放書架的位置地上有一個方形入口,里面是比矮樓更加深沉的黑暗。沈清城:“!”陸戚重新接過燭臺,沈清城:“你怎么知道這里有地道?”似乎他認(rèn)識陸戚后就總是在問“你怎么知道”這種句式的問題?會不會顯得他很蠢啊。陸戚:“是地下室,地面有挪動的痕跡,昨天被樓上的聲音打斷了。”沈清城自動腦內(nèi)翻譯:不是地道,是地下室,知道有地下室是因為看見了地面的痕跡,而且昨天就看見了,但是被樓上的聲音打斷沒有來得及下去。沈清城不服,“你速度快就算了視力還這么好,游戲為什么沒封?!”原本也不覺得有什么,封了陰陽眼對他來說區(qū)別不大,但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狗比游戲為什么只封他的!陸戚:“?”他問:“游戲封了你什么?”沈清城憤憤,“也沒什么,就視力和王八之氣吧?!?/br>陸戚:“……”他當(dāng)沈美人又在鬧,抓住他的手腕轉(zhuǎn)身,“嗯,我們下去?!?/br>沈清城疑惑,沈清城委屈,反應(yīng)這么平淡,這時候難道你不該跟我一起吐槽狗比游戲公司嗎?連接著地面和地下室的是一架木梯,木梯上落滿了灰塵,似乎這里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下面空間比他們想象中要大,沈清城睜著一雙“睜眼瞎”似的眼睛左右亂看。旁邊陸戚在墻角找到壁燈開關(guān),“啪嗒”。燈光亮起,沈清城差點沒被對面吊在墻上、垂著個腦袋的紅色人影嚇?biāo)馈?/br>作者有話要說:沈清城:不怕鬼不妨礙我被嚇到,略略略第32章過關(guān)地下室的空氣比外面矮樓還要潮,帶著一股淡淡的霉味。沈清城驚得心臟漏跳一拍,一個箭步躥到尚未來得及看清的陸戚身后,然后長出一口氣,“媽呀,嚇?biāo)牢伊?!?/br>陸戚這才看清對面沈清城口中嚇到他的東西,側(cè)首動了動唇,“沒事,是假人?!?/br>沈清城驚疑,“咦?”整個地下室大概有三四十平,書架占了很大一部分面積,最里面的墻上則掛著嚇了沈清城一跳的紅色假人。假人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很逼真,連皮膚上仿佛被剝了皮凹凸不平的肌理都像真的一樣。它被吊著后頸垂著腦袋掛在墻角,長長的頭發(fā)蕩在半空中。沈清城跟在陸戚身后走到地下室里面。假人下面貼墻放著一個工具臺,工具臺上凌亂地擺放著各種沈清城叫不出名字的工具,殘留著很多斑駁的紅色痕跡。沈清城:“是血?”陸戚用食指抹了抹,回答他:“不是?!?/br>他拿起一根圓錐似的棍子,假人的頭發(fā)被撥開,露出頭發(fā)底下一張沒有五官的臉。紅色,剝皮,無面。沈清城就是剛剛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怕了,他看看工具臺上的工具,又看看吊著的假人,納悶。他嘖嘖稱奇,道:“現(xiàn)在的作者都這么敬業(yè)的?買了動物剝皮不夠,干脆還做了個實物出來?!?/br>工具臺桌腳立著一把同樣帶紅色痕跡的斧頭,他伸手去拿。陸戚:“別動?!?/br>沈清城頓住,側(cè)首抬頭,“怎、怎么了?”陸戚擰眉將斧頭拿了起來,斧頭很鋒利,雪白的刃口在燈光下反射著寒光。他擦拭下一點紅色粉末碾了碾,垂眼對眼巴巴看著他的人道:“是血?!?/br>血?為什么會有血?這不就是個男主人做假人的普通工具房?工具上的是顏料,斧頭上卻是血?沈清城站直身體,“是誰的血?!?/br>男主人用這把斧頭傷過人?陸戚沒有立刻回答,他思索片刻,放下斧頭開始在地下室里找了起來。這間地下室不大,擺設(shè)也簡單,陸戚很快找到了他想要的。他在一個書架后面找到了一具尸體,一具被碎尸后再拼起來的尸體。尸體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沒有腐爛,褪去水分變成了干尸,被碎尸時流出的血早已在地面干涸了,尸體穿著臟兮兮的衣服仰面躺在地上。尸體的面容因為失去水分有些扭曲變形,但依然能讓人清晰地分辨出這是一個男性。這是一具男性的尸體。沈清城:“是男主人的尸體嗎?”陸戚低聲回道:“應(yīng)該是?!?/br>沈清城沒想到男主人會是以這種方式死亡的,不是被剝皮,而是被斧頭砍死,死后連具全尸也沒有。陸戚:“有沒有帶那些畫?”“帶了,”沈清城回神,摸出一疊畫紙給他,“你想到什么了?”陸戚接過畫紙展開,選出一張有較為清晰紅色小人的畫。他仔細(xì)看了看畫中紅色小人手里握著的東西,以一種果然如此的語氣篤定道:“是斧頭。”“你是說小孩看到的跟在男主人身邊的紅色無面鬼手里拿的是斧頭?”沈清城靠近去看,“那豈不是代表小孩看到的是假人!”也對,陸戚說昨天他們遇見的無面鬼是女主人,那個時候女主人應(yīng)該還沒死,小孩跟他們看見的不可能是同一個。男主人自己做了假人帶在身邊,然后說有人要害他?沈清城:“女主人的日記里前面沒有提到無面鬼,假人是男主人后來做的,他分不清和現(xiàn)實,在他的臆想中有這么一個無面鬼,所以他用材料做了一個?!?/br>可見是瘋得厲害。“嗯。”陸戚認(rèn)同他的說法。沈清城:“那是誰殺了男主人?總不可能是女主人也瘋了下的手?!?/br>還有似乎一直隱藏在幕后的動物,它們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不,其實有這個可能?!标懫莸?。沈清城腦子里靈光一閃,脫口而出,“是藥!”有人將男主人的藥換了,因此男主人的病情不止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如果這些被換走的藥再被女主人吃下,一個正常人天天吃治療精神疾病的藥,沒病也會吃出病來。不用多思考沈清城就鎖定了換藥的“兇手”,就是動物。陸戚想到的還不止這些,“藥物確實會影響一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但女主人發(fā)瘋需要一個契機,這個契機應(yīng)該是孩子。孩子死了,男主人被她殺掉,她被剝皮做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沈清城:“你等等,說慢點!”陸戚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