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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暴露在楚淵的眼中,那纖細的脖頸,圓潤有骨結的肩膀,清晰可見的鎖骨,布滿歡愛痕跡的胸膛,嫣紅的乳首,精瘦的腰肢,平坦又有肌rou的腹部。燈光下厲忻的肌膚泛著深一些的琥珀色,陰影勾勒出骨骼和肌rou的形狀,隨著湛寂緩慢的動作,空氣里似乎有一股無法言喻的甜美香氣在擴散。湛寂抓住厲忻的大腿向兩側掰開,厲忻被一股難以自制的欲/望牽扯,他垂下臉不想看所有人,咬著牙吞下了所有呻吟。被湛寂調教過的身體就像狗嗅到rou味興奮了起來,在被碰觸的第一瞬便迫不及待變得guntang和yin/蕩,欲/望滲著欲液聳動。厲忻對眼前自己的身體深感驚惶,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卻被湛寂牢牢控在手中,那雙手撫摸著他的膝蓋讓他下半身向前挺起,露出已經被燥熱潤濕的后/xue。湛寂不緊不慢地撫摸著xue/口,戳進手指緩慢擴張和攪動,他一邊輕輕咬著厲忻的脖子,低沉的聲音卻邀請著楚淵:“這副身體你不想要嗎?你看,都濕了……”他抬眼幽幽地看了楚淵一眼,隨即埋臉在厲忻脖頸間細細吻著,手指攪動著對方的深xue,逼出了厲忻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呻吟。這呻吟在楚淵腦袋里炸開了花,他不由自主附身過來,咬住了厲忻滲血的唇,那本來腥澀的血液變得甘美,不禁吮咬著對方嘴唇上破損的傷口,讓那甘美的液體更多涌入口中,舌尖在液體的浸潤下一陣陣發(fā)麻,但這些還不夠,手指不禁掐住了男人的下巴,撬開男人禁閉的牙關,肆意地吮/吸,啃咬對方躲避的舌頭,蹂躪這嬌弱的口腔,像是生食一只軟糯的蜜桃。手指也順著對方肩膀滑落到胸膛上,揉/捏著那漲紅的乳首,嘴唇隨即接替了手指,吮咬著突起的地方,像是要從里面吸出什么似的。湛寂將手指從厲忻身體內拔出來,松開自己的衣帶只褪下下/身的衣服,他觀賞著厲忻被楚淵玩弄的模樣,欲/望隨即緩緩推入已經濕滑的rou/xue中,慢慢抽/插挺動。楚淵抬眼看了一下湛寂,皺了眉頭,厲忻的臉色并不好看,他如今誰都不看,只將眼神飄在遠方,臉上一絲絲表情都沒有。楚淵突然有點心疼,但欲/望上頭,他幾乎難以自控,俯臉在厲忻的欲/望上面,吞到了嘴里,再抬頭時,厲忻的眼神終于松動了,那波瀾不驚有了漣漪。厲忻垂眼下來的神情有些迷亂和悲哀的神色,這讓他的整張臉格外動人。前后夾擊下,他不一會兒就射了。在厲忻余后的空洞印象里,只記得楚淵也貼身過來,對方赤裸的胸膛散發(fā)著guntang的熱意,和后背那水一般的絲緞衣服對比鮮明,冰火交間的擁抱讓他喘不過氣來,身體被兩個人的手撫摸了遍,落下的吻致密又沒有間歇。然后,楚淵的手指撫摸著他的后/xue,像是要從那吞入一個欲/望的地方再拉開一個位置,厲忻驚得要起身,卻又復跌在湛寂懷里,對方的欲/望更加深入壓了進去,這讓湛寂低聲笑了一下。“乖,不要動。”湛寂隨即拔出一些,騰出位置讓楚淵也慢慢擠了進來,厲忻被撐得更大了,下/身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意,連帶著他的后背都發(fā)麻了。