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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今天晚上?!币活w豆豆被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捻磨著,又癢又酥麻,男人磁沉的聲音一字一頓:“讓!叔!叔!教!你!做!人!”作者有話要說: 男人,你這是在玩火。☆、渣男秦斯煥左手手肘半撐著身體,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少年身上,看著路止的眼神有點兇悍,像餓狼盯著美味的肥rou一般,眼底深處的渴求十分明顯。路止聽到他惡狠狠的那句話,不在意的哂笑一聲。心想,還說不是自己老男人,明明就是個又老又色的色胚子!秦斯煥左手掐著少年尖尖的下巴尖,迫使他仰起頭,少年漂亮的桃花眼中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清純又妖媚,仰著腦袋這樣看他,不諳世事的純真模樣。他低頭,拇指按在路止紅潤的唇瓣上,就這么吻上去,深入又纏綿的伸出舌尖,沒怎么費力的撬開少年的唇瓣,舌尖抵著少年緊閉的齒關(guān),安撫似的舔舐。少年小聲悶哼著,不舒服的動了動腦袋,躲了下。他垂在身側(cè)的右手將路止的雙手錮在一起,固定在少年的頭頂,左手松了他的下頜,往下探去。路止實在很瘦,單薄的少年站在那兒,總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錯覺,但他該有的地方卻半點也不少,腹部的肌rou性感又有力,威脅起人來的那份狠勁一點也不輸秦斯煥。大手落少年腰側(cè),動作粗魯又急切。他舌頭頂開路止的牙關(guān),伸進去,貪婪的吮吸著少年唇齒間的香甜。路止不安的動了動,可雙手都被錮住,身體也被壓著不能動彈,半點都掙扎不開。“小寶貝兒。”那個老色胚的手色/情至極的在他腹肌分塊的線條上揉/捏,聲音又低沉又暗啞,因為唇舌交纏而含糊不清,像蠱惑一般:“給我摸摸你?!?/br>同為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路止以前也看過那方面的片子,對于性并不是一無所知,再加上他和秦斯煥也并不是第一次做了。他舌頭抵了抵秦斯煥的大舌,正想說點什么,卻被他纏著舌頭啃噬起來。男人的牙齒咬著他舌頭,尖銳的疼痛,疼痛過后是一種陌生的酥麻。他覺得口干舌燥,喉嚨吞咽了下。男人像終于沖出囚籠的困獸一樣,暴躁的纏著他的舌頭不放,將他死死地逼在角落。路止嘴巴被迫張著,沒來得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唇縫淌下來,下一秒就被男人的舌頭卷進去。路止嗚嗚的發(fā)出聲音。形狀姣好的桃花眼都被生生逼紅了眼角,灼燒一般,睫毛被淚水沾濕,粘成一綹一綹的。這聲音不知又是哪里刺激到了秦斯煥,他暴躁又粗.魯?shù)臄堊÷分沟难?,一用力,帶著他翻了個身。姿勢變換,路止垂著眼睛有點茫然的望著他,坐在他身上。秦斯煥手掐著少年的腰,扶著他坐起來,手輕輕捏了下路止的手背,柔聲:“寶貝,你自己來?!?/br>少年像精致的瓷娃娃一樣,坐在他身上,唇瓣無意識的張開,頭歪了歪,終于找到說話的間隙。可話一說出口,卻是顫抖的語調(diào):“我、我自己……怎么來?”他不會。秦斯煥仰著臉笑,一向刻板嚴肅的臉上漾出沉迷的色彩,微微喘著氣,手指勾著,擦了擦他唇角的透明絲線,眼眸微瞇。隨即沉穩(wěn)的聲線:“叔叔教你?!?/br>路止再一次見識到了秦斯煥這個老色胚有多變態(tài)。本來喜歡上一個才剛成年的少年就已經(jīng)夠變態(tài)的了,這個老狗逼居然還有這種手把手把他教壞的癖好。但是情/欲涌上來,他就這么迷迷糊糊的跟著秦斯煥的聲音開始一步一步的動作。……結(jié)束時天已經(jīng)快亮了,清晨的霧氣蒙在玻璃窗上,下過一夜雨,氣溫降下來。浴室的暖色燈光開著,他被秦斯煥的手臂托著身體,半趴半坐的靠在冰涼的盥洗池上。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已經(jīng)麻木的不像他身體的一部分了。浴缸里在放著水,他睜開眼,累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秦斯煥很生猛,做起這檔子事兒來一點都不委屈他自己,還特別喜歡逗他說話。他不如他的意,秦斯煥就變著法的磨他。氤氳的水汽漫上來,浴室里騰滿霧氣,霧蒙蒙的一片,鏡子上也布了一層白色的水汽。他在模糊的鏡面上看清自己的臉,偏艷的臉上布滿情潮,眼底漫著欲色,淺咖色的瞳孔被刷成沉淪的色彩,眼白處甚至被磨出了幾根紅血絲。秦斯煥這個老男人俯身親吻他肩胛骨,牙齒磨著骨頭上薄薄的一層皮rou,不知疲倦一樣的,啞著嗓子哄他:“寶貝兒,叫叔叔。”路止張了張嘴,嗓子都扯破了,聲音碎掉了一樣的,很低:“叔……叔、叔叔!”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匯聚在少年的下巴尖上,凝成晶瑩剔透的一滴汗珠,最后顫顫巍巍的滴落下去。男人笑聲磁沉,湊上去,吻他脖頸上的汗珠,壞心思的:“來,叫聲親叔叔。”親叔叔什么的實在太羞恥!路止在心里把秦斯煥罵了無數(shù)句mmp,心想這個老狗逼平時看起來正經(jīng)的不得了,一到這檔子事兒,就像個流氓混蛋一樣!少年疲倦的閉著眼,身體顫著,咬著牙,不肯出聲。隱忍又難耐的模樣,后背泛出淺淺一層粉色,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布滿吻痕。“寶貝兒,叫啊?!?/br>他往前頂了下。引來少年身體的顫抖,從牙縫中漏出呻.吟。他“嘶”了一聲后,勾著唇,低笑:“叫聲親叔叔,叔叔就放了你?!?/br>他手臂用力收緊,攬著少年的腰,壓低聲線:“嗯?”路止意識都被撞散,眼角泛著淚,手死死地抓著盥洗池邊緣,修長的指尖都泛著白色。最后妥協(xié)似的,帶著隱約哭腔,叫了一聲:“親、親叔叔!”好乖。男人下頜線繃緊,因著這聲“親叔叔”,尾椎骨一陣發(fā)麻,后腦勺酥了一片。他眼尾收攏,眼線拉扯成一條平直的線,雙眼皮又薄又窄,俯身,長長舒出一口氣。眼角眉梢都舒展開,吃飽饜足后的滿足模樣。他在路止左耳垂上親了一下,叼著那塊rou用牙齒磨了磨:“好了,不弄你了。”終于結(jié)束。——金黃色的陽光順著窗臺逶迤而下,灑在深棕色的地板上。男人站在窗邊抽煙,身上隨意的搭著一件白色浴袍,沒有系腰帶,露出小麥色的胸膛,胸膛上有幾道粉色的抓痕,抓痕邊還有幾圈完整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