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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沒有。你問出什么了?”陳格:“哦,跟我們預(yù)料的差不多,齊美在幼兒園一開始確實是做的清潔工工作,另外后廚忙的時候她還會去幫廚,當(dāng)時她身邊帶著個兩歲的小男孩,應(yīng)該就是阿姨幫忙照看的齊安樂。”陳格:“我又問她為什么后來齊美去當(dāng)了老師,知不知道齊美只有高中畢業(yè),不可能考到教師資格證,阿姨說她不清楚,齊美不怎么提起私人的事情,她問小孩的父親是誰齊美甚至跟她翻過臉?!?/br>陳格:“阿姨猜測齊美可能是離婚了,她覺得小姑娘一個人帶著孩子已經(jīng)很辛苦了,就沒再問過,也因此常常在齊美顧不過來的時候幫幫她?!?/br>陳格:“不過阿姨透露給我一個信息,說齊美辭職的前段時間和一個男人走得挺近,她當(dāng)時以為兩人是想走到一起過日子,新工作是男方找的,沒想到……”沈清城揚眉,“沒想到什么?”陳格神情糾結(jié),“半年后阿姨在食堂遇到齊美和那個男人,問她什么時候結(jié)婚,齊美愣了下,然后眼神閃躲地說自己單身。而旁邊男人的神色也很古怪,像是嘲諷?!?/br>陳格說完后沈清城和陸戚一陣沉默。沈清城不覺得能讓阿姨誤會兩人會結(jié)婚的男女關(guān)系有多單純,絕不是肩并肩一起走走這么簡單,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別的才會這么肯定。事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明顯了,齊美20歲生了齊安樂,那時候她應(yīng)該還在讀大學(xué),因為齊安樂的原因休學(xué)。至于為什么沒把大學(xué)讀完,一個原因是照顧齊安樂沒有多余的精力,再有就是或許發(fā)生了別的意外,這個有待查證。她沒能讀完大學(xué),又帶著孩子,找不到好的工作,所以一開始只是在幼兒園幫廚和做清潔,但是后來有人給了她第二條路,一條更好走的路。她同意了。目前在整件事情里總共有兩方重要的人物沒有出現(xiàn),一是孩子的父親,二是齊美的父母。沈清城:“那個男人是誰?”陳格:“阿姨不認識,只知道姓劉。”呵,和齊美有過糾纏的四個男人里面只有劉王玉姓劉,這個劉副班命很大么。中午,食堂準(zhǔn)時開飯。廚房清理干凈后食堂工作人員仿若無事發(fā)生般回到廚房里準(zhǔn)備了中午的飯菜,但親眼目睹過里面慘狀的玩家們不可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那西藍花當(dāng)時就泡在血水里,那小土豆當(dāng)時上面還纏了幾根腸子。有的玩家來了又臉色難看地走了,有的玩家干脆來都沒來,沈清城失望地搖搖頭,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一堆數(shù)據(jù)而已,刷新了就沒了,他以天師的身份保證。最后只有沈清城和陸戚吃了午飯,兩人吃得面不改色,陳格本來犯惡心,但看著看著就餓了,還是去打了飯吃。午飯后下午三人去了教師辦公室,副校長和教導(dǎo)主任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屬于兩人的位置上放著接替人的東西,他們只在劉王玉的座位上找到了一條不知道能不能算有價值的線索。劉王玉有妻子,在他辦公桌抽屜里的文件下面倒扣著一個相框,上面是他和一個女人的結(jié)婚照。對于這點,齊美是否知情?很快地太陽西垂,夜幕將近。這天晚上沈清城、陸戚和陳格三人都沒睡,他們守在沈清城的房間里,待月亮升到最高處的時候,沈清城開口,“走吧?!?/br>他們要去劉王玉的住處蹲守。下午他們特意確認過劉王玉住的地方,劉王玉是外地人,任職期間住幼兒園,而且跟齊美是同一棟樓,四樓。仔細一想很好理解,兩人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同一棟樓更方便他們私下來往,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劉王玉最近并不住自己家里,而是借住在別人家。三人乘著月色,遠遠看見樓下有一道身影在躊躇徘徊,腳步沉重僵硬,像是在夢游。然后沒多久這道身影走進了樓梯間。這就是他們要等的人了。三人對視一眼跟在了劉王玉后面,陳格悄悄摸出了兌換的防身道具,陸戚抽出了慣用的長刀,沈清城左右看看,拿出了容嬤嬤的銀針。四樓。六樓。劉王玉沒有停下,他上了樓頂。三人緊隨其后,隔著一道半掩的鐵門,他們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募毸槁曧?,有女人的嬌笑和男人喘著粗氣的聲音?/br>第16章爭論大晚上的,誰會在樓頂?shù)戎鴦⑼跤瘢?/br>陳格所處的位置離鐵門最近,陸戚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開門。陳格撥浪鼓似的搖頭,躲到沈清城身后抓著他的胳膊,沈清城想了想,拖著拖油瓶躲到了陸戚身后,兩人神情一致地抬眼看陸戚。陸戚:“……”他上前幾步,先是透過鐵門欄桿縫隙向外觀察,而后輕輕將門推開。樓頂被籠罩在深黑的夜幕中,連月色也無法照進,細碎的聲音始終不曾消失,縈繞在這片不大的空間里,縈繞在散不開的黑暗下。樓里的居民將樓頂這片空間利用得很好,左邊用磚頭圍了一塊四方形的菜地,前面栽種著茂盛的玫瑰花,藤蔓糾纏,右邊則是用鐵絲圈了一個小角,里面養(yǎng)著十來只雞。此時劉王玉便是站在這個雞籠前,他撩著衣服,背對著他們不停挺動身體,嘴里邊含糊地說著什么。在他身前十來只母雞正在抱窩睡覺,即使劉王玉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也沒有一只被驚醒。沈清城立時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陳格想看又不敢看,陸戚則是嫌惡地皺了皺眉。就在這時,空氣里飄來一道幽幽的女聲,“舒服嗎?”劉王玉嘴里含糊的聲音更大,女聲咯咯笑了兩聲,“李國福也說很舒服?!?/br>一道穿著白裙的身影在圍墻上顯露身形,她坐在半人高的圍墻上,指尖繞著自己的發(fā)梢,泛著青白的臉直直對著劉王玉的方向。她說:“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劉王玉身體僵硬了一瞬,像是要掙扎著醒來,女人自顧自道:“跟你一樣,我只是走到他面前對他招了招手他就跟我走了,對了,當(dāng)時他老婆還來看他,可是他拋下他老婆跟我走了?!?/br>她勾唇笑了笑,笑聲回蕩在夜色中莫名滲人。“你看你們這些男人,明明有老婆為什么還要在外面招惹其他人呢,是不是一個女人滿足不了你們?”劉王玉掙扎得更厲害,喉嚨里發(fā)出仿佛被掐住嗓子般的“呃”、“呃”聲。“別急啊,我這不是來幫你們了?舒不舒服,嗯?”女人飄到劉王玉面前問,干凈的臉上眼眶迅速烏黑,右臉腐爛,有小小的蛆蟲在rou里穿行蠕動。“啊啊啊啊??!”劉王玉終于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