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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問:“昨天我不是給了你一張銀行卡嗎?”“嗯?”男人洗完了盤子,把水龍頭開關(guān)關(guān)了,水流聲嘩然而止,周遭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那你知道我什么要把銀行卡給你嗎?”路止彎了彎眼,心情非常的好。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你們,要評論下嗎。☆、卑劣秦斯煥也有些好奇,為什么路止要把他的銀行卡給自己。他最初接過那張卡時,腦海中冒出一個荒謬的念頭,難道路止是想包養(yǎng)他?可他最不缺的就是錢。秦斯煥緩聲反問:“嗯?為什么?”路止抿了下唇,雙手手臂往上抬,手掌交疊擱在后腦勺上,往后仰了仰腦袋,垂著眼簾看著秦斯煥。“那叔叔覺得是為什么呢?”路止問,“你怎么想的呢?”秦斯煥盯著他下巴尖,扯著唇角笑了下,眼眸漆黑:“包養(yǎng)我啊?”路止表情頓住:“???”他……他什么時候說過,要包養(yǎng)秦斯煥了?不、不是!路止首先想到的是,秦斯煥這么貴,動不動就喜歡買別墅買鉆戒還亂投資,這么鋪張浪費,他養(yǎng)得起么?然后路止想,他現(xiàn)在的片酬連他自個兒都養(yǎng)不活,還養(yǎng)個秦斯煥?他的確是升起過要包養(yǎng)秦斯煥的念頭,可目前……這他媽不是條件不允許嗎?!“那你就是想,”男人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他跟前,右手手臂抬起來,手掌撐在路止左耳廓側(cè),唇角彎起來,有些愉悅的模樣:“讓叔叔管錢?”路止呆滯的眨了眨眼。其實他真沒想這么多,他的目的非常的簡單,也非常的單純。“不……不是?!甭分箤ι夏腥藟旱土说囊暰€,定了定神,腦袋往右邊挪了挪,離秦斯煥手臂遠(yuǎn)了些,“我就是想給你一種安全感?!?/br>“嗯?”秦斯煥又上前了一步,身體幾乎是快貼上路止,他身上有一種煙和酒混雜在一起的味道,莫名其妙的就讓人聞著非常的安心。“我是這么想的?!甭分垢纱嘁膊欢懔?,反正他一直以來在秦斯煥面前也沒什么秘密,這個人見過他最狼狽的樣子,他這點兒非常幼稚的小心思,告訴秦斯煥了也沒什么。他腦袋低下去一點,抬眼看著秦斯煥,有點孩子氣的解釋道:“就是,你不是一直都為我不肯把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告訴別人而生氣嗎。但其實我也不是故意不想跟別人說的,你看,我們之間最開始,不是你跟我說就協(xié)議結(jié)婚,扯個證就沒什么了嗎,你還說過三年了我們就離婚?!?/br>秦斯煥挑了挑眉,左臉頰擠出了一個小小酒窩,柔化了一點他眉眼間的戾氣,“那時候都是騙你的,你怎么就還當(dāng)真了?”他左手抬起,食指指尖在路止眉梢劃了下,語氣染上三分笑:“還有呢?”“我知道你騙我的。”路止擰了擰眉,想起自己當(dāng)初居然真的相信了秦斯煥,便氣的忍不住抬起手,在秦斯煥腰間擰了把,“領(lǐng)完結(jié)婚證的第二天就知道了!你簡直不要臉!那時候我還要高考呢!你居然還……還!”秦斯煥這個混賬王八蛋,在簽完協(xié)議的第二天就帶著他去領(lǐng)了證,領(lǐng)了證的下午,就帶著他回了他家。晚上就把他給上了。結(jié)果這個臭不要臉的睡完他居然還有臉說喜歡他!得虧路止心理素質(zhì)好才沒被他給活活氣死。唔,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那晚睡得實在很爽的原因在,那個晚上導(dǎo)致他就開了那么一次葷,卻在后來的好長時間都想再來一次。路止越說越氣,擰了把秦斯煥還覺得不夠解氣兒,又仰起腦袋瓜子,張嘴,在秦斯煥下巴上咬了口。他牙齒長得很好,虎牙尤其尖銳,咬在下巴尖上的那塊被薄薄皮膚包裹著的骨頭上時,是真的疼。秦斯煥眉頭蹙起,“嘶——”他一抽氣,路止就又心疼了。路止松開齒關(guān),用舌尖抵著他下巴尖上的那塊骨頭,腦袋往后退了退,然后抬起手臂,掛在男人脖子上,用舌尖描摹著秦斯煥下巴上的那圈牙齒印,順著舔了幾圈。秦斯煥不動了,他呼吸時氣息會掃過路止鼻尖,那點兒氣息隨著路止安撫似的舔舐變得越來越急促。路止感覺到男人的手掌順著他后腰往上滑,最終停在后背處,男人手臂用力,他就被秦斯煥給帶進(jìn)了懷里。他舌頭的動作停住,大腦有些遲緩的想,他只是給秦斯煥解釋下那張卡,為什么劇情會這樣發(fā)展?或者說,為什么每一次,他跟秦斯煥都不能好好說話,總是說著說著就……親上了?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清晰地傳進(jìn)他耳朵,略帶了幾分歉意,相當(dāng)?shù)挠卸Y,然而內(nèi)容卻讓路止想拿膠帶把秦斯煥嘴巴給粘上。他說:“那叔叔給你道歉,可誰叫我們寶寶太招人喜歡了,我一看見你,就控制不住的想睡.你?!?/br>路止:“……?。?!”……我他媽?你還是個人?!什么叫,一看見他,就想睡他?“抱歉?!蹦腥耸终圃谒蟊成弦幌乱幌碌膿嶂?,又說:“太喜歡寶寶了。”這個解釋……也還行。反正秦斯煥這個人腦子就不那么正常,路止覺得,以秦斯煥的不要臉程度,能憋到結(jié)婚之后再睡他,大概也是他努力克制了的結(jié)果。路止松開嘴,也不咬他了,開始正經(jīng)的跟他解釋:“是這樣的,我把銀行卡……我呸!我把我的全部身家性命都放在你手里,就代表了我對你的信任,意思是我拿你當(dāng)自己人,你知道了吧?”“知道?!鼻厮篃ㄕf。路止勾著他脖子,迫使他把腦袋往下低,秦斯煥順從的低下頭,額頭碰到路止額頭。兩個人貼的很近,近到路止眼中全是男人的臉,再看不清其他東西。秦斯煥喉結(jié)上下一滑:“在廚房嗎?”路止:“……”路止現(xiàn)在,非常的,欽佩秦斯煥。這么個狗逼玩意兒不僅口味刁鉆,性格喜怒無常,尤其缺少安全感,還他媽想象力豐富。他哪句話提到了要跟他在廚房?路止不接他的話茬,順著自己的思路說:“秦狗你看,你現(xiàn)在手里掌握的是我的全部家產(chǎn),我都愿意把我的血汗錢交給你,這樣,夠不夠給你安全感了?”要是這樣了,秦斯煥還總胡思亂想,那他就真沒轍了。路止其實很不喜歡看到秦斯煥脆弱的樣子,那次除夕夜秦斯煥在他家外面穿著濕衣裳抽了大半夜的煙,路止心疼,過后就想了好多種能夠讓秦斯煥不再那樣,遇到一點事情就脆弱的像是被全世界都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