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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縫。他剛要伸手將門推開。“你走得也太快了吧,跑起來很熱的!”身后沈清城抱怨道,他小跑了兩分鐘才追上這人,身上都有些發(fā)熱了。看見陸戚的動作,他順手就將門推開了,一股冷氣夾雜著灰塵撲面而來。“咳咳,”他立刻躲到男人身后,揚(yáng)手揮了揮,“這里多久沒打開過了?這么臟?!?/br>保安室空間不算太大,光線昏暗,粗粗看去很是簡陋。房間中央擺著兩張并起來的桌子,桌子上有兩臺電腦,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在桌子對面的墻上有一臺監(jiān)控屏,屏幕此時黑著,旁邊支棱著幾根被粗暴扯斷的電線。此外,地上還散落著很多空白的紙張。“一個半月。”陸戚道,摁開墻上的燈,抬腳走了進(jìn)去。一個半月,現(xiàn)在還有二十天開學(xué),算起來放暑假就沒人用了。“你來調(diào)監(jiān)控?”“嗯?!?/br>沈清城猶豫要不要往里走,這灰也太多了,他早上才洗白白的。這時,腰部傳來一股巨力,沈清城猝不及防被猛地推了進(jìn)去。然后“嘭”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第5章小孩電燈閃了閃跟著一起滅了,室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中。沈清城后腦勺頭發(fā)被關(guān)門揚(yáng)起的風(fēng)吹得亂飛,腳下不穩(wěn),不受控制地朝前栽去。他心里恨恨地想,想他沈天師行走江湖多年,沒想到在這個破游戲里著了道。就在沈清城以為自己會撞到桌子上時,一雙手從黑暗中伸出準(zhǔn)確地?fù)ё∷难?,力氣大到他腎疼。沈清城自然知道接住他的人是誰,很是放心地閉上眼睛適應(yīng)黑暗。因此沒有看見陸戚發(fā)現(xiàn)他這個小動作時眼神有多古怪和糾結(jié),“小黑屋?”聲音仍是低低沉沉的,像優(yōu)雅的大提琴。沈清城聞言一樂,他隨口說的話沒想到陸戚還記著呢,夠仗義,正想順勢調(diào)侃幾句,陸戚便將手松開,語氣很冷,“站好?!?/br>“哦,”他睜開眼睛乖乖站好,左右觀察,隱隱能看清保安室內(nèi)部模糊的輪廓,“你剛才看見推我的人沒有?”“沒有。”男人走到一邊。是沒有看見、還是看見沒人?他一根指頭戳著男人寬厚的后背問。燈好像壞了,陸戚正在嘗試開門,忽然察覺到背上的麻癢,驚得立刻回身抓住沈清城的手。“疼疼疼疼,”沈清城蹙眉痛叫,整根食指都被人抓在掌心里,“你輕點(diǎn),我這可是rou做的!”他這副樣子好像陸戚不是抓著他的手,而是把他的手砍了。他叫得實(shí)在慘,陸戚將嘴邊的呵斥收了回去,語氣不是很好道:“別站在我背后?!?/br>“剛才還給我擋灰塵呢?!鄙蚯宄切÷曕止?,揉一下指頭看男人一眼,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明明是他自己躲到陸戚身后躲灰塵。陸戚真是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他不善言辭,但以往也沒誰敢在他跟前放肆,沈美人這個人仿佛生來就是克他的。“哎,你不用嘗試開門了,”沈清城又想戳他,被男人一個冷眼看得收了回去,好嘛,不戳就不戳,“出不去的。”陸戚這才給了他一個正眼,“什么意思?!?/br>“喏,”沈清城努努嘴,示意他看門縫底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八點(diǎn)多了吧,這個時間即使沒出太陽,外面也不至于是黑漆漆的?!?/br>保安室的門是木質(zhì)的,下面門縫約有一指的寬度,在室內(nèi)很黑的情況下按理說應(yīng)該會漏進(jìn)光來,但他們面前這張門卻沒有。“你到底看見了沒有?”他又問。陸戚這才抬了抬視線,清冷道:“是個小孩?!?/br>沈清城根本沒質(zhì)疑他小孩不可能會有這么大力氣,而是吐槽,“現(xiàn)在的熊孩子真是越來越多了,被我抓到一定要好好打一頓屁股?!?/br>上次的小女孩也是,什么習(xí)慣不好,偏偏喜歡在別人睡覺時看電視,看就算了,聲音放得老大不說,自己還不時發(fā)出杠鈴般的笑聲。不過家長還是明事理的,看見孩子被揍后老實(shí)道歉保證會好好教,沒有上來就跟他動手。“你在想什么?!标懫萏骄康乜粗?,這人似乎對這些知道不少。沈清城笑瞇瞇地回道:“想起了上個副本里的小朋友?!?/br>陸戚以為他是避而不談,哪里知道沈清城說的話真得不能再真了。漆黑的保安室里忽然吹過一陣風(fēng),將房間里最后一絲暖意也帶去了。脖子里涼颼颼,像有什么東西在對著脖子吹氣,冷意從背脊躥上后腦,渾身雞皮疙瘩不自覺冒了出來,頭皮發(fā)麻。沈清城臉上的笑容頓住,垂下視線盯著自己的手腕。“怎么,”男人跟著看去,“還疼?”他自覺用的力氣不大,對方未免太過嬌氣了些。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一個背著小書包大約只有四五歲的小男孩正乖巧地抓著沈清城的手腕。他眼睛很大,沒有眼白的眼珠子里只有一團(tuán)化不開的濃郁黑色,氤氳著無數(shù)罪惡和怨恨,但與之相反的是他平靜的表情,他就那么安安靜靜地仰頭望著說話的二人。沈清城搖搖頭,不知是在回答陸戚還是什么,伸出另一只手準(zhǔn)確地將男孩的手拉開。男孩呆愣片刻,低頭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抬頭時平靜的臉變得扭曲猙獰,眼里突然流下兩行血淚來。房間溫度驟然降下十幾度,陰冷的氣息直往皮膚和骨頭縫里鉆。掛在墻上被扯斷了電線的監(jiān)控屏開始不停閃爍,完整的屏幕里畫面被分割成好幾塊,斷斷續(xù)續(xù)的畫面消失又出現(xiàn),傳出女人爭吵的聲音和男人的大聲辱罵。小孩子尖利的哭聲忽然在兩人耳邊響起,刺得耳膜生疼。監(jiān)控屏散發(fā)的光源讓整個室內(nèi)亮了不少,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凌亂地堆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什么空白紙張,而是一張張紙錢。在兩人的注視下,紙錢陰冷的白色上漸漸染上鮮艷的紅。“mama——”急切的叫聲過后聲音又變成了無意義的尖叫和哭聲,“嗚嗚嗚嗚……”這死小鬼,怨氣真大,沈清城齜牙咧嘴地捂著耳朵。陸戚眼神冷峻,右手動了動——“咚咚?!?/br>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哭聲戛然而止,也讓陸戚的動作停了下來。“咚咚,”門外的人又敲了兩聲,一道蒼老的聲音問,“里面有人嗎?”沈清城趕緊答話,“有有有!”閃爍的監(jiān)控屏消停下來,仍是黑漆漆地掛在墻上,頭頂燈光亮起,兩人不約而同看向門縫底下,有光從縫隙透進(jìn)來。“唉,這門鎖了,我去找人來開門。”門外的聲音說。“不用不用,我們知道密碼,”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