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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影子。沒等人開口問,沈靜說:“當(dāng)年我告白被拒之后,很多對家開始拿這件事情來黑我,甚至有人買通稿拿長相對我進(jìn)行人身攻擊,我確實不夠漂亮,那段時間里,原本自信的我開始承受不住這樣的惡評,受盡了打擊,變得自卑敏感怯懦,于是我做了一個后悔終身的決定,整容。”然后整容失敗了,莊宴猜得到。他抿起嘴角,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似乎說什么都不對。沈靜接著說:“你們也看到了,我整容失敗,更加不敢面對現(xiàn)實,更別說站在攝像機(jī)前,熒幕面前,后來也算是隱退了?!?/br>莊宴抬眼看了看她,身側(cè)的符文州忽然道:“沈小姐何必把隱私說給我們這些外人聽?”外人,很不客氣的一個稱謂,似乎把當(dāng)年她對他的情誼全盤否定。沈靜眼睛紅了一圈,睫毛顫抖著。也是,本來就是外人,符文州對她從來沒有什么不同。她抽了抽鼻子,望向符文州。眼睛里仿佛又出現(xiàn)了當(dāng)年的靈氣。“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么不肯喜歡我?就算不是我,為什么會是莊宴?你們兩個都是男人,而且……”莊宴一哽,臥槽,這才是真實目的。他嘿嘿一笑:“因為我死皮賴臉啊,你臉皮子太薄了,拒絕了就放棄,而我不知道被拒絕多少次,不還是照樣黏著他?!?/br>沈靜低頭深思,忽然搖了搖頭:“我不信,我要聽他說!”她眼底固執(zhí)又認(rèn)真,非要問出一個結(jié)果。莊宴只得收斂起自己的玩笑話。半晌,符文州說:“沒有原因,就是喜歡他這個人,他什么也不需要做,我也會喜歡他。”莊宴猛地看向他。心臟在快速跳動,眼前的人真實存在著,如一抹春風(fēng)般和煦,卻以極其強(qiáng)硬的方法闖進(jìn)他的生活,一寸寸往他心里去。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為這個男人敞開心扉,不久之后,面前的男人將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了。莊宴舔了下唇角,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沈靜,她頹然地收回視線,似乎覺得這個答案很不可置信。“是嗎……”沈靜別開眼,哪怕已經(jīng)時隔兩年,看見符文州她依然還是會心痛。這濃厚的一筆,從今天開始就要放下了。“對不起,我今天真的無意打擾你們,只是一直心存芥蒂,所以想要問個清楚,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以后不會再打擾你們。”她站起身,重新戴上口罩,把墨鏡拿在手里。符文州動了動眉頭,“沈小姐,我很抱歉當(dāng)年的處理態(tài)度讓你遭受了這樣的傷害,是我的方式欠妥,對不起?!?/br>這道聲音低沉又好聽,是多少次午夜夢回出現(xiàn)的,讓沈靜眼睛都濕了,她喉嚨微微哽咽:“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知道會被人拍下來,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br>她轉(zhuǎn)眸看向莊宴,眼底有些看不懂的情緒逐漸發(fā)酵:“我很佩服你,如果當(dāng)年我能像你一樣堅強(qiáng)就好了?!?/br>戴上墨鏡,她走出房間,踏進(jìn)雪中。莊宴把她送出去,在門口看見等候著的張海,他一看見沈靜,臉上即刻出現(xiàn)真誠的笑容,急忙撐著傘替她遮雪。漫天大雪里,傾斜的傘是一個男人滿滿的溫柔。第60章我將永遠(yuǎn)愛你莊宴看著遠(yuǎn)去的兩道身影,嘴角扯開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收回去。回到屋內(nèi),外面大雪紛飛,他搓了搓手:“外邊兒真冷,咱們那兒也沒這么冷啊,這溫度得是零下十幾度了吧?!?/br>他眼睛眨了眨,手被一雙溫暖的手掌包住。符文州站在他面前,臉色看起來有些沉重,莊宴大抵知道他在想什么。沈靜所說的那些話,那些經(jīng)歷,對他還是有些影響,符文州雖說平時情緒不輕易外露,但相處了這么幾個月的時間,莊宴對他還是了解的。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導(dǎo)致了沈靜的不幸的后半生。女孩子的臉有多重要,更何況還是靠臉吃飯的女明星。符文州不是無心無情的冷木頭,他只是太過內(nèi)斂,愧疚給他造成了一定的負(fù)擔(dān)。莊宴神色頓住,有些凝重,語氣卻輕松,一邊故意在他手心撓動,一邊口無遮攔:“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多少鏡頭看著呢,到時候廣大人民群眾都能看見你?!?/br>符文州抓住他不老實的手固定在手心,涼意侵進(jìn)手掌,他臉色如常,回了一句:“看見怎么了?”莊宴:“……”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人的拽是天生的。“你對我太好了,反差太大,我怕大家受不了。”這話說得語氣夸張,加上他故意逗弄符文州的表情,符文州被逗笑,眼眸深了深,輕聲說:“我沒事?!?/br>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莊宴聽懂了。這是看出了他的意圖,心里知道他這是想讓他開心一些。莊宴努努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每次心里想什么都會被他猜到,氣人。符文州笑出來,抓著他的手稍稍用力,把他拉向前,用力抱在懷里。面對面擁抱的姿勢,莊宴腦子還在發(fā)懵,手維持著剛才被握在面前的動作,他緩了緩,把手抽出來摟住符文州,繞過他的腰到后背環(huán)住。氣氛陡然變了味,兩個人都沉默著。莊宴覺得,符文州應(yīng)該是有話要說。他等了半晌沒有等到話音,于是動了動腦袋想抬起頭看他,被符文州用手按住腦袋,重新按回去。這下讓莊宴情緒有些羞惱了,他扁扁嘴,正想說點(diǎn)什么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就聽見耳邊傳來他低低地聲音。“以后有我在,不論是什么人對你出言不遜,你都可以隨意宣泄自己的情緒,你想罵回去也好,拿我出氣也好,都可以?!本褪遣灰錾凳?。莊宴愣住了,手腳僵硬。這是第一次,符文州在他面前剖開這些對莊宴而言有些不堪的事情。也是第一次,有人對莊宴說這樣的話。有我在,你做什么都可以。這是莊宴以前最期待聽到的一句話,小時候每次挨打過后,他盼望著能有一個人降臨在他面前,告訴他:你以后不會再受欺負(fù),有我在。盼著盼著,長大了,開始逐漸明白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很蠢。后來他就再也沒什么念想,甚至開始害怕有人對他說這句話。因為莊宴明白,如果有人對他說出這句話,那就意味著他要完了。他會全身心的去信任這個人,給予這個人自己全部的溫柔,善意,耐心,包容,愛……緊緊守著的那顆心,會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