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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以及那藏在暗處的心疼,“寧越之,他知道你對他的心思嗎?”“你、你在胡說什么啊。”祝尋轉(zhuǎn)身避開他的對視,思緒斑駁,“好端端地提到他做什么?”尤忘瞧見他的反應(yīng),面色更顯無奈,“你自己醉酒的時候拉著我說了一堆,心心念念的除了寧越之,還能有誰?”“我說了?!”祝尋聞言,下意識地震驚反問。他重新對上尤忘似笑非笑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漏了陷,越發(fā)陷入沉默。兩人靜靜站立,對峙了好一會兒。還是尤忘率先出聲,打破僵局,“既是心意已決,恐怕誰都攔不住你,你想去就去吧。不過話先說在前頭,若是一個月后你再不回來,我定親自出世尋你。”祝尋干脆也不假裝,訕笑兩聲跑到他跟前,勾住他的肩膀討好道,“好說好說。既然如此,你再幫我一件事?”“你說。”尤忘無奈。“我怕我出去后,這內(nèi)城里的厲鬼又要作亂,你替我頂一陣?”尤忘沒想到是因為這事,蹙眉提問,“我替你頂?你要知道,我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不如你。再加上它們臣服的人是你,又不是我這張臉?!?/br>“嘿嘿,我早就想好了?!弊募{靈袋中拿出一個丑陋可怖的面具遞了過去,滿臉自豪地說道,“我做的面具,怎么樣?不錯吧?!?/br>“……”尤忘少時病弱,常年在家。雖然少有外出修煉的機會,可正因此精修了音律書畫。此刻,他看著張極其具有‘特殊創(chuàng)造力’的面具,實在是連一個違心的夸獎都說不出來。“我們倆的身形差不多,我遲點戴著這面具在內(nèi)城晃蕩一圈,再和那些鬼物說‘我要閉關(guān)修煉’諸如此類。等我離開后,你就換上我的衣服、戴著面具,替我坐在殿內(nèi)裝裝樣子,這詭箭陣我給你留著,應(yīng)付一個月綽綽有余?!?/br>祝尋將自己的想法說完,又向身側(cè)好友丟去一個自我肯定的眼神,“我的計劃是不是很不錯?!?/br>尤忘無可奈何,伸手接過他手中的自制面具,哼哼兩聲,“真拿你沒辦法。”……幾個時辰后,祝尋將隨身物品收拾完畢,偷偷摸摸出了鬼市。哪知尤忘早已守在鬼市門口,靜靜等候。“尤忘,你怎么在這里?”祝尋笑著走近。“來送送你?!庇韧松先?,取出一個隨時的錢袋,“這是我之前留著的,一直也沒用上。你這次回人世多少用得上,帶好了?!?/br>祝尋猛然反應(yīng)過來,毫不客套地伸手接過,還掂了掂,“謝謝,我差點忘記了。尤忘,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我給你帶回來?!?/br>“沒有。”尤忘回答。祝尋挑了挑眉,顯然不信,“怎么可能會沒有?你說嘛,我肯定給你帶回來。”他頓了頓,突然玩笑心思又起,“我看你年齡也差不多了,作為比你大幾歲的哥哥,我物色一個漂亮姑娘如何?”“祝尋?!庇韧鼪]好氣地?fù)u了搖頭,當(dāng)真向他討起一物來,“如果方便,給我?guī)б恢淮蓧_回來?!?/br>“瓷塤?”“嗯。我從小無聊時,就喜歡玩弄這個。”“行!”祝尋眼中含笑,應(yīng)得爽快,甚至還在暢想未來,“等我買回來,你好好吹首曲子給我聽?!?/br>尤忘對上他的眼,淺笑頷首。“我走了?!弊な蘸脰|西,朝他告辭。“祝尋,小心?!?/br>祝尋轉(zhuǎn)過身去,只留給他一個招手的背影,“放心,等我回來?!?/br>……夜風(fēng)拂過,明月當(dāng)空。尤忘看著再次醉趴在桌上的祝尋,暗自作想:等你回來?這一等,可真的很久很久。祝尋從往事中掙脫出來,慢半拍地癡笑兩聲,“難道你戴的那個面具是我自己畫的?那可真是太、太丑了!你怎么還留著?”“嗯,簡直是不能直視?!庇韧K于說出千年前的真心話,轉(zhuǎn)而又低喃道,“但看久了,就也習(xí)慣了?!?/br>祝尋勉強撐起自己的身子,從納靈袋中掏出一物,正是初見時對方送他的瓷塤。祝尋隨心發(fā)問,“尤忘,吹首曲子給我聽聽?”尤忘怔了幾秒,應(yīng)道,“好?!?/br>祝尋見他答應(yīng),干脆又趴了下來曲聲緩緩入耳,祝尋腦袋昏昏沉沉的,一時間竟有了些睡意。他想起遲遲未歸的寧越之,下意識地透出點想念,“越、越之,他怎么去了這么久?”尤忘指尖一頓,連帶著曲調(diào)也走了音。他干脆放下瓷塤,看著合眼入睡的祝尋,輕聲道,“我去幫你把他找來。”“……”尤忘起身,回身時發(fā)現(xiàn)寧越之就站在不遠(yuǎn)處。兩人對視了一個眼神,同時邁開步子。就在兩人快要相交而過時,尤忘卻突然扯住了寧越之的手臂,“等一下?!?/br>寧越之停下,視線仍是固執(zhí)地落在祝尋身上,“何事?”“方才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嗯?!?/br>尤忘露出一個復(fù)雜的笑意,又問,“祝尋明明帶著死志進了無幽烈獄,只要他不動手,自然會被那些鬼物撕扯得沒命。可當(dāng)年的他卻突然燃起生的希望,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寧越之心有所感,卻沉默著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等待回答。“祝尋當(dāng)年醉酒的時候和我說過。他說,最后一刻,他想到了你。這輩子好不容易才喜歡上一個人,對方卻不知道自己的心思,甚至對方都不會知道自己在某個角落死去?!?/br>“祝尋說,他不甘心,更想重新見你一面說清楚?!?/br>寧越之眼中閃出瑣碎的柔情,以及深埋在底下的那段誅心痛意。“我看著他期頤滿滿地去見你,可寧越之,你能不能告訴我,當(dāng)年最后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尤忘這話問得極低,自責(zé)和痛惜毫不掩飾地存于他的臉上。明明是‘只要腦海中想著你,都可以拼盡全力活下去’的祝尋,最后卻毫無留戀地、甚至魂飛魄散地離開這個人世。“你告訴我,為什么?!”尤忘胸口起伏地厲害。即便祝尋現(xiàn)在完全地存在于這個世上,他依舊不能忘記當(dāng)年的那最后一幕。“尤忘,別問了?!?/br>近處忽然傳來一聲,沈頃嵐不知何時走了出來。他瞥了一眼正安然醉睡的祝尋,擰住眉頭,“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著怎么讓他挺過最后一關(guān)?!?/br>鬼欲和剩下的一縷精魄,他們是一定要替祝尋找到的。但散落的精魄一旦全部聚體,恐怕當(dāng)年的事情會再次發(fā)生。“我不會讓他出事的?!睂幵街_口,徑直朝著祝尋走去。沒走幾步,他又被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住,“你又怎么能保證?!”“唔……”祝尋被他們給驚醒,懵懵地看了過來,“你們在說什么?”寧越之走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