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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會不會感到吃醋呢?”江留對此的回答是,“全都給我轟出去!”冷面導(dǎo)演生氣的樣子十足可怕,更令人咋舌的是,裴清儀聽到有個小姑娘記者捂著嘴,小聲感嘆道“果然是吃醋了!”不免啞然。記者們都被半請半趕地請了出去,江留帶著裴清儀暫時現(xiàn)在后臺的休息室休息,等記者們散凈了再走。裴清儀想起剛剛江留被問是不是吃醋時變換得很好看的臉色,忍俊不禁,唇角掛起,被江留看到嫌棄道,“還笑?你自己出了事兒還有心思笑呢?”“要不然呢?我現(xiàn)在要哭么?”裴清儀問他。江留瞥他一眼,問,“池言歌那小子呢?今天出了這事兒他不會不知道吧?你給他打個電話,可別他嘴上沒把門再說出什么,提前先想好應(yīng)對的辦法吧?!?/br>“嗯?!迸崆鍍x點(diǎn)點(diǎn)頭,道,“之前就給他發(fā)信息了,可他還沒回?!?/br>而裴清儀自己又要參加采訪,沒法一直call他,可剛剛看了池言歌那邊還沒有回復(fù)。“沒有回?”江留聽到皺了眉,和裴清儀對視一眼,彼此都想到了什么可能性。“不會……是被蕭總修理了吧?”裴清儀問他。“該?!?/br>江留冷冷吐出一個字。誰讓他到處拈花惹草,緋聞滿天飛,還把自己牽扯了進(jìn)去。江留導(dǎo)演了那么多年,從來沒有和演員鬧過什么緋聞,只有池言歌那個死皮賴臉的天天在他身邊晃,弄得現(xiàn)在不了解的都以為池言歌是靠他上位的了,江留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不過話是這樣說,在裴清儀有一次不確定地說要不還是問問的時候,還是道,“問吧?!?/br>“好?!?/br>江留又加了一句,“如果人不行了就別管了,讓他多躺幾天吧?!?/br>“……”裴清儀給他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等到耐心地打到第四個電話的時候,有人接了,卻是一個冷冽到極致的青年聲音,“誰?”“我,裴清儀?!迸崆鍍x聽到是蕭衡的聲音,忙問他,“池言歌在么?”“不在。”蕭衡回。但他的話音剛落,那邊就傳來一陣雜音,似乎是有人在搶手機(jī),當(dāng)裴清儀把手機(jī)拿遠(yuǎn)了一些再聽的時候,已經(jīng)是池言歌的聲音了,“喂,清儀,我在呢在呢,你別理他。你要說什么事兒啊”“今天的新聞你看了么?”“額……看了?!背匮愿枵f,“真是抱歉啊,我那天就摘了口罩一會兒,沒想到就被拍了,肯定給你造成很大困擾吧?!?/br>“沒什么?!迸崆鍍x問他,“你那邊打算怎么回?”“怎么回???不回就好了,這種料看著也不真,慢慢等它淡了就行,過段時間也就沒多少人記得了,你放心。”池言歌說著,忽然又說,“什么?不行?你說不行就不行啊,你誰啊你?”看樣子不是對他說的了。裴清儀猜到他們那邊意見出現(xiàn)了分歧,勸他,“你別和他吵,多說一說。”但接下來的聲音吵吵鬧鬧,最終遙遙傳來的卻是池言歌色厲內(nèi)荏的聲音,“蕭、蕭衡!你把我放下!小王八蛋、你……”嘟嘟……接下來就成了一片忙音,裴清儀跟江留說,“掛掉了?!?/br>“那就別管了。”“不會出什么事兒吧?”裴清儀有點(diǎn)擔(dān)心。“你放心,他經(jīng)常健身,經(jīng)得住折騰?!?/br>“……”裴清儀有點(diǎn)擔(dān)憂池言歌,但現(xiàn)在這情況顯然也無法打電話過去了,只好等明早再問問他怎么樣。江留不是事件當(dāng)事人,所以不怎么需要避著,讓他陪自己一起等著記者們散去太不公平,裴清儀讓他先走,說自己一會兒等夜幕昏沉的時候再離開,不太惹人注目。江留起先不答應(yīng),還是在休息室陪他,但他中途接了個電話有急事,只能先走了,臨走時叮囑他一切小心,別一出門就被圍住了。裴清儀答應(yīng)下來,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傍晚,沒多久就要入夜了,便百無聊賴地等著。他給小小打了個電話讓他聽柳姨的話,自己一會兒就回家了。可從玻璃窗外看過去,還是能看到不少滯留在外面等著專門采訪他的記者,裴清儀有點(diǎn)著急,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見人散去,而裴默還在家里等著他。正在這時,電話響了。“喂?!?/br>“清儀,是我。”男人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沈先生……”“嗯,你現(xiàn)在在哪兒?回家了么?方便我去看你們嗎?”“現(xiàn)在不太方便,我還沒回去?!?/br>裴清儀不知道他看沒看今天的新聞,可是聽男人的聲音很平常,似乎沒有要問他那新聞的事情。“哦,怎么了?”沈鈞自然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他等了一下午,卻還是忍不住在現(xiàn)在給他打了電話。自己的孩子驀然被說成是別人的孩子,換了誰都覺得隔應(yīng),沈鈞不動聲色地問他,“是還在采訪的那兒沒法出來么?我還在公司呢,離你那兒近,要不我去接你,順便一起去你家好么?”“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迸崆鍍x下意識推辭。“可是,你現(xiàn)在出去還有許多記者在等著吧?應(yīng)付過記者,也許還會被狗仔跟上,到時候暴露了家里的位置就不好了。我不放心?!蹦腥苏f。裴清儀要說的推辭的話說不出來了,他更擔(dān)心自己會把狗仔帶回去,讓小小再被拍到,這一次的事故已經(jīng)讓他夠內(nèi)疚的了。沈鈞那句不放心聽得心中灼燙,但他不敢繼續(xù)想,只謝他,“那就謝謝您了,真是麻煩了?!?/br>“沒什么。”裴清儀在休息室等著他,等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居然忘記把采訪地址發(fā)給他了,正低頭打算給他打電話,休息室的門開了。面容英俊沉穩(wěn)的男人穿著淺灰風(fēng)衣走進(jìn)來了,看到他就問,“等了很久了吧?外面記者有點(diǎn)多,要進(jìn)來費(fèi)了些時間?!?/br>裴清儀微張著唇,“沒、沒有?!?/br>離他掛斷電話到現(xiàn)在不過十分鐘,怎么會等得久了,他都有些懷疑男人是不是早就到這里了,就是一直在大樓下等著呢,等他答應(yīng)了就上來了。“那就走吧?!鄙蜮x看他沒事,朝他笑了笑,說。“就這樣走么?”“當(dāng)然不是?!?/br>男人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嚴(yán)助理一個閃身進(jìn)來了,看到他之后問候一聲,恭敬道,“裴先生,麻煩您和我換一下衣服吧,您采訪時穿的衣服那些人都知道了,現(xiàn)在出去會惹人注目的?!?/br>“……好。”嚴(yán)助理和裴清儀身形相仿,所以換上彼此外套的時候不怎么違和,裴清儀再戴上口罩和帽子的話更是讓人認(rèn)不出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