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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粉氣到爆炸,cp粉開心得直放鞭炮。熱搜內容是一段在機場拍攝的視頻,符文州在前,莊宴在后。符文州扭頭看莊宴,兩個人相視一笑。cp感爆棚。哪怕沒有cp腦的路人都覺得這倆人笑得有點甜。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的穿著,莊宴喜歡穿潮服,而符文州正好是他的對立面,只穿西裝。在這段視頻中,兩個人像是換了彼此的衣服穿,莊宴穿西裝,而符文州則是穿了一套莊宴穿過的衣服。莊宴就那么幾套衣服,他沒多少存款,衣服也不多,很容易辨認。粉絲激動得幾乎昏倒,直呼這對cp的糖磕都磕不完,正主發(fā)糖,誰與爭鋒。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莊宴的鍋。他被符文州強行帶去出差,拿出工作來當擋箭牌也沒有用,符文州直接給司南一個電話打過去,問清了莊宴最近的行程安排。一下子沒了拒絕的理由。莊宴只好不情不愿的跟著符文州去H市出差。打心眼里不樂意走,就故意為難他。“我沒換洗衣服了?!?/br>這借口未免太假,符文州直接找到他的衣柜,把里面的衣服掏給他。于是莊宴又作,說:“我不喜歡這幾件。”符文州看了看時間,也不生氣,“那你喜歡什么,我們現(xiàn)在去買?!?/br>讓莊宴氣得跳腳,不明白為什么這人就非要為難自己跟著他一起去。兩個人單獨相處,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莊宴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特別謹慎的抵觸。他故意一挑眉,指著符文州身上的西裝,笑得狂妄,“我喜歡你這件,你穿我的,我穿你的,你跟我換我就跟你走。”符文州答應了。莊宴穿上西裝,感覺自己是有點瘦了,腰線太細,他品味了一番,才注意到符文州眼底的狼光。就這樣,兩個人在機場被拍了。一前一后進安檢,莊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自己給坑了,他想跑,但是這次又沒有黑粉追上來。符文州氣場太強,粉絲自動讓開距離,但是一排排舉著的手機讓莊宴欲哭無淚。等他看見熱搜的時候,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坐在床上手指顫抖的看著手機,目光呆滯。身后,符文州剛剛洗完澡,似乎是好奇他在看什么,于是穿著浴衣湊過來,在他身后挨著坐下。一陣熱意涌過來,讓莊宴稍稍側頭看著他,不滿道:“你別離我這么近,癢?!?/br>符文州直接伸出手臂,從身后環(huán)住他,淡笑道:“習慣就好?!?/br>他一笑,熱氣撲到莊宴耳朵上,讓他整個人都僵了一瞬。心情正是煩躁,哪有時間想風月,他微微蹙眉,“都說了癢,你撒開手!”符文州沒動,反而在他臉上啄了一口。莊宴氣笑了:“大影帝,你人設這是崩了吧?聽說很多人都評價你紳士來著,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黏人啊?”確實夠黏人的,出差還要把莊宴帶在身邊。被他這么吐槽,符文州一句也不反駁,“那些話本來也不是我說的。”“你這是承認了?嘖嘖嘖,你說說你那些個粉絲要是知道自己偶像其實是這樣的,會不會紛紛表示心碎要脫粉?。俊?/br>以往莊宴在符文州面前不敢這么放肆,畢竟應坤說的那些話還是在他心里留下了點分量,萬一惹了符文州,讓他在娛樂圈混不下去,那是真的難搞。可是現(xiàn)在他正在氣頭上,難免說話就帶了刺兒。符文州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說:“只要你不脫粉就好?!?/br>莊宴馬上回絕:“我可不是你的粉絲?!?/br>他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意識到有什么問題,過了兩分鐘沒聽見回應才后知后覺。剛開始接近符文州的時候,好像用了自己喜歡他的借口來著。他把手機直接放在床上,扭頭去看符文州。果然,男人臉色隱隱變了。莊宴慌不擇言的解釋:“我開玩笑的,我是你粉絲,真粉!”蒼白無力,符文州根本就不信。他微微垂下眼簾,半晌才問道:“這也是假的?”莊宴抓住了重點:“為什么要說也?”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驚呼一聲:“你早就知道我在騙你?”故意接近他,欺騙他,他都是知道的。這么一想,莊宴忽然間脊背發(fā)涼。符文州還沒說話,他磕磕絆絆說:“那你現(xiàn)在……是在……報復我?”如果是報復他,那他可就完蛋了,他哪里斗得過符文州啊,就連應坤都沒轍。這話剛剛出口,符文州忽然抬頭看著他,目光沉甸甸的落下來,直視著他的眼睛。說話時嗓音有點微澀:“在你眼中,我是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嗎?”莊宴擺擺手,尷尬的笑了笑:“不是……你會不會我不知道,我會……”符文州猛然抬頭,緊緊的盯著他。“呵呵……”莊宴被看得后背發(fā)毛,“要不,你就當我開了個玩笑?”他一開始接近符文州,還真就是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半晌,符文州收回視線,一言不發(fā)。莊宴忽然有點慌了,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要留下什么,著急得橫沖直撞,卻好像什么都留不住。他急急地轉了個身,在符文州臉上親了一下,口氣軟軟地跟他道歉:“我錯了,我誤會你了,我不該這么說。”見符文州還是一言不發(fā),他急,卻沒有辦法,符文州這個人本來就情緒比較內斂,只能看出他此刻在生氣,卻不知道他生氣的程度如何。兩個人又剛剛在一起沒多久,莊宴摸不清他的脾氣,也還沒有尋到哄他最有效的方法,這么一來,他頓時慌亂而迷茫。他抬手抱住符文州的脖子,坐起來,面對面看著他,又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我錯了……”符文州眼睛微微一顫。莊宴心里樂了,有用。他又故意親了一下,這次停留了兩秒才撤回來,“不生氣了行不行?”這次他注意到符文州眼底的波瀾,更加堅定方法有效,頓時樂得不行,咧開嘴笑了起來,“你要多久才肯理我?太久了可不行,我不受那氣,你要是不理我那我就回去了,我現(xiàn)在就走?!?/br>他作勢要走,剛準備站起來就被拉住了手臂。莊宴轉過頭看著他。符文州仰著頭,手指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袖。眼神特別奶,像傲嬌的小羔羊。莊宴忽然就心軟了,重新坐下來。“不想讓我走?”符文州微微點頭,“嗯”了一聲。“那你還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