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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br>……路止起初反抗,又抓又咬,最后自己隱約嘗到了一點滋味。男人的呼吸打在他蝴蝶骨上,半趴在他背上,親吻他肩胛骨,聲音滿是情/欲:“喜歡嗎?”路止咬緊牙,不發(fā)出一點兒聲。秦斯煥湊過去跟他接吻,舌頭卷著他的唇舌,少年身體輕輕發(fā)顫,白皙的脖頸上吻痕泛著血絲。“別忍?!?/br>男人腰/腹一下一下用力。聲音里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眷眷,“寶貝,叫我。”路止意識都被撞散,手指抓著床單,用力到指骨都泛起青白,桃花眸里盈滿水,無意識的悶哼一聲。聲音砸進男人耳里,如碎玉擊珠,他放輕動作,嘉獎般的在路止唇上啄了下,柔聲贊他:“真好聽?!?/br>……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路止睜開眼,柔和的夕陽爬在墻壁上,秦斯煥搬了個筆記本在床邊處理事務。見他醒了,男人單手合上筆電,放到床頭柜上,轉了轉頸脖,側著臉,下頜線繃緊,問他:“餓了嗎?”路止僵硬的點了點頭,發(fā)覺自己腰上被搭了一層薄毯,枕頭邊放了一套折疊整齊的衣服,男人手掌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溫涼的吻落在他額頭上:“下樓吃飯,吃完飯叔叔送你回家。”這下倒還記得自稱叔叔。路止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打掉他的手,抬眼,冷冰冰的語氣:“滾?!?/br>“生氣了?”秦斯煥低沉笑了下,笑聲磁沉,低音炮似的。路止扭過頭,嘴巴都撅起來,牙齒陷進唇瓣,手背遮住眼睛,聲音又低又糯:“氣你媽?!?/br>溫熱的指尖在他喉結上輾轉,男人不惱,也沒有絲毫不耐煩,耐著性哄:“早上是不是比昨晚舒服多了嗎?”“寶貝兒。”頓了下,磁性的聲音含笑:“你不是都爽哭了嗎?”“……”路止瞪了一眼他。秦斯煥捏著他下頜,黑沉眼底染上溫柔,“喜歡叔叔嗎?”——夏夜的蚊蟲飛舞,路燈盡職盡責灑下光線,照亮行人匆忙的背影。路止站在白色路燈桿下,冷淡的睨著走在他身邊的男人,好一會兒:“秦叔叔?!?/br>男人勾著唇角笑,黑眸映著燈光,腳步微頓:“怎么?”他扭頭,壓低聲兒:“舍不得叔叔了?”路止:“……”神他媽舍不得。路止停下來,認真的說:“您給我們家那么大一筆錢,本來我不該跟您計較這些的,但是我……”他雖然不討厭跟秦斯煥做,后面確實也……賊他媽爽。但他在秦斯煥面前,總有點不自在。后面的話他沒說出口,轉了個彎,抬起眼睫,桃花眼眼尾翹起,勾出一道細長的線,平添幾分勾人:“我見過秦爺爺了,以后他應該也不會逼您結婚?!?/br>“嗯?”尾音敲著,低低沉沉。路止砸吧下嘴:“以后咱們別見面了,等過三年您來找我去辦離婚,成吧?”話一說完,周身溫度似乎凝住,微涼的晚風吹在臉上。秦斯煥冷笑了聲,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眼眸里的溫度迅速冷下去,他淡淡嘲諷:“小止,你這笑話說的倒是挺好。”路止抿著唇,神色認真無比:“叔叔,我沒跟您開玩笑?!?/br>秦斯煥哦了聲,語調轉了好幾個彎,最后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一路送著路止到他家別墅門前。“寶貝?!?/br>路止進去前,秦斯煥在身后低聲喊他。他轉過身,手插兜,聳肩,脖頸上密密麻麻的“草莓”擠在一起,幾乎形成一個圈,他抬了抬下巴,舌頭頂了下牙槽,“還有事?”神色疏離冷淡,桃花眸里泛著涼。小沒良心的。秦斯煥從兜里摸出一支煙,咬在齒間,按下打火機,手攏著點燃,吸了一口,煙頭猩紅,青白色淡淡煙霧騰起,攏在他身側。“你不如做夢?!?/br>留下這句話,秦斯煥把煙扔在地上,腳尖踩滅,轉身離開,背影濃黑一片。路止看著他隨手扔在地上的煙頭:……哎。您生氣歸生氣能別亂扔垃圾嗎?!他嘆口氣,拿張紙巾包著煙頭撿起,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后面好多天他都沒見到秦斯煥,高考前三天學校放假,路止在家里認真的看書復習。他玩歸玩,學卻還是學的踏踏實實。放在書桌上一直安安靜靜的手機震了下。是一個陌生的好友申請。路止直接點了同意,垂著眼睛,發(fā)了句:“小哥哥一晚上三百約嗎?!?/br>他頭像是一個長得特別妖嬈的A/V女/優(yōu)照片,發(fā)這樣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是某種交易。對面的人頭像干干凈凈,路止隨意掃了眼,準備聊sao的手頓住。秦斯煥。頭像就是本人照片。路止抽了口氣,這幾天凌亂的夢境又重新在腦海中拼湊了一遍。少年血氣方剛,剛開葷,做的夢都是和那天晚上有關的。對面的人回了六個句號。路止發(fā)了個消息:“叔叔,我打錯了?!?/br>點擊發(fā)送,界面顯示您需要先添加對方為好友。路止:……他把他刪了。過了會兒,一個陌生的電話直接打進來。秦斯煥低沉的聲音在對面:“寶貝?!?/br>路止骨頭都酥了下,覺得渾身不自在,嗓子還有點發(fā)干。他抿唇,瞥了一眼書上的公式,冷淡:“叔叔?!?/br>“今天叔叔生日?!睂γ嫠坪跤腥说吐暯徽劇?/br>“昂?!?/br>“出來陪叔叔?”“不去?!鄙倌甏瓜卵郏种缸ブP,在指尖轉著玩。男人似乎笑了下,笑聲抓的路止心尖有點癢,他簡潔命令:“下樓。”路止心跳停了下:“嗯?”男人在那頭悠悠說:“不然我告訴咱爸,咱倆——”路止應:“叔叔,我馬上下去?!?/br>他掛了電話,趿著拖鞋,散漫的下樓,身上套著一件寬松的睡衣,領口敞著,兩排深深鎖骨露在外面,凹陷的地方似乎能裝水,讓人看著就覺得渴。秦斯煥在窗臺邊的落地窗前,單手扣著手機,嘴角噙著抹笑,沖他挑了挑眉。路孟晟坐在沙發(fā)邊,訓著路瑤。路止走過去,懶懶的:“秦叔叔。”秦斯煥勾了勾手指,骨節(jié)分明,小麥色的皮膚,手肘擱在路止肩上,笑著對路孟晟說:“孟晟哥,我先帶著小止走了?!?/br>路孟晟點頭,兇巴巴的叮囑路止:“你個小兔崽子,別給你叔叔惹事兒?。〔蝗换貋砝献映樗滥?!”路止聽慣了這樣的話,點了點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