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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也不顧的靠在椅背上,不由得問:“你不吃?”電影屏幕亮了下,照亮了少年精致的眉眼,他笑,唇紅齒白,下巴輕抬,語氣卻懶痞:“小孩兒才愛吃這東西。”秦斯煥低笑了聲,食指蹭了蹭蛋糕上的奶油,抬手,直接在少年眉間點了下。路止抬手去摸,摸到一手油膩。沒大沒小的低罵:“秦斯煥我艸你媽啊!”他全部蹭在男人西服上,腦袋在男人胸膛前蹭,蹭干凈額頭上粘著的奶油后,氣鼓鼓的噘著嘴別過頭,不看電影也不看秦斯煥。秦斯煥把盤子里的蛋糕一口一口吃完,最后將剩下的蛋糕包裝好,重新系上,放到了一邊的空座位上。路止這才分給他一個眼神,聲音甜甜:“叔叔,生日快樂!”秦斯煥心尖像被什么東西撥了下。☆、乖電影的情節(jié)很無聊,是一群處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為了愛情和家長反抗,最后大人的權(quán)威戰(zhàn)勝了愛情,女主人公帶著對青春時愛過的少年的思念嫁給了一個富二代。整個場次只有寥寥數(shù)人,后排座位全是空的。秦斯煥胳膊搭在座位中間的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扶手,側(cè)頭看著身邊的少年。剛吃過的蛋糕的油膩味還殘留在唇齒間。他第一次見路止時是在路家,路止生日,他代表秦家去送禮物。生日宴上小壽星表現(xiàn)得很好,極有禮貌地喊人,一句接著一句的說俏皮話,把長輩們都逗得前俯后仰,一片的歡聲笑語。最后是分蛋糕。十層的蛋糕,路止一塊一塊的切下來,分給長輩和同齡小朋友。遞給秦斯煥時,秦斯煥拒絕:“小朋友,叔叔不愛吃這個?!?/br>路止應(yīng)了聲,顛顛跑去分給下一個長輩。宴會散,秦斯煥提前離席,卻在路家門口碰到了路止。小少年手里捧著一塊蛋糕,才十歲,一張包子臉,像年畫娃娃一樣好看,他仰著頭把蛋糕塞給秦斯煥,一字一句:“叔叔,這個可好吃了,小止最喜歡吃這個了,你就嘗一下吧?”秦斯煥靠在車子邊,低著頭看著小豆丁,俊臉不笑時冷的像冰塊。他甚至記不清路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兒。男孩兒伸手,一根一根的把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掰開,穩(wěn)穩(wěn)地把蛋糕放在他掌心,“帥叔叔,你帶回家吧。”話說完,那雙初見風(fēng)情端倪的桃花眼笑了起來,他朝秦斯煥招招手,“叔叔再見!”秦斯煥看了眼他的背影,又垂眸盯著手里軟趴趴的奶油蛋糕,嫌惡的皺了下眉。走到一邊的垃圾桶,把手里的蛋糕扔出去。蛋糕掉了,裝著蛋糕的紙盤子卻黏在他手上。路家的那個小兔崽子在紙盤子上涂了502,那些碎紙黏在他手心,黏了半個月才洗干凈。自此他記住了路止。肩膀被旁邊的人戳了下,他回神,聽到少年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看他的目光中不知怎么帶幾分小心翼翼:“你爸真不給你過生日???”“倒也不是?!鼻厮篃ㄕf。路止嘿嘿笑了笑,討好的抓著他的衣擺,小孩兒似的晃了晃,軟軟的問:“叔叔,您還生我氣嗎?”秦斯煥瞥他一眼,沒吭聲。被這么個小寶貝用那種話罵,怎么可能不生氣。“叔叔,我有件事情想和您說?!?/br>路止咬了下下唇,忽然傾身朝秦斯煥靠過去,下巴擱在他肩上,唇幾乎貼著他耳廓,話語間滿是苦惱,“叔叔,我告訴你了,你別跟其他人說好不好?”濕熱的呼吸打在耳邊,秦斯煥指甲掐了下手心,將右腿抬起,搭在左腿膝蓋上,又將雙手放在腿上,這才啞聲保證:“嗯,不告訴別人?!?/br>路止臉燒的通紅,壓低聲音,把自己最難以啟齒的夢跟他講:“就是,那天跟你做了之后,我……我……我就老是夢到您?!?/br>秦斯煥呼吸都像被人掐住。少年磕磕絆絆的說:“就……就,老夢到跟您那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反正就老夢到那事兒?!?/br>男人肩部在輕輕顫,指尖也發(fā)著顫,難以抑制興奮,聲線暗沉,盡量若無其事的問:“就這個?”路止羞惱,幾乎要把臉埋到他脖子里,繼續(xù)結(jié)巴:“對,就這個。我現(xiàn)在一看見您,就會想到那天?!?/br>電影放完,文藝中帶著哀傷的散場音樂響起。前排的觀眾已經(jīng)走了大半,路止和秦斯煥兩人卻像是沒聽到,依舊是坐在后排。秦斯煥牙齒咬著舌尖,重重咬下去,痛疼讓大腦清醒了一些,他抬手,碰了碰路止的臉,卻發(fā)覺少年臉上的溫度燙的嚇人,幾乎要灼傷他皮膚。“所以我不是故意要對您發(fā)脾氣的?!鄙倌曷暰€中隱帶哭腔,卻還是跟他解釋:“叔叔,我不是覺得你怎么樣,也沒覺得你喜歡我惡心?!?/br>秦斯煥側(cè)過頭,電影院暗沉光線勾勒出他側(cè)臉凌厲輪廓,眉峰很利,窄窄的雙眼皮,壓出逼人的一條線。他喉結(jié)動了下,看著眼眸濕漉漉的少年,壓著笑,聲音粗糲,像在沙漠里被烈日暴曬過:“是嗎?”“我不是討厭您,也不是瞧不起您?!甭分固ь^,肯定點頭,眼眸投射著屏幕熒光,像亙古銀河碎星:“我就是瞧不起我自己。”秦斯煥就隨便撩撥了他一下,他就天天夢到他,也太沒用了。路止眼睫眨了下,收進去眼睛里的淚意,咬著唇笑,聲音憨憨的:“您不會告訴別人的吧?”大掌捏了捏他耳垂,男人磁沉的聲音,不答反問:“你這是在跟叔叔告白?”路止:“?”“沒、沒有啊?!甭分广读算?,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想。他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fā)自肺腑,絕對沒有一句話在告白??!……秦斯煥是聾了還是腦子壞了?男人低沉笑了笑,輕輕的笑聲飄在電影院,路止仿佛都能從聲音中感受到男人心中的愉悅。不是,他高興什么?——出電影院時已經(jīng)十點,街道上零星幾個行人。秦斯煥將路止的手包在手心,拉著他上天橋,夜風(fēng)吹過來,帶來一陣涼意。他松開手,快速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搭在路止肩上。而后在路止身前微彎了腰,語氣強勢不容拒絕:“上來,叔叔背你?!?/br>路止手指抓著外套,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膚還能感受到從外套上傳來的溫度,他擺擺手,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別別別,我自己走?!?/br>“腳不疼了?”身前男人低笑了聲,垂眸掃了眼他腳上的拖鞋,直起腰,手摸了摸下巴。路止不以為意:“又沒怎么滴,本來就不疼。我一個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