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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表示懷疑態(tài)度:“可是你……”“親也不給親,抱也不給抱。”他側(cè)頭親了下路止的臉,手臂輕輕的環(huán)著路止的腰,垂眸,聲音委屈:“你是要把叔叔逼瘋嗎?”路止覺得這樣沒什么問題,“可是你控制不住你自己的,你看看你平時,隨便弄一下就要那個。”秦斯煥:“……”說著,路止又補充了句:“你讓我怎么相信你?你不碰我是最安全的了?!?/br>*傍晚的時候,兩人去機場接路孟晟。關(guān)于給不給親、給不給抱的問題還沒談妥。路止坐在后座,吃著酸梅,看也不看秦斯煥一眼。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對小孩子最大的威脅不是別的,就是秦斯煥這個狗逼。路孟晟是來照顧路止的,但是家里還有路瑤,他呆上半個月就會離開。從機場一路罵路止罵秦斯煥罵到家,路孟晟嘴皮子就沒消停過。到家后,路孟晟下廚、秦斯煥打下手,兩人一起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餐桌上全是雞鴨魚rou,只有秦斯煥頂著路孟晟要吃人的目光,給路止炒了兩盤青菜。吃飯時,路孟晟給路止夾了滿碗的rou。路止被rou的腥味兒熏得想吐,他手才捂著胸口,路孟晟就眼珠子一瞪:“矯情個啥!你不是最喜歡吃rou了嗎?這都有小孩兒了,更得多吃點兒,你不用補身子,我孫子要補的啊!”“不想吃。”路止撇了撇嘴,又捂上了胸口:“惡心?!彼聪蚯厮篃?,自然而然的撒嬌:“叔叔我想喝奶,你給我去沖一杯?!?/br>路孟晟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你這小崽子怎么這么矯情?”秦斯煥伸手,在小少年柔軟的頭發(fā)上揉了把,他溫和笑了笑,回應(yīng)著路孟晟的話:“爸,我養(yǎng)的?!?/br>路孟晟:“什么?”秦斯煥起身,在桌上拿了個透明玻璃杯,去給路止沖奶,走前說:“路路這么乖,都是我養(yǎng)的?!?/br>路止點頭,左手食指指著秦斯煥,推卸責(zé)任:“我這么矯情,都是秦斯煥養(yǎng)的?!?/br>路孟晟:“……?”為什么,他覺得特別看不下去眼前的這兩個人?路孟晟來了沒多久,睡前本著對路止負責(zé)的態(tài)度,強烈要求秦斯煥和他分房睡。路孟晟的理由非常充分,一套一套的說辭都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路止越聽越覺得有道理。路止不到三分鐘就把秦斯煥的枕頭塞給他,像個冷漠的渣男:“你去客房睡吧?!?/br>秦斯煥:“……”他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眼小寶貝。路孟晟:“秦斯煥,你磨蹭個什么?還不去外頭睡?”小寶貝也像個跟屁蟲,跟著路孟晟的話說:“你去啊?!?/br>秦斯煥心口一窒。他默不作聲的抱上了自己的枕頭,輕輕地:“嗯?!?/br>轉(zhuǎn)身時,秦斯煥臉色冷了三分。很好。不給親,不給抱。現(xiàn)在還要分房睡。這小寶貝膽子越來越肥了。秦斯煥想著想著,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熟悉的泄憤方式。不到一秒鐘,這個方式就被他自己否決掉。他不能碰路止。秦斯煥舍不得對路止發(fā)脾氣,也舍不得跟他吵架,他自然也不會明著和路孟晟對著干。可他卻很了解路止,小少年對他最容易心軟。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秦斯煥躺在客房床上,從門縫中看外面透進來的一線燈光。過了一會兒,燈熄了。秦斯煥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他手托著下顎思考了會兒,卻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取得路止的同情。他拿手機給那個醫(yī)生發(fā)微信。醫(yī)生過了一分鐘還沒回消息。秦斯煥面無表情的撥通了院長的電話。過了會兒,路止接到了主治醫(yī)生的電話。路止有些困倦的揉著眼睛:“喂?”醫(yī)生很有禮貌:“抱歉啊,路先生,這么晚了還打擾您休息。剛才秦先生跟我說了一下你們的狀況?!?/br>“?。俊甭分褂行┣逍蚜?,“怎么了嗎?”他聲音小小的,像小奶貓似的,醫(yī)生聽得耳朵有些酥。醫(yī)生解釋說:“一般情況下,孕期前三個月是不建議行.房的,但是三個月之后,我們是建議適當?shù)倪\動的。”醫(yī)生沒說的是,到了孕晚期,孕夫的性.欲會很重。路止懂了,“就是說我還是可以和秦先生睡在一起的嗎?”醫(yī)生:“是的?!?/br>電話掛斷之后,路止睜眼看著天花板,想著要不要去找秦斯煥。今天他那么說,秦斯煥好像不太開心。他還在想,房門就被人悄悄從外面拉開一條縫。男人貓著腰很快就閃進房間,而后輕輕關(guān)上門,打了個反鎖。作者有話要說: 不說話。☆、雙胞胎路止尚未反應(yīng)過來,看著門口的方向,目光有些發(fā)直。不是,這怎么回事兒???秦斯煥怎么就過來了?秦斯煥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他彎下腰,湊到路止跟前,中指豎放在唇邊兒:“噓!”“你怎么來了?”還把門給反鎖了。秦斯煥掀開了他被子的一角,自發(fā)躺到床上,語調(diào)有些無辜:“不抱著你,睡不著?!?/br>他說著,胳膊就環(huán)住了路止的肩,把他帶進懷里。他氣息靠過來,身上的溫度有些低,臉貼在路止頸側(cè),用氣音說:“不想跟你分開?!?/br>路止搞不懂,為什么他們分個房睡覺,秦斯煥都能搞得像生離死別,還用這種可憐卻懵懂的語氣跟他說話。秦斯煥下一句話就是:“寶寶,我不能沒有你?!彼呎f,唇一下一下的啄著路止的耳廓,像啄木鳥,不知疲倦的模樣。路止:“……”這他媽搞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為他得了絕癥要死了!這人腦子有毒。路止得出了結(jié)論。秦斯煥語氣又軟下來,態(tài)度像是在和路止打商量:“你看,我們現(xiàn)在這樣,和不住在一起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你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我要是不能跟你睡一塊兒,孩子長大了,肯定跟我不親。”路止側(cè)了側(cè)頭,“???”“寶寶,”秦斯煥手探進他睡衣,摸他肚子,“你是更喜歡這個孩子呢,還是更喜歡我?”路止:“……”路止無話可說。這神經(jīng)病說話一套一套的,他根本說不過他。男人腿纏上他小腿,篤定地說:“寶寶肯定更喜歡我。沒有我的努力,哪里有他?”路止嘴角抽搐,無奈的喊了一聲:“叔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