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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臺邀請他表演,不論是以前訓練的唱歌還是跳舞,都成了沒有必要的東西。他還能在娛樂圈待著,全靠黑粉帶起來的流量和熱度代言一些廣告。而代言的這些商品更是上不了什么檔次,所以黑粉每次都有新的槽點。莊宴沒生氣,洛川性子單純,說話也不夠圓滑,只是無心。“沒事兒,好好訓練。”洛川還是覺得愧疚,皺著眉頭看他:“哥,我請你吃飯吧!給你賠罪!”莊宴本來想拒絕,鬼使神差的,他問:“吃什么?”作為藝人和練習生,他們吃東西并不能隨意,為了保持身材不發(fā)胖,只能吃一些營養(yǎng)餐,很清淡。洛川偷偷摸摸湊到莊宴耳邊,“火鍋,吃不吃?”“時間你定,地點你定,定好了打電話通知我。”“得嘞哥,一準兒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br>這邊說著悄悄話,那邊司南卻皺緊了眉,他聽不見兩人說話的內(nèi)容,卻隱隱有不好的預感。莊宴在這邊跟他們嘮幾句話就走了,他走后,祁川靜靜地站在練習室,洛川拍了拍他的肩,說:“去當面跟哥道個歉吧。”祁川扭頭看著洛川。洛川鼓勵他:“宴哥人很好的,你看我說錯話他都沒跟我記仇,沒事兒的?!?/br>少年推開門跑出去,追上莊宴。“宴哥……對不起?!?/br>莊宴正走著呢,一愣。他側著臉回頭,看見祁川,疑惑道:“你怎么出來了?”然后又笑了笑:“不怕被楊姐罵?”祁川愣神,他面前的男人神色自然,笑著打趣他,好像全然忘了那件事。“我……宴哥,上次因為我——”“過去了?!?/br>莊宴扯了扯嘴角,無奈地說:“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還惦記這事兒干嘛?”祁川不知道該說什么。“行了,回去吧?!鼻f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說:“把這事兒忘了,以后跟你女朋友好好的?!?/br>驀然,少年紅了眼眶。祁川今年十八歲,十六歲輟學,兩年練習生,只比莊宴小三歲。他將近一米七九,比莊宴矮了三厘米。三厘米身高差,三歲年齡差。莊宴站在他面前,讓祁川覺得難以逾越的高大。僅差三年,他好像閱盡千帆。第29章機場偶遇司南看了一眼跟上來的祁川,什么都沒說。莊宴回到自己那兒,把司南拿過來的合同簽了,然后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跟他嘮。“明天去哪兒拍?”“就在臨市?!?/br>莊宴瞅了他一眼,狀似無意說:“不遠?”“不遠?!?/br>第二天,莊宴直接開車到司南家門口,撥了個電話把他叫出來。司南收拾好出門,還在詫異為什么今天莊宴會這么積極。他走出去,看見坐在駕駛座的莊宴,車窗半開,露出他的上半張側臉。莊宴看見他,沖他招手:“上車?!?/br>司南第一次頭腦有些僵硬,上車后才逐漸清醒,被疑惑充斥,“車……”“我的?!鼻f宴說。司南巡視一眼,謹慎道:“公司的。”莊宴:“公司給我的,我拿回自己的東西天經(jīng)地義,得了,你閉嘴?!?/br>他把手機放右手邊,專心開車。莊宴的話沒什么威脅性,司南系上安全帶,往窗外看了一眼,“你跟楊立打招呼了嗎?”“沒?!?/br>司南不說話了。一個多小時路程到H市,用手機導航找到位置,一塊兒下了車。這次的廣告代言是牙膏,比較平民的品牌,需要拍一支視頻。莊宴倒是對這些一向不挑,全權交給經(jīng)紀人決定。廣告的宣傳視頻里有幾句臺詞:天天牙膏天天白。用天天牙膏,你就是人群中最閃亮的星。天天牙膏,你值得擁有。這還算正常,但給莊宴準備的服裝是一身土到極致,也丑到極致的那種。把內(nèi)容合上,莊宴臉色有點不自然,這誰寫的廣告詞,也太他媽尷尬了。硬著頭皮把宣傳視頻拍攝完,一張臉臊紅,能把一向不要臉的莊宴逼成這樣,也實在不容易。莊宴都能想象這支廣告視頻發(fā)出去之后又會引起怎樣的群嘲。而司南卻在視頻拍攝完之后,怒意橫生。莊宴打算叫上司南一塊兒走,一眨眼人不見了,他找了個椅子坐下,掏出手機給人打電話。此時辦公室里。司南據(jù)理力爭:“你們這是拿莊宴的名聲開涮!他本來就被群嘲,這支廣告根本就是故意引起話題度!”他面前的辦公桌前坐著一個中年男人,聞言眼底劃過一絲不耐,一抬頭,堆了滿臉笑意,圓滑道:“司先生這可真的是誤會我們了,我們怎么可能有這種念頭,唉,這次的策劃案是一個實習生寫的,怪我們用錯了人?!?/br>將責任都推到策劃上,這樣就算司南再有什么想說的,他也有理由推脫。合同已經(jīng)簽了,視頻也拍完了,反悔就要賠付違約金。司南那張一向沒什么表情的臉,頭一次出現(xiàn)怒意。這是他第一次親身體會到這個世界對于莊宴的惡意有多深,明明可以正常拍的廣告,偏偏要故意引這些噱頭。*莊宴把手機放回口袋,司南沒接電話,他皺了皺眉。等到司南回來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他迎上去:“你去哪兒了?怎么電話都不接?!?/br>司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認真道:“對不起。”這一句道歉來得猝不及防,莊宴沒明白怎么回事兒,但這里人多眼雜,他說:“到車上說吧?!?/br>車里開了空調(diào),冷風呼呼吹,莊宴總算把他的解釋聽完,他神色略復雜了些,司南還是太年輕。“我知道?!?/br>他說:“我知道他們打的什么主意,司南,想開點?!?/br>想開點,這句話是在跟司南說,也是在跟自己說。三年來要是不這么告訴自己,他早就放棄了。他和別的藝人不一樣,知名度是由無數(shù)黑粉堆起來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些人本就不是載他的人,而是想把他拉下去。明明白白的知道這個道理,才會三年在娛樂圈里遭受這些不公平待遇時從容不迫。莊宴真的不要臉嗎?他拼了命的想給自己找回一點自尊,才不至于在莊家面前抬不起頭來,笑容背后藏著的多少辛酸,都是為人所不知的。司南啞口無言,他還是有點想不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一下子進入這個圈子,還沒來得及慢慢學,就走進了莊宴這個黑暗的牢籠。回去