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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用藥,是一小截香,催情的藥物他用過,因此很熟悉那股味道,連忙掐滅了,也還是著了道。沒有燒完的香被他收了起來,卻沒料到真的有用到的一天。“永平王要找昭云?”“他那個以前做翻譯官的奴隸是那么說的?!?/br>“是要請昭云過去嗎?”“不,他們已經(jīng)來了,就在門口。永平王腿腳不便,是被人背著過來的。”“就他們兩個?”“是?!?/br>“尤里茲不在,也沒派別的人跟著?”“沒有?!?/br>“不能讓他們見面?!睘醺グ櫭妓妓靼肷?,煩躁地揮了揮手,“把人送到偏殿,我倒要看看,這對兄妹,到底還能搞出什么名堂!”昭云早就得了信,但上次既然沒有翻出風浪,她便對李慈失了興趣,不認為這個“前太子”還能對自己的地位造成什么影響。因而樂得裝作一無所知,作壁上觀。完全想不到,還有被李慈反將一軍的時候。第38章等待的時候,烏弗忽然覺得一陣煩躁。涼、南兩國交戰(zhàn),剎利本來可以坐收漁利,派兵出戰(zhàn),所得卻遠不如趁火打劫來得容易、來得多。怎么能不叫人氣悶?接受南國和親的請求雖然可以迅速縮減軍費開支,穩(wěn)固北方防線,卻也使自己處處掣肘。一塊富庶的肥rou就放在嘴邊,卻總要他忍了又忍。連一個傻了的永平王也需得他花這樣的心思!翹著腳穩(wěn)坐高堂,見魯風把人搖搖晃晃地攙進來。李慈逆著光,鬢角的碎發(fā)顯出毛絨絨的觸感。毛絨絨的。烏弗盯著他一步近似一步地靠近。“你找昭云干什么?”李慈到了近前,面上細細密密地貼了一層汗珠,熱蓬蓬的,像只剛出爐的包子。烏弗少時在南國游歷的時候吃過。松軟的,細膩的糕點。“meimei…meimei的…”李慈捧起兩只手,手心里盛著一截香。烏弗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立即攥在了手里就不放回去。橫了魯風一眼,叫他退下。魯風不肯。“若是殿下一定要趕我走,小的只能離開這里,去請尤里茲殿下了。”“那你就去,難道我還怕了他不成?”烏弗自認此次自己行事磊落,是李慈找上來的,沒有被他手下一個奴隸威脅的道理。魯風咬了咬牙,拿自討苦吃的李慈沒有辦法。跟誰說都好,哪有告狀告到罪魁禍首這來的?上次尤里茲深夜將他從烏弗殿中帶回的流言還在宮中瘋傳,舊賬翻到如今,又是為了什么?他心里有些恨著李慈的不爭氣,禍到臨頭還是忍不住心疼他。就算是裝傻又怎么樣呢?只不過想活得更舒服一些罷了。他為李慈失了一只手,但他還有另一只,還有一條命。當初送他走的時候,不就是這么想的?隔著門框遙遙回望,看見李慈慢慢爬上烏弗的膝頭。“你說,這是昭云的?你要還給她?”李慈伸手去抓那小半截香,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烏弗的手,像是對自己與他無意識的親近毫無察覺——他不覺得自己坐在烏弗懷里有什么不妥。“meimei、meimei的…別、別搶…”烏弗抬高了手,李慈就只能攀著他的小臂去夠,然而下肢無力,好不容易直起了身子,又軟綿綿地摔回去。烏弗輕輕笑了一聲,把香放低了一些,又引得李慈開始努力掙扎,嘴里說道:“你怎么證明,是她的呢?現(xiàn)在香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br>是燒了半截的香,略微一猜,就能知道多半是昭云上次落下的把柄。那回他醉得糊涂,一時不察,被那位南國公主擺了一道,在尤里茲和剎利王面前都不露好。此時人證物證俱在,他若是把這件事攤開來說,再毫發(fā)無損地把李慈給尤里茲送回去,那便能賺得尤里茲一個大大的人情。還可以借機剪了昭云的羽翼,讓她徹底安分下來。一石二鳥,豈不自在?可笑這永平王,被自己的meimei算計了,卻還惦記著要把迷香還給她。傻也好,愣也好,倒比昭云公主顯得有情。有情,又有一身漂亮的皮rou。另一只手擦過李慈的腮,用香在不遠不近處把人吊著。“親我,就把東西還你?!?/br>李慈低下頭,去看烏弗的眼睛,他記得這個人要自己穿著衣不蔽體的紗裙,學著舞姬取悅他人的樣子。那時候,也是這么笑的吧?覺得玩弄與侮辱充滿趣味。他捏起烏弗臉上的一小塊rou,張嘴“嗷嗚”咬了一口。烏弗未料及此,被咬了個正著。等李慈松了牙,卻摸著沾了口水的牙印哈哈大笑。剎利男子成年后,會在耳后綁上一條辮子,只有極為放松或喜悅時才會松散下來。尤里茲趕來時,李慈正坐在烏弗懷里拆他的辮子玩。第39章既是這樣一個相安無事的畫面,尤里茲只能沉著臉把人抱走。李慈親口承認那香是昭云之物,烏弗要怎樣和昭云處理后續(xù)事宜,也和他們沒什么關系。“以后不許來這了,嗯?不是討厭meimei嗎?”李慈一手攬著尤里茲的脖子,一手揪著他耳后的辮子,準備拆。“誒?別拆,我待會還要見人?!彼潜霍旓L忽然叫走的,帶走李慈以后,自然還要回去。李慈丟開手,悶悶不樂地垂下頭。“生氣了?”不是沒有懷疑過李慈主動找上烏弗的行徑有些怪異,只是想信他,便私自為他做了更多合理化的解釋,“改天帶你去別處玩好不好?來了這么久,哪里都沒去過?!?/br>別的去處多了,就不會再惦記這里。李慈咬著手指頭不說話,把頭別開,撞見了從另一個方向趕來的鈴蘭。“鈴蘭jiejie!”李慈甜甜地喊。鈴蘭見了他們兩個,連忙俯身作揖,噤聲退到一邊。臨走之前尤里茲對她說的話如今還言猶在耳,她可不想因為王子們的一時嫉恨弄得性命不保。因此不理會李慈,李慈無關緊要。連喊了幾聲都無人回應,李慈紅了眼眶,委屈地仰頭看著尤里茲的下巴,倒像無意識地告狀。見他這樣服軟,尤里茲心情大好,清了清嗓子,對著鈴蘭冷笑:“怎么,永平王殿下喊不動你了?”鈴蘭大氣不敢出,立刻跪在地上連連認罪,直到尤里茲不耐煩了,才叫她起身離去。盯著鈴蘭的背影,李慈的表情有些落寞,像是明白了自己對于尤里茲徹底的依附,怯生生地卷著手指,去刮了刮他的嘴角,以示討好。“他們、他們聽你的…”“對,他們都聽我的,只聽我的?!庇壤锲澬闹猩饚追值靡?,像是初嘗權(quán)力時才有的甘甜。“哦…”李慈不安地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