湛寂不等他緩過來便緩緩動了起來,楚淵忍耐了片刻也開始了挺動,兩人同步將xue/口擠開更大,終究還是不忍,交錯抽/插了起來。強硬的欲/望交錯撐開rou/xue,在柔軟的腸rou間抽打拔出,急風驟雨般越來越急,直到頂?shù)脜栃煤粑扑?,只有余力張開口吞咽空氣里yin亂的氣味。屋子里仿佛攪動一潭水,水聲和拍打聲急促又短暫,一直持續(xù)了一柱香功夫。湛寂和楚淵相繼射了進去,就著液體的潤滑,湛寂推倒了厲忻,撈起對方的腰肢,抓著臀/部又放肆抽/插了一陣功夫,然后換楚淵過來,兩個人就這么交替玩了一整夜,蠟燭燃盡時才發(fā)現(xiàn)厲忻早就人事不省。被蹂躪的男人就像受刑一般全身又青又紫,后/xue裝不滿的yin液潤濕了半個床榻,湛寂才覺不妙,忙催動內力為厲忻渡氣,久了仍沒有動靜,楚淵也運功渡了自己幾成功力進去,這樣才覺得懷內的身體漸漸暖了。昨夜荒唐讓二人都很是震驚,楚淵驚恐到不能自控,湛寂卻面色陰沉,他轉著右手的綠色扳指若有所思。第六十五章情蠱也是會噬主的吧。其實早在幾年前,他就給厲忻下了蠱,一開始只是為了控制對方,他自己體內是母蠱,厲忻體內是子蠱,他可以催動母蠱控制對方的身體,如果說哪里有意外,那就是他下得不是普通的蠱蟲,而是情蠱,用來催動情/欲,魅惑他人的情蠱。厲忻對此事并未知情,湛寂也從未打算告訴他,他不想讓厲忻知道,對方身邊圍繞的那些男人并不是傾慕于他本身,而是被情蠱所惑身不由己。也許厲忻并不在乎這些,曾經他一心復仇,情感牽絆只是讓他不能自由,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一無所有,即便內心多么荒蕪,厭棄此生此世,讓他活下來的仍然是身邊人期盼他活著的愿望,在那些rou/體交纏中,他或多或少付出了真心并覺得得到了回應,這都像是繩子捆綁了他即將四散的靈魂,讓他對人間有所留戀。湛寂不敢冒險告訴對方真相,又不能立刻替他解蠱,他害怕情蠱一旦沒了,所有人會離厲忻遠去,甚至于沖上前來唾棄辱罵他,將他的尊嚴立刻撕得粉碎。那個時候厲忻會選擇什么…他幾乎無法想象……湛寂抱緊了懷中人,這都是他的罪過…一步步走入深淵不能回頭的罪過。你知道嗎?你身邊所有人,只有我愛著你啊。他將這個秘密咽了下去,除非必要,此生絕不會說出來。曾經有人問過厲忻,如果他執(zhí)意要做成一件事,會犧牲到何種地步。“我會讓自己吐出的氣息都像有劇毒,化成看不見的刀劍斬殺世間邪魔。”他低垂冷淡的視線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會讓自己粉身碎骨,身體中飄出的每一粒微塵都讓人咬牙切齒?!?/br>那個人哂笑的表情帶著嘲諷,言語卻溫柔:“那我只能奉陪,和你賭上一把,我賭你功虧一簣?!?/br>厲忻從夢境中慢慢醒轉,他全身泡在藥湯里,昨夜的摧殘并沒有讓他徹底沒命。有時候功虧一簣也很難,每當他覺得自己走投無路了,總有冥冥中的力量拉他一把,把他從一個泥潭扔進另一個泥潭。久了是真得厭了,可笑,還打什么賭。他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高尚,因為人心是rou長的,經不起千錘百煉。鼻間仍然是讓人眩暈的甜香氣,可能因為藥湯的催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