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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軟枝黃鶯兒簡介:(溫柔白切黑心機受*強勢深情豪門大佬攻/裴清儀*沈鈞)為了一次不知真假的關切,裴清儀賠了心,心甘情愿地當了沈明恪一直追求的大明星俞安三年的替身。他冷眼看著沈明恪和大明星糾糾纏纏,失意時便來找他,兩人蜜里調油時便把他拋在一邊。獻祭的愛情被肆意揮霍,直至,一絲不剩。愛的反面不是漠然,而是恨。沈明恪想要就此擺脫他,裴清儀偏不如他的意。又一次家族聚會,閃婚對象終于帶他回了家,正是如今的沈家三爺沈鈞。沈鈞招招手喚小輩們過來,道,“明恪,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裴清儀,來,叫人。”裴清儀面帶微笑,看著當初的渣攻成了自己的小輩,沉靜地伸出手,“你好。”沈明恪,“……”tips:1.這是一個被渣攻渣了之后,閃婚嫁給豪門大佬虐渣攻的故事。受是外表溫和端莊,實質不擇手段的黑心蓮一朵。2.先婚后愛,走腎,也走心。娛樂圈宅斗,有狗血有金手指有生子,不喜慎入。3.本文同世界觀設定姊妹篇為,是文中池言歌的故事,連載中,歡迎收藏。標簽:主受斯文敗類先婚后愛HE第1章來,叫嬸娘。晨光微露,陽光透過干凈的大玻璃窗撒進房間里,將一夜凝滯的曖昧氣氛都悄悄地打破。房間并非是簇新,裝潢也有了些年歲,卻并不顯得老舊,木質地板在常年歲月的嗟磨下褪去了輕率的亮,變得溫潤厚重起來,整個房間都是上個世紀資本主義情調的風格。唯一與這復古情調相左的,是地板上那一雙纖細圓潤的赤足,雪白柔膩,像是月光下的一捧脂膏,突兀地出現(xiàn)在這座古老精致的別墅里。赤足的主人正在將襯衫的最后一??圩涌凵希瑏硌谏w下雪白頸子上點點斑駁的紅痕。“清儀,準備好了么?”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溫和微啞,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性感。而裴清儀昨夜聽得多了,早就過了聽他聲音會腿軟的時候了。他正想著事情,專注的思緒陡然被打破,回過神來時還皺著眉,有些不悅,聲音卻仍溫溫柔柔,道,“嗯,我這就出來?!?/br>他臉上是一片漠然的冰冷,似乎萬事都不關心,眉眼郁郁,卻在走過去打開門的瞬間變了一番神情。“三爺,這樣好么?”青年看著門前等候的男人,低著眸,笑意羞怯溫柔,好似春天吹過的和煦微風。這樣溫順的樣子在任何男人眼里都是惹人愛憐的模樣,沈鈞也不例外,男人親密地攬過他的窄腰,說,“你怎么樣都好看。不用太緊張了,只是去見見我的家人?!?/br>裴清儀輕輕地點頭,一副緊張又盡量鎮(zhèn)定不表現(xiàn)出來讓男人擔心的樣子,說,“怕給先生丟了臉面,我準備了好久的?!?/br>“好乖?!?/br>沈鈞獎勵他一個落在額前的輕吻,“我們要結婚的話,肯定要提前見見我的家人的。我和他們說過了,所以今天都來得齊,小輩們能來的也都來了?!?/br>“是么?”裴清儀心頭動了動,他仰著頭對男人笑得燦爛,“那就再好不過了,謝謝三爺。”沈鈞說小輩們也回來,是不是意味著,那個人應該也會過去呢?正好,他也想想見他了呢。“還叫三爺么,以后要叫什么了?”而沈鈞卻不僅僅滿足于他溫柔的笑容,捏著他窄窄的腰身,逼問。裴清儀只能勾出一個無奈又甜蜜的笑容,短促地喊了一聲‘老公’,換來沈鈞壓著他在玄關前親腫了嘴唇。纏綿了好一會兒,裴清儀穿上了鞋子,跟在沈鈞身后上了車,一路上心情雀躍。他好久沒像現(xiàn)在這樣期待過什么事情了,不是期待要以沈鈞未婚妻的身份和他的家人們見面,而是期待著,也許,他會在沈家見到那個人。裴清儀在心里很惡劣地想,要是那個人見到了自己該是怎么樣一番表情呢?如果沈鈞能當場向他介紹自己的話,那就更妙了,那他的臉上肯定像打翻了顏料盤一樣,精彩極了吧。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面容英俊,雖是三十有二的年紀,但看起來年輕,只有觀察得格外細致的時候才能看到他笑起來眼角淡淡的細紋。男人是他的未婚夫,也是如今沈氏集團的總裁——沈家當今掌權的沈三爺,沈鈞。沈鈞是個很溫柔紳士的人,或許,他對情人都是溫柔的,裴清儀和他不過相識一個多月,誰都對彼此很滿意,如今已經(jīng)要閃婚了,發(fā)展速度之快讓裴清儀都很驚訝。下車的時候,沈鈞微微彎腰,伸出手來接他,道,“來,下車吧?!?/br>裴清儀點了點頭,卻并沒有握住他的手,只說,“我還是自己下去吧,這樣讓別人看到總不好?!?/br>沈鈞微微頷首,嘴角一點溫和弧度,收回了手。裴清儀下了車之后,對著沈鈞時的撒嬌模樣全無,青年嘴角始終帶著溫和禮貌的笑,看到三層別墅前站得整齊恭敬迎接的仆人們也微笑著回禮。他跟在沈鈞身后,不會超過他的步伐,也不會顯得累贅,目光柔和優(yōu)雅,絕不像許多第一次來到沈家見到這場面而驚嘆的人。裴清儀聽到在他走后傭人們小聲低語說新來的三奶奶看起來好有氣質,再看沈鈞嘴角越來越深的微笑,知道自己還不算給沈鈞丟了面子,在心里舒了口氣。三層洋房的別墅前開著許多粉紫色的繡球花,正值花期,層層疊疊的花海開得如夢似幻,云霧一般,裴清儀在花香氤氳中陪著沈鈞走進光線明亮的奢華別墅。這里是沈鈞的家,此時賓客云集,都是沈家的親朋好友,沈鈞選了這個時候向家里所有人介紹他,裴清儀足以感覺到他對自己的重視,卻不禁為自己的目的不純感到一絲愧疚。沈鈞向許多人介紹他,說的是他未來的妻子,這其中的重量讓許多還在輕視打量著裴清儀的人都頓時堆上笑臉,熱絡地問起裴清儀婚期的問題,似乎是許多年沒見的好友去,全然沒有最初的冷淡。裴清儀知道他們這些上層階級的人看不起他這種沒什么背景的人,不過是礙著沈鈞的面子才來奉承他,也只是迎合著回答他們的問題,始終保持著微笑。青年視線在寬敞的大廳似不經(jīng)意地掃過,沈鈞已經(jīng)帶他見過了他的父母和兄嫂們,卻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裴清儀手里端著一杯酒液澄澈的香檳,慢慢地搖著,有些遺憾地想估計又要等下一次了。驀然,一聲清亮愉悅的聲音